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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开学日的各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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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离开了,先回趟家,有时间再来拜访。”

芭芭菈·安塞斯塔踩着窗户起跳,一飞冲天。低头确认木子家地址后,她调转方向朝自己家飞去。

回想起之前两个人嘱咐自己好好休息时的关切表情,芭芭菈心中暗自抱歉。不告而别是有些不好,但自己也有日常生活,不能随随便便就失踪,只能下次再当面道歉了。

“这是——”

自家房门上镌刻着一行空气字:见过这行字后找时间和我当面联系,如果尚未痊愈就电话联系。——神无月风斩。

“这家伙...唉,到学校再和她细谈昨天发生的事吧。”

现在是七点二十,对芭芭菈来说时间还早。洗漱,换衣,收拾提包,整理仪容。准备万全,她快步赶到士条高中。

“早上好,安塞斯塔老师,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呢。”沿路遇到的老师都十分热情地和芭芭菈打招呼,她也礼貌回应。没错,芭芭菈·安塞斯塔,肩负战斗使命的Heart,平日里只是士条高中一位普通的外教、普通的新人英语老师。

“呼,还好没有耽搁今天的入学仪式。”走进大礼堂,芭芭菈径直来到教员区域自己的座位。今天入学仪式结束后,两个月前入职的她将会作为本届学生的老师开始自己的教学之路。

与此同时,观众台上两个女生也很巧地“碰”在了一起。

“对不起,我不小心撞到了你。”神无月风斩捂着额头向对方道歉。

因为后辈的遭遇,从昨天开始她就寝食难安。可就在刚才,本该在未知人处接受治疗的芭芭菈却出现在了大礼堂参加入学仪式!风斩心如乱麻,只想着什么时候找机会和她当面商议,却没注意到自己前面有人,直接撞了一个满怀。

“我没事,反倒是前辈你没问题吧?”

紫发的美人并未放在心上,她悄悄打量着面前这位身穿相同蓝色水手服的风纪委员前辈。

对方个子比自己略矮,大概一米五七左右。蓝绿色的秀发柔顺蓬松,一枚手里剑形的墨绿色发夹别在发间。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睛,那双水灵灵的翠绿色眼睛似有微风寄宿,灵动活泼,只是看着就让人内心平静。

“我也...我也没事。”看清对方的面容,风斩也不由得失神一瞬。努力收回思绪,她做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你是今天刚到的新生吧,来这边,这边可以清楚地看见整个台上。”

“是,我叫高町未来,谢谢你前辈,”

“不用谢,叫我风斩就好。”

“风斩前辈是负责会场引导的吗?”

“嗯,引导新生入座和维持会场秩序都由我们风纪委员负责。这个点其他人都差不多入座了,我也不用继续工作了,和你一起坐在这里可以吗?”

“当然可以。”

“话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到?”

“我和家人一起去晨练了一会儿,看时间不早了才往学校赶的。”

“原来如此,晨练...所以才有这么好的身材啊。”

“前辈过誉了。对了,刚才前辈盯着一个方向看,是在找什么人吗?”

“啊,那是我一个后辈,因为很可爱就——没没没,没什么!”

“哦,可爱的后辈啊,原来前辈喜欢这种的呢~~”

“喂,这话和你的气质不太搭吧,刚才那个完美的女神呢?”

“不知道呢。”

二位初见的少女并排而坐,一边愉快地交谈,一边等待着入学仪式的开始。

七点四十,入学仪式准时开始。士条高中的入学仪式流程与一般高中别无二致,成熟标致的女校长和斯文帅气的学生会长接连进行讲话,惹得新生的情绪空前高涨。

“接下来轮到新生致辞,新生代表——初雪木子。”

“哈?”

教师席的芭芭菈·安塞斯塔陷入了今天不知第几次的震惊中。那家伙是这里的新生?不对吧,她不是都有妻子了吗,怎么说也该是结婚阶段的人吧!学生,那种气氛叫学生?这年头学生百合已经那么深入了吗?

