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和钟爷的交易结束后,萧逸来到组织大厅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眼底生出一丝厌恶。走出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咳了两下
“叮咚一条消息弹出”
萧逸看着那条消息皱了皱眉头
走到一家便利店门口买了一包烟,从老板手里接过烟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愉快...是的他的能力就是能感知别人的情绪并且能分辨这种情绪
情绪分为:喜怒哀惧恶
感知情绪的方式有很多最直接的是通过触觉,触摸别人的身体或者通过某一种媒介就像刚才拿包烟就是媒介。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轻松愉悦的情绪了,在他十六岁那年失去了家人,被一个女人收留照顾。
这次他露面的目的是为了找回另一个自己。前些天因为时空错乱很多通灵者都受到了影响,有些时空召唤的灵魂也来到了不属于他的世界。而这次萧逸要找的就是因为这场灾难带来的异世界的灵魂,他从来没见过这个灵魂的模样上面的组织只说他和萧逸长得一模一样,能否化作人身在人类世界随意活动还是个疑问但现在真相就在那个女人的家里。
“咳咳”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守着男人,半晌思绪便飞出了窗外男人的咳嗽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醒了?”
男人睁开眼睛做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找这个吗”
我拿出一把匕首在男人眼前晃悠,匕首上还系着红绳。他见状就要抢我赶忙收回
“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男人用沙哑的声音嘶吼着,像是发怒的野兽一般
我站起身没有要将匕首还给男人的意思,谁知他直接抢了但因为身受重伤走路都踉踉跄跄的,我看了看这枚匕首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再看看男人央求的眼神
“还你...”
男人拿到匕首就像小孩子得到奖励一样
“好了,言归正传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收好匕首看了看我又低下头一言不发,但是他不知道我能听到他心底在说什么
他受伤前正在被什么人追杀着,而且他好像受到了什么撞击现在记忆有些错乱。
目前能知道的情况就是这样但我不明白为什么组织要通缉一个这样的人...而且到底是谁绑架了钟爷。
脑海中一万个疑问像我涌来正当我准备好好捋一捋时一阵疼痛袭来......
头痛最严重的一次我甚至想了结自己的生命,我站在天台面无表情的抽着烟我已经被疼痛麻痹了。最后我晕倒在了天台,天下起了雨好像老天爷都舍不得看着这样的我雨水打在我的脸上...我倒在雨里等我醒来时雨已经下的很大了我靠着墙站了起来,雨水打在我的身上
洗刷我的罪孽吧...这场雨带我一起走吧
回忆戛然而止,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头疼了。
“你会杀了我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
“如果你还有利用价值那么你可以活着”
“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我已经是这样一个废人了,天煞孤星从小就没了父母什么事都做不好,我来到山顶想自尽就在我坠落山崖的一瞬间白光闪到我的眼前...我便被人追杀我不明白只能疯狂的逃命...”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用能力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在抱怨老天不公。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好了我们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
两个身穿黑色风衣的人行走在深秋的街道,风中夹着寒气。男人时不时咳嗽两声我想大概是伤势又严重了吧
在路过一个拐角处时我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们,我想大概是钟爷的人也就没太在意像这种杂碎随便绕两条街就甩掉了。
“有人在跟踪我们”
男人靠墙支撑着说话
“知道...前面右转第二个房间,说是桀让你来的会有人给你治疗的”
“谢谢”
看着男人消失在巷子里的身影我的心也放下了,这个人身上还有太多的未知目前只能先保住他的性命了。
首先要处理的就是那个跟踪狂应该不是钟爷的人,而且从那通电话过后已经很久没有组织的人和我联系了大概是被那头的人干掉了吧。
“别鬼鬼祟祟的了出来!”
话音落下黑影从巷子的拐角走了出来,他戴着帽子我看不清他的脸。身材高挑很配他的风衣
“为什么跟踪我”
“你好啊鸢桀”
话音落下男人已经站在我的身旁了!好快的速度,这家伙也是通灵者吗。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别着急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逸,另外我不想要什么鸢小姐”
……
“那么跟踪我的目的是?那个男人?”
“答对了,鸢小姐真是个聪明人...那么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男人冰冷的声音落下霎时间的一把匕首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了,现在来硬的是肯定不行这男人速度太快了只能先迎合他...
“他受了伤,我让他去了医馆”
“医馆位置”
“无可奉告先生...”
“那就请鸢小姐跟我走一趟了”
这话刚说完脖子就传来一阵痛,这男人是疯子吗!
“我能向你保证他现在很安全”
“但是我不敢保证你的安全小姐”
说罢男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血流了出来......刀刃扎进我的肌肤感觉身上的神经都被麻痹了难道说这人在刀上摸了毒吗
“刀上有毒吗...我......”
话还没说完我便倒了下去男人条件反射的接住了我。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再看看那发紫的伤口男人回想起来,这刀子好像是从钟爷那里拿来的...
“麻烦”
话虽这么说可是没有女人就根本找不到那个散落的灵魂,萧逸拨通电话叫了人把我带走了。自己留在巷子里找寻蛛丝马迹。
此时受伤的男人也进入了医馆,踏进这里的一瞬间感觉身体的血液都被激活了可是伤口的疼痛一直让他保持理智,那个女人只是简单的帮他处理了伤口……并没有什么恶意。
半晌一个穿着奇怪的女人向他走来嘴里还叼着烟,只不过没有点燃
“你是?”
“桀让我来的”
“……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
女人皱了皱眉但听到桀的名字还是卖了个面子,随后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忍着痛敲开了房门,一个白胡子老头正躺在竹藤椅上悠哉悠哉
“咚咚咚”
老头拨开眼睛愁了一眼,看见男人正捂着伤口满脸痛苦便开口打了个趣儿
“哎呦,来客了”
“……”
“别紧张,来让老夫看看你的伤”
男人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