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龙门城内一条小巷子里上演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大哥!我都跟你们说过了我真的没有钱了!”
一个无比狼狈的男人靠着墙说道。
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两个小混混。
虽然听起来像是正常劫道的样子,但3个人那气喘吁吁的样子还是让人不禁怀疑这到底在干嘛?
‘都三条街道了!他们两咋还死跟着不放啊!’
想到这男人不禁为自己这些天的悲催遭遇深深叹了口气。
而他面前的两个头套黑网布的劫匪则都摊在了地上,深深地喘着气。
“大.....大哥,这这...这个人...这个人说....说他没有钱啊。”
身体略瘦削的劫匪看向了另一个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劫匪。
“你...你小子还...还真能跑哈!”
“不,比起我来说,你们都跑这么久了才大喘气已经很离谱了。”
男人似乎没察觉自己已经被两人逼到死路了,依然像闲聊似的和劫匪聊了起来。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高劫匪狠狠地敲了瘦劫匪的脑袋。
“你是不是傻!我们两这么多年来的搬货生涯,身体早就比常人好上不少。现在有一个人比我们的身体更有耐力,还是这么年轻的一个人,这说明了什么?”
瘦劫匪低头思考了一会。
“说明了他搬的货更多?”
“我说你傻你就真傻啊!那说明了人家有能力在这个年龄练出来这样一个体魄。”
说着高劫匪就给一旁的队友来了一下子。
“有能力还练出来了的家伙,就三种人:要不是近卫学院刚毕业的,要不就是哪的新兵,这些就没一个是缺钱的主!”
瘦劫匪揉着脑袋,一脸疑惑的说:
“可这些人我们都惹不起的啊?”
“所以我才说有三种啊,还有一种,就是在外开采原石矿的矿工啊!他们长期接触原石矿,多多少少都染上了些矿石病,有些倒是可以提高人的力量,但在里面挖矿的都是些没啥背景的,这我们不就可以下手了。”
高劫匪仰着头对着小弟,脸上神色表达着对自己那过人的智慧的骄傲。
“我刚刚就观察过了,身上没有什么值钱货,在挑礼品的时候也是挑挑拣拣的,人家多算了两毛也要要回来,身上肯定没有什么大钱。但他却还是在房介所和婚纱店呆了这么久,很有可能是攒钱要结婚,再看他出来时的神情,百分之一千是钱攒够了。那这么一个没背景,但又有一定数量钱财的大肥羊,我们怎么能够放过呢?”
“哦哦!原来如此!老大不愧是老大啊!”
瘦劫匪一脸的崇拜看着大劫匪。
这样的追捧对大劫匪来说好像非常受用,只瞧他一脸自满地抬头望天,全然忘记了自己是来打劫的了。
这时,一道响铃声打破了他俩的兴奋。
只见男人急忙朝手机点了点,一脸陪笑的说:
“我定的闹钟,原本打算现在去打工的。”
可他的手机语音却出卖了他。
“您好,您有一个未接来电,请及时处理。”
男人心里充满了绝望,他现在只想把这破手机当场砸了!
“你还敢打电话报警是吧!上!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说罢,劫匪们冲上前去。
“喂!你们在干什么!”
只可惜他们的行动又被打断了,而且这次之后他们将再无机会打劫了。
一位身着女子从墙上翻了过来。
她穿着白色衬衫,外头又披着一件黑色外套,在那宽松的外套下还是可以看出她那完美的曲线。深蓝色的长发打着双马尾从两肩滑下。胸口上挂着一份属于龙门警司的工牌,职位一栏赫然写着龙门高级警司,鲜黄色的领巾飘扬在她胸前,左耳上的通话器也发出算闪烁的蓝光。腰间上系着的挎包里塞着刚刚处理好的的文件,为了方便行动而穿上的短裤却也使得温香软玉的腿部展露无疑。
在两个劫匪看呆在原地的时候,一道红光闪过了他们面前。
在他们的面前,道路开裂,里面插着一把赤红色的剑,那滚滚的热浪扑面而来,诉说着这赤剑的不凡。
“蹲下!双手抱头!放下武器!”
呵斥声回荡在小巷里,在看到那把赤剑的时候,2个劫匪就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毕竟,她可是龙门所有警司的上级,龙门督查组组长———陈晖洁
“陈sir你终于来了啊,我打那个电活果然还是有用的啊!”
男人强行挤出2滴眼泪,冲向了陈。
可惜迎接他的不是温暖的安慰,而是一把冰冷的刀鞘。
“有人举报你们在这打架斗殴,现在我正式传唤你们回警局做笔录,”说到一半陈也转头用刀鞘敲了男人的头“同时也包括你,博士!”
“/什么!我可是纯纯的受害者啊!我可是为了你才会被这几个人盯上的啊!陈sir你不能颠倒黑白啊!明明是我的电话把你叫来的吧!你…..”
博士还想着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但手铐却已经扣在了他的双手上。
一股巨大的拉力从手部传来,博士也因没站稳而倒在地上,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两个劫匪看到这场景也立刻跟上前去生怕下一个成为拖把的是自己。
到了警局后,陈将劫匪交给了做笔录的警员后,独自将博士拉入了一个房间内。
“你说说你!天天都在干些什么!这是你这周第几次找我帮忙了!你们罗德岛不是很忙吗?怎么你就这么闲非得来给我找点事情做是吗!博士!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完!”
陈朝着博士发泄着自己这段时间天天给博士做事擦屁股的烦躁。
“我也不想的嘛。但他们非得找上我来我能怎么办嘛?”
博士一脸的无奈,但这无奈在陈的眼中却像是在讥讽她这些天的辛苦一样。
在陈又要发作前一刻,博士及时再次说道:
“还有啊,不是说好的在私底下叫我原名的吗?难道你又反悔了吗,晖洁。”
肉麻的话语从博士的口中传出,陈的脸颊也变得更红润了些。
“知道啦,钱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