“嗯,无论看几次都看不厌,果然穿校服的木子别有一番美感啊!”

高町未来看着自己的挚爱稳步走到台上,满意地点点头。一旁的神无月风斩察觉到未来的小动作,表示十分好奇:“怎么了,看到熟人了吗?”

“嗯,台上发言的是我爱人。”

“爱人...哈哈,看来我还是有点不清醒,听到了奇怪的话呢。”

“前辈你没听错,就是爱人。作为喜欢可爱后辈的人,你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确实,可以理解,只是有点惊讶。**可以是兴趣,爱人可不是说着玩玩的。你,值得称赞啊,祝你们幸福。”

“十分感谢,果然前辈是个善解人意的人。”

“啊哈哈,我好像稍稍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明明这么...却带点那么...)

“前辈你在说什么,继续看台上吧。”(微笑微笑)

与此同时。叶影和加藤阳立于大礼堂阴影之中,默默地注视着台上的主角。

“叶酱,木子酱不知不觉就长大了。”

“嗯,那孩子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尤其是身材,虽然还是有点小,但比以前好多了。”

“嗯,尤其是...说什么啊,像个变态一样!”

“唉疼疼疼,我错了,错了,别揪了——”

“真是,你的嘴就不能在队友面前把住门吗?木子可才十六岁,作为前辈,你这么不正经的样子怎么给她安全感?”

“应该是木子酱给我安全感吧~~我只是一个技术人员,怎么能和专职外勤人员相提并论呢?”

“还敢贫?”“嘶——叶酱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台上,初雪木子继续着自己的致辞,内心则是暗暗腹诽:这么长时间不见,影姐和阳哥关系还是那么好。未来旁边是,新朋友吗?那张脸有点印象,唔,是那个前辈。不过,芭芭菈居然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啊,那以后就好见面了。

发言结束,木子从容离开。刚一下台,她就赶忙朝着两位前辈的方向走去,叶影二人也迎了上去。不显眼处,三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影姐,阳哥,好久不见!近来过的怎样,工作轻松吗?”

“你这小家伙成心的是吧!昨天晚上那么麻烦的事,我和你叶姐怎么可能轻松啊。咕叽咕叽咕叽...”回应久别问候的是加藤阳亲切的摸头杀。

“加藤君,差不多可以了,别把木子发型弄乱了。”轻轻拨开阳不安分的手,叶影开始替木子整理她那早已一塌糊涂的头发。

“别听他乱说,我们昨晚两点就休息了,一点也不累。倒是你,不用去找你爱人吗?”

“没关系,你们都放下手里的大事请假来了,我当然是先找你们喽。”

“好,不愧是我的好后辈,我没白疼你!来来来——呜嗷嗷嗷。。”

叶影一个标准的肘击阻止了阳的伸手。从木子十岁起,他就一直喜欢摸木子的头,用他的话来说,随时能摸头的妹妹是能干大哥的标志。嘛,男人奇怪的自尊心罢了。

“好了,先说正事,你们没太多时间吧。”

听到木子语气转变,叶影和加藤阳同时神色一肃。

“昨天夜晚十点三十分左右,Lost在本市发电厂出现,‘气体掌握’之前前往神奈川县未回,因此...”

“‘魔法少女’一人迎战并大败,未知Heart出现打倒了Lost,现在我们对后续情况一无所知,对吧。”

“已经知道了啊,不愧是你。‘魔法少女’受了前所未有的重伤,可能会需要你前往治疗。如果未知Heart在场,按规定进行情况记录,省的她再去一趟ALM,以上。”

“明白。呼,多久没正式出任务,这次总算有活干了。”

见面前的少女语气逐渐兴奋,叶影欣慰一笑。正想继续聊下去,偏偏这时电话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只得先接电话。

“......是,我明白了。嗯,我们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叶影看向木子,满脸歉意地说到:“木子,中国福建出现Lost,分部长让赶快回基地坐镇,我们必须得走了。”

