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微微荡着,红彤彤脸蛋面着美熟女。
“殿下真是可爱极了。”司徒莺笑的欢快了,眼眸深处却尽是寒意。
是该好好的培养一下了......
天上零零散散的碎雨洋洋洒洒落在宫殿上,洒得片片湿气。
半刻钟后,徒莺慢慢起身来,但似是跪坐久了,一不小心轻晃到白楠大腿处,白楠连忙扶住。
“谢谢。”司徒莺涨红脸细语道。
“不客气,”白楠借机起身而笑,他既受不住司徒莺紧贴的身子,也无法通过旁敲侧击的方法,知道他想知道的信息。
这人不简单,清醒过来的楠哪里还不知道,司徒莺肯定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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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楠跟着司徒莺出了宫殿,又左转进了一个玉瓦顶的房屋。
这间屋子较为空旷,地上铺着白玉色的地毯,上方挂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离墙近的右边是碧清色衣柜,左边是梳妆台,台贴着墙,挂着长长宽宽的梳妆镜。
白楠一进去就看见两名容貌俏皮的女仆,朝他行了一礼,司徒莺则在门口时,就先行告别退下。
“请您先坐下来。”一名女待让白楠坐在梳妆台前,捋了捋他的长发,又将梳妆台上由和田玉制成的头冠,稍稍轻微得拿在手上。
“如果不舒服,请您说下。”
“嗯。”
听到声音,女侍另一只手慢慢修饰白楠的发型,她不由得赞叹道:“即便是不带头冠,您的脸儿就让人感觉威仪了。”
白楠下意识微微点了点头,心理暗想:“威仪是什么意思呢。”贫困文化的他还是不知道这些词意。
“您的脸蛋真是俊美,皮肤也真好,虽说是少年人,下过却嫩的可以捏出水。”
话此,女侍愣了愣,“也许再年长几岁,我就不该在这看到您了。”
“那该在哪里看到我?”白楠迷惑的眨了眨眼睛,点头会弄乱刚修饰的长发。
女侍咯咯的笑了起来,“应该是您在哪里看见我。”
身后正挑选衣服的另一名女侍也跟着笑道:“姐姐的意思是说,该在艺伎台上看见您了。”
白楠微微低过脑袋,方便女侍带头冠,微笑道:“怎么呢,到时候我或许就是榜一艺伎呢,没准就是你们的前辈。”
女侍们闻声皆笑起来,白楠艺伎榜首,是她们前辈,有如此俊美的前辈,榜二三会差吗。
白楠说是她们的前辈,不就是侧面夸她们好看吗?
女待们乐不可支道:“您嘴可真甜。”
“姐姐们本就好看。”白楠见头冠已经固定好在脑袋上,扭头分别看了两女侍一眼,问道:“你们是姐妹吗?”
“是啊,我叫离冷,她叫离怡。”看上去略微年长的女侍回答
道。
“选好了。”离怡叠得整齐的放在椅子上,对着他咯咯笑道:“你猜猜我们姐姐谁是妹妹?”
白楠瞧了一眼离怡,看的分明,知道是开玩笑,但脸上故意有一丝较真的神色。
“咳咳咳,应该是.......我年纪最小,对我来说,你们都是姐姐。”
“啊,怎么能这样呢。”离怡撅起嘴巴。
离冷整理了一下白楠头上的白玉冠,又用手指轻轻**他的头皮。
白楠看得出来,离怡的好奇心反倒不如默不作声的离冷。
离冷请白楠站起身来,仔细端详了下。
“不行,我再带你去洗遍头发,头冠那儿可不行。”
白楠心想:“已经洗了遍头发,为什么还要再洗一遍?镜子里面的自己的头发不是很干净的吗,而且现在不应该换衣服了吗。”想着想着,手中突然被塞了件东西,转头一看,离怡冲着他笑。
白楠打开手掌,是纸巾包裹的酥脆饼。
离怡哼哼笑道:“小酥饼,给你吃。”
白楠浅笑一下,剥开纸巾,放进嘴巴。
“啊,你真吃了!”离怡脸上有点肉痛色,白楠能看到她眼中难以掩饰的不舍。
“那是她出宫时,等了大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才买到的。”离冷解释道。
“骗人的,书上说的都是骗人的,不是说小孩子不会轻易第一次见面人的东西吗?”
离怡做了个鬼脸,一口咬定:“你不是小孩子!”
离冷哭笑不得,将头冠摘下后,轻声道:“请跟我来。”带着白楠来到夹间里的洗浴处,那是专门用来洗头发的。
她用了些水帮白楠清洗头发后,用毛巾用力擦他的脑袋。
白楠受不了这种擦法,选择拿个毛巾,自己擦脑袋,眼睛藏在毛巾下。
“我是妹妹呢。”离冷轻声道。
白楠有点惊讶,从他的感官来说,似乎离怡才是妹妹,不论是模样还是性格。
离冷没有再多说话了。
白楠细嚼着嘴里的酥饼,感觉到阵阵的甜味,静静的跟着离冷后面回到了原来的房屋里。
“请您先把衣服脱了,我帮您换上。”离怡似乎失去了刚才的热情,拿出准备好的衣服。
白楠不是扭捏的人,直接将衣服慢慢脱下。
离怡和离冷做事的时候都极为认真,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在这个时候乱说话。
“请你抬手。”
离怡和离冷小心为白楠穿上中衣,外头穿上杏黄色衣袍,外面刺绣着三爪龙。
两对白皙的小手在白楠肌肤上缓缓划动。
“请你把手举起来。”
离冷低眉,离怡偏向了一边不敢去瞧,白玉似的肌肤让她有些口喝了,知晓断不能再看下去了,深吸了口气,也低眉顺眼看着白楠,只是心中的波动越发闹腾了。
她们将衣袍的右襟慢慢套过白楠右手,左襟亦是如此,套过白楠左手。
离冷直接跪在白楠前,将白楠的腰带一侧对折放在肩上,轻柔地将长袍捋顺后,将腰带在腰间缠绕两圈,用垂边缠绕先打了一个结,然后垂一点内向弯出一个缝隙,手向折叠,腰带一端从缝隙中插过。
她这才站起身来,眼神充满了恭敬。
“您请看。”
离怡让白楠在一人高的梳妆镜前站定。
白楠看着镜中的自己,并没有感觉与平时有什么不同,反是腰间勒得有点紧了,不太好活动,不由得皱了眉头。
正好落入帮他带白玉冠的离冷离怡眼中,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没有伺候好。
离怡火急火燎的立刻搬来椅子,让白楠坐下,跪地为他套上嘿袜子,穿上舄。
离冷则小心翼翼的为白楠套上黑色的羽织。
白楠动了动胳膊,习惯了紧勒的感觉,眉头逐渐松渐,两女侍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来。
“你们感觉如何?”白楠走了几步,望着镜中自己,这鞋穿着实在不太舒服,却发现她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俊秀极了,您。”离怡说。
离冷说:“真是威仪极了。”
白楠毫无感觉,只当是女侍们的客气话,这身衣服他只觉得紧得透不过气,又怎么好看呢?
砰砰!
声音在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