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恩斯特从巡逻队回来,告诉恶魔少女:庞路德己经安置在斯塔尔城酒店了。只等统帅部关于她的任命书一到,她就可以正式就职斯塔尔城的总督,成为整个斯塔尔城的实际掌权者。
“这次行刺的刺客一共是三个人,暂时没有查到来历。现场遗留了一辆马车,一把勃朗宁的手枪,一名刺客手腕受了伤。我己经安排人在查马车的来历了。”恩斯特说道。
“很好,争取尽早抓到这几名刺客,把斯塔尔城的抵抗组织一网打尽。随时向我汇报这件事的进展情况。”这些抵抗组织比正规军要难对付得多,他们混杂在普通人里,就像幽灵一样。这些人很让艾伊娜少将头疼。特别是在对斯尔塔城缺乏实际管制的时候。
“是。将军。庞路德一直吵着要我们在斯塔尔城挨家挨户的搜索受伤的刺客,我觉得动静不要闹得太大了。就没有理他。”恩斯特说道。
“这种劳师动众的蠢办法也就保安局的人蠢货们能想得出来。还好这些人没出现在参谋总部,不然累死三军,又没有成效。”
“将军,总督府的推荐名单您拟了了没有。统帅部在催了。”
“明天早上我拿给你,你转给统帅部。”
“好的。”
推荐名单报上去的第二天,恶魔少女艾伊娜就收到了统帅部的回复,同意恶魔少女的推荐名单。裴蓝总督府正式成立。各官员的委任书也在路上了。
艾伊娜少将任总督府第一任总督,恩斯特任副总督兼行政秘书处处长,主要负责裴蓝的行政和经济事务,庞路德任副总督兼保安局局长、警察部总指挥。艾伊娜少将领导的第三集团军将常驻斯塔尔城。
按照统帅部的部署,裴蓝总督府的一些不太重要的职位,将留给宣誓效忠奥塞尔的裴蓝人,这些人要么是为奥塞尔大军进攻裴蓝提供过情报的裴蓝人,要么是在战争中主动投诚的裴蓝人。
恶魔少女为了总督府的成立,最近忙得不可开焦。总督府成立,首先要有办公地址。斯塔尔城曾经是是裴蓝的都城,拥有大量的国家级别的办公场地。除了安全事务被军方接管,其他的如经济、行政类的机关还在正常运转之中。
恶魔少女第一步,就是让裴蓝国家大楼的所有工作人员放假回家,等待通知。恩斯特带人进驻国家大楼,开始了清理和装修工作。没两天,裴蓝总督府的牌匾就挂在了国家大楼的拱形大门口。
庞路德拒绝去总督府办公,他的理由是:保安局从事保密工作,应该选择相对隐蔽的工作场所。他征用了裴蓝一名陆军少将的私人府邸做保安局的工作地址,又接收了斯塔尔城的一处银行改造成关押犯人的监狱。
从奥塞尔各地调任来的工作人员,陆续的前来总督府报道。光是安置和保障他们的安全,恶魔少女己经是忙得团团转转。更不要说停摆的斯塔尔城的民事事务、经济事务、各机构的启动和运转都要她一一过问。这些简直是比打仗还要麻烦的事情。
虽然她身边有一个得力的恩斯特,可是光他一个人也只能分担有限的事务。何况,做为新总督府的副总督,整个总督府的筹建工作都压在了他身上。
忙,忙得像陀螺一样停不下来。就这节骨眼上,斯塔尔城里的裴蓝人抵抗组织每天都要搞些事,不是撒传单就是放几枪。
有好几天,恶魔少女回到查顿庄园,己经是夜深。暮浅月睡得早,她便没有去打搅他。只是问了一下米娅,暮浅月精神状态怎么样,每天都吃了些什么。
睡得晚,起得也晚,恶魔少女没有找暮浅月陪自己吃早餐。起床洗漱完,套上军装,带好配枪就坐车匆匆去了临时的指挥部,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每次离开庄园,恶魔少女都希望能在大厅里看到暮浅月。
可惜,暮浅月除了吃饭,一整天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恶魔少女最头疼的就是,每隔几天,斯塔尔城还能响起抵抗者的枪声。
恶魔少女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早点下班。算下来,己经有五天没有见过暮浅月了。忙碌起来还不觉得,稍微一闲下来,她的眼前就会出现暮浅月的身影。
为什么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美丽的男子?就像一堆咖啡味糖果里混杂进一颗包装素雅却大气的奶糖,那么香气十足。
为什么这世上,竟然有这么让她心生怜惜的男子?就像一群哼哼直叫的小乳猪里突然蹦出一团毛绒绒的小猫咪,灵动,可爱,与众不同。
恶魔少女打电话回去,让厨房准备了桌子好菜。看着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召来恩斯特:“斯塔尔城的人员登记得怎么样了?”
恶魔少女问的是,对目前斯塔尔城现有人员的登记情况,其中最主要的是,登记家中有裴蓝军人的情况。这是撑握斯塔尔城的重要一环。
恶魔少女只是遵照统帅部的命令在部署这份工作而己,心里并没有多想什么。
“现在的斯塔尔城还不够安定,很多人都逃走了,还有很多人明明在家,怎么敲门都不开门。斯塔尔城的整个体系都是瘫痪的。上门登记全靠我们的士兵,鉴于目前斯塔尔城还有残余没有来得及撤走的军人,以及各种抵抗组织,我们的士兵没办法放开了手脚的去登记。目前,大概只完成了一半区域的登记任务。”恩斯特回答道。
“速度尽量加快吧。这项工作必须赶在庞路德的保安局开始运作之前结束,否则,以他的手段,斯塔尔城必然鸡飞狗跳,又要多出不知道多少冤魂。”
“是的,将军。”恩斯特大声回应道。
终于混到下班时间。
提前收到通知的洛梁己经开着专车在指挥部外面等着恶魔少女了。
“将军,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去?”坐在驾驶位上的洛梁问道。
“你热爱加班吗?”
“不,将军。”
“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