第四章 虚无之地
孤魂此夜随雪逝
火华燃明照暗夜
皑皑白雪覆盖万物,无尽长夜又吞噬这远方的落雪,整个世界混染着黑与白,犹如一幅没有颜色的画卷。
手心之上是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烨雪",似乎在提醒这什么,可这又有什么意义,也许是一个人的名字,那又是谁的名字?对我来说那不过是一个符号,谁有可以拥有的符号,任何人也都可以使用,没有任何意义。
朝着远方的夜幕,走在茫茫白雪之中,不知目的何方,不知所寻何物,我倒这里寻找着什么?
前方的雪越来越大,但是不带有一丝寒冷,似乎我原本就属于这个世界,雪不在是冰冷而易化,它带有丝丝温度在这个世界逐渐积累。
不知走了多么长的路,不知下了多么久的雪,最后雪淹没了这个世界,也淹没了迷茫的追寻者,我将腐烂在雪中。
..........
沉重,好沉重,
埋葬于心中的记忆,
即使拼命的逃避,
或封锁在彼岸的沉海,
存在于你我内心之物,亦绝非相同,
你的名字,
你的声音,
在我内心深处的你,
是谁?
昏黄的夕阳已无力阻止夜幕的来临,哭戏的孩子终是迷失在永夜的幕景。
漆黑的房间传来阵阵哭声,声音越来越近,眼前的场景也在不断发生着变化,凌乱的房间、破碎的瓷碗片、刺鼻的烟酒气息、哭泣的男孩、、、、、
可惜这一切都闪过的太快太快,似乎在逃避着什么,零星的图片无法无法捕捉到一点信息,这一切都像老旧的黑白电影,在我眼前飞速略过,不留一丝痕迹,但是只要那个男孩的哭声愈发清晰,他在呼唤我,还是在呼唤他?
回过神来,四周以是一片漆黑,寻不得一丝光明,黑暗,恐惧,一股最原始的感情袭卷而来,伴随那阵阵哭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那个男孩就在我的旁边哭泣,感觉我们在同一个世界隔着一堵墙,他时刻都在我的身旁,而我却永远见不到他。
向前走,向前走,犹如朝圣的教徒,遵循着心底那份指引,迷茫的追寻着走向那不可面对的伤口,直面那不可改变的现实。
哭泣的男孩不知何时出现在前方,朦胧,缥缈,虚幻,他的脸庞如同被迷雾遮住一般,愈发仔细的看就愈发模糊,只能听见他的哭声,还有那双漆却带满泪珠的黑眸子。
那双神秘的眼睛混杂着难以言说的感情,愤怒?悲伤?喜悦?、、、、、
男孩发现了我的到来,停止了哭泣与我四目相对,那熟悉的感觉,他是谁?
“不要忘记我”
随着男孩声音的落下,他再一次消失不见,我看见手心出现一株勿忘我(勿忘我,恰如其名,即使制成干花,也不会凋谢,不会褪色,就像它依然存活着一样,这就是永恒!),一直缥缈的花朵,紫色小巧的花朵恰巧开放,没有重量,没有实感,我伸手去触碰,却只能从其中穿过,再一次发现了手心上的名字“烨雪”,不过这一次字迹更加模糊,似乎随时都可能被磨掉。
眼前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那个男孩到底是谁?
那熟悉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不要忘记我?又是什么。
、、、、、、
黑白画卷中,那一抹红色的身影是谁?她又在呼喊什么?那面孔好熟悉,但是白色的积雪是那样的温暖,四肢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在落雪之下,再一次闭上了双眼。
眼前又是什么,洁净的房间,坐在餐桌前悠闲看报的付清,餐桌上的菜简单而又丰盛,母亲解下围裙坐在桌前
“吃饭了”简单的话语却透露着无尽的爱意
“来了,来了”传来一阵男孩的声音
“以后吃饭前就要在桌前坐着,不要总让人叫”
“好好”
真是简单而又温馨的家庭,可是那个男孩为何那么熟悉,他和哭泣的男孩一模一样。
下一刻这温馨的画面出现了丝丝裂痕,如同高空中的玻璃落在地上,啪的一下碎成了无数碎片,任何一片碎片中都可以看见这个幸福的家庭。
下一刻凌乱的房间、破碎的瓷碗片、刺鼻的烟酒气息、哭泣的男孩再一次出现,两个画面疯狂的挤压,融合,破坏,各种声音充斥在耳边,脑子如同炸裂一般发出巨疼,一切的一切陷入混乱,各种事情开始重叠,烨雪连同整个人与这片空间都开始扭曲。
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孩出现在眼前,与其说出现不如说追逐,那个幸福的男孩在追逐不幸的男孩,他们离我越来越近,但是那颗心在颤抖,害怕,那股恐惧感再次袭来,一切的思考在此刻暂停。
跑!只有逃跑!
不知为何,眼前的两位孩童竟让我无法直视,
他们究竟是谁?
我又为何恐惧?
我又将逃向哪里?
恐惧,恐惧,零星的记忆又开始在我脑内疯狂涌现,剧烈的疼痛与害怕几乎让我放弃思考。
当我努力去找寻男孩的记忆时,那股恐惧感就会袭来,阻止我的寻找。
剧烈的疼痛感最终让我失去了意识,结束了吗?
“啊!疼疼疼”星若一下子就重重摔在殿书中。
“又有一个小鬼来了”老头的身影再一次缓缓飘来
“哇,有鬼啊!”星若也顾不得疼痛,马上就跑了起来
“你才是鬼!,现在年轻人,一点都不懂得尊重老人”老头不急不慢的就追上了星若。
“来找那个小子的吧”
“你知道烨雪,你把它藏哪里了?”听到老头的话,星若马上就停下。
“你对那小子还挺关心的吗”老头一脸坏笑
“不过有点可惜,他有可能回不来了?”
“为什么?”星若的泪痕已经挂着眼边.自己难道真的是灾祸,永远无法触碰到真正的幸福吗?难道自己只能给周围带来不幸吗?
不好的回忆再一次涌现,那个她拼命逃出雪国的原因,她是个不幸的人、、、、
“不过吗,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除非你能把他拉回来”老头手指了指前面的青铜大门
“拉回来?他在门后面?”星若似抓住了一丝曙光,说吧就要向门冲去。
“别急,你这样去什么也做不了。”看着星若焦急的模样简直和那人一模一样.
“首先你有明白,那小子和你一样是个残缺的人,有不可面对的回忆”
“你知道我?”
老头没有回答星若任然自顾自的说下去
“当然,那小子的情况远比想象中的复杂,他的灵魂的残缺程度超乎我的意料,这点你应该清楚,他灵魂的颜色”
“黑白的对吧”
然后老头简要说明一下烨雪去的地方,现实与梦境的世界,那片虚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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