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依然在手术台上。
看来他们真的打算让自己就这么死去。
说什么关心自己都是骗人的,明明只对自己的魔心感兴趣罢了。
她真的有些生气,但也无可奈何。
现在伤是都恢复了。
想要摆脱束缚,但稍微一用力就会有强烈的电流通过全身。
看来自己的手铐还都是高科技的。
这时,门开了,就看到哈雷娜走了进来。
“你醒了?真是谢天谢地!”
她也一直在观察这个女孩的状况。
万万没想到,伤成这样她还能痊愈。
白可飞很想骂她,但知道这样一来下场只会更惨。
始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于是装作一副无知且无害的表情。
“发生什么事了?我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
“抱歉,没经过你同意我们就对你进行了手术,结果非常顺利,你的病有望痊愈。”
“原来是这样,真是太谢谢你了。但被这样绑着,依依很难过。”
“抱歉,我这就解开。”
于是,哈娜将她手铐脚镣都解开了。
这个时候,白可飞是有信心杀死她的。
但还是忍住了冲动。
就算能杀她一个,自己也跑不出这里。
因为这里还有一个可以击败泰瑞斯的高手。
那就是剑帝布雷德利。
现在要做的,当然是继续维持这个弱小的人设博取同情。
“那个……我衣服呢?”
“哦,在这里。”哈雷娜从旁边的医用废弃箱里将那套女仆装找了出来。
她本以为这个恶魔少女死定了,因此将她衣服都扔了。
只是没想到她竟如此顽强。
这也加重了她的忌惮心理。
看来想要摘她的魔心还得等待机会。
白可飞将衣服穿戴好了,又变成了之前那副乖巧的模样。
“那个……依依还需要回牢房吗?”
言下之意,她想要自由。
哈雷娜则有些为难。
“虽然不想再关你了,但上级有令,还不能让你乱跑……这样吧,以后白天你可以到处逛逛,晚上再回去睡觉。”
“谢谢姐姐!”
…………
于是,白可飞来到了室外,呼吸新鲜空气。
为了保险起见,哈雷娜就在旁边跟着。
这时,她注意到不远处有人在列队。
仔细一看,全是半大的少年少女。
他们衣服各式各样,正做着队列操练,一个个表情都很凄苦。
哈雷娜提醒道:“这些都是敌国的俘虏,你最好不要靠近他们。”
“哦,为什么要抓他们?”
“你就当做是废物利用吧。”
白可飞心想,自己也不过是个大号垃圾罢了。
与那些俘虏没任何区别。
“那为什么只有小孩?”
“实验需要。”
哈雷娜不愿多回答一个字。
接着,那群小孩开始了对战训练。
手持竹剑,两两一组进行搏击。
一旁的教官喊道:“赢的人才有饭吃,输的人就去投喂怪物!”
白可飞挺有兴趣的。
骨子里对剑的执着蠢蠢欲动。
真想上去和他们切磋两把。
但哈雷娜在身旁,自己不能表现出好斗的情绪。
否则太不符合一个乖乖女的设定了。
说来也巧,这时有人跑过来和哈雷娜说了几句话,她便走开了。
临走时关照道:“你看看就回去吧,别到处乱跑。”
接着又指着远处一栋黑色建筑提醒道:“那边是黑魔法师的培炼屋,绝对不要靠近!”
白可飞远远望去,就感觉胆战心惊,当然不会去作死。
等人走后,她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
离开这个鬼地方,获得真正的自由。
但四处张望了一下,除了诸多岗哨,还有一堵十几米高的城墙。
除此以外,到处都是暗哨和铁丝网。
上面还挂着类似人类遗骸的东西。
看来是带电的。
就算逃出去了,周围也是莽莽原始丛林。
根据女孩生前的记忆,森林里有各种妖魔鬼怪。
自己一个弱女子是肯定没办法活着离开的。
所以再等等机会吧,组团逃亡才能提高生存率。
她接着欣赏起那些俘虏的训练来。
其中最养眼的,无疑是女兵之间的打斗。
因为她骨子里还是喜欢女孩子。
她不禁想起了蒂娜。
据说她是犯了错才被送给自己当食物的。
一想到这个,她又感觉到了饥饿。
如果能喝点血就好了。
家里的储备粮能不动就不动。
这里那么多小鲜肉,有多少吸多少。
这时,她听到有人发出了惨叫。
忙循声看去,只见一名少女腹部被竹剑刺穿了,倒在地上痛不欲生。
她一头金发,碧蓝眼眸,瓜子脸格外秀气。
身材也成长得不错,单薄的衬衣下透露着成熟的桃子形状。
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因此对她感到了同情与担忧。
这里也没有什么急救队,教官就叫来两个士兵,把少女抬走了。
白可飞很好奇,便悄悄跟在了他们后面。
果不其然,他们没有将她送去医治,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场所。
随后,便将奄奄一息的少女衣服都脱了。
迫不及待就开始了最原始的行为。
一人对她进行投喂工作。
只不过喂的是自己的营养液。
另一人则品尝着她最鲜美的部分。
看到这一幕,白可飞更是眼馋不已。
小腹又变得滚烫。
智力下降。
理智下降。
瑟瑟上升。
她可不会去英雄救美。
自己与这个少女又不认识。
虽然欣赏她,但也不想打断兵哥哥的好事。
甚至还想等他们完事,自己过去分一杯羹呢。
只希望他们可以干得久一些。
自己也能过过眼瘾。
整个过程都能听到少女痛苦的哀嚎。
可无济于事,没人会同情她。
就算有,也只是幸灾乐祸,不会帮助她脱离魔掌。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与现实。
很快,她就被种下了别人的遗传因子。
还是两连击。
看到这一幕,白可飞不由羡慕。
多么希望那个被迫害的人可以是自己。
她幻想着自己也犯了错误而被士兵们惩罚。
然后一个接一个衔着他们的大棒。
最后整个人被彻底填满。
想到于此,她再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嘤嘤嘤了起来。
因为呻吟声太大,导致被那两个士兵察觉了。
“谁?”
他们拔出剑朝这边走来。
白可飞能跑,但她偏不,就是留在了原地。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马上也要遭到同样的迫害了。
心情怎能不紧张,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