“没办法,你们安心去吧,任务就交给我了。”

“那就拜托你了,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

“嗯,再见,有时间我会去基地报道的。”

“木子酱自己也多保重。”

叶影和加藤阳与木子匆匆道别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WHDO日本分部最顶尖的三位成员一同出现在一所高中的入学式,其中一位甚至还是这里的学生,这话可能比都市传说还让人觉得不可信吧。

待前辈们离开,初雪木子松了口气。自己的伪装一如既往完美,回去再伪造一份任务报告,这次事件就可以作结了。

“好了,找未来去。”

入学仪式还在继续。木子没有打扰任何人,静悄悄地潜行到了座位的最后一排。她刚靠近对方,未来就心有灵犀般扭过头站了起来,两个人相视一笑,满脸幸福地坐在了一起。

“好晃眼,这就是真爱的光辉吗?”

神无月风斩忍不住感叹,她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打算给两个人空出独处的空间,没想到木子却先转过头来搭话:“谢谢你和我家未来聊天,我是初雪木子,前辈你呢?”

“我的名字是神无月风斩,请多指教。”明明自己是前辈,风斩却下意识把对方摆在了与自己同等的位置上。“能和未来君这么棒的人聊天,我才是深感荣幸。”

“风斩前辈不用这么生分,用本名称呼我们就好。”未来招手邀请她。见木子也是欢迎的表情,风斩才放心往过靠。

“说起来,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还这么冷静,前辈你一定也有点异于常人的地方吧。”她还没坐稳,木子就一脸坏笑贴了上来。“说来听一听嘛。”

“喂,你就是这么对待前辈的吗,别再往过靠了啊!”

“木子,不要戏弄风斩前辈了,她只是喜欢**罢了。”

“哦~~~**是好文明,风斩前辈,有机会我们单独聊聊吧。”

“在爱人面前说这种话真的没问题吗,未来你也说她两句啊!”

“我倒是完全不介意木子有这种爱好啦。她的最爱只会是我,但我可没自信能彻底占有她的心,多的爱分给其他什么或者谁也没有关系。倒不如说,木子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才奇怪吧!”

明明是听起来荒谬不堪的话,高町未来却说得那么理所应当。

“原来如此,只要是心里有最爱就可以了,我学到了。”

风斩如同受到了什么启发。正当她准备好好品味一番时,一位灰发的风纪委员跑了过来:“委员长,学生会长有事找你,麻烦你赶快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风斩起身和两位新朋友告别:“抱歉,我有些工作要去处理,之后再见。找我的话可以去风纪委员室,下次见面相互交换联系方式吧。”

“当然了,前辈再见。”“下次见,风斩前辈。”

目送风斩离开后,两个人继续聊天:“友善的前辈呢,而且非常有趣,看着她,我总觉得以后的高中生活很值得期待。”

“对吧?所以我才选择了士条高中,这里气氛超级棒的!”

“叶小姐他们也来了吧,和你说了点什么?”

“祝我升学快乐,顺带布置一点任务,事务繁多,他们已经离开了。”

“毕竟WHDO只有你是闲职啊。说起来,你上一次出任务还是六个月前呢。”

“对,柏林那次。那时候谁也没想到,新出现的Lost居然能做到完美隐身,完完全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呢。”

“幸好,最后的最后你收集了它的晶状皮肤碎片并及时送去解析,德国的Heart才有机会打倒那家伙。无论何时,木子你都那么棒呢!”

“当然,我可是你的爱人,不优秀怎么行。”

......

木子与未来你一句我一句交谈着,若无其事的对话里蕴含了巨量机密或骇人的信息,如果一般人听到她们的对话,怕是会直接吓晕过去吧。

不知不觉间,入学仪式已经接近尾声。

“差不多到时候了,走吧未来。” 木子展展腰起身离开,未来也紧随其后,两个人转走出大礼堂,朝着校园深处走去...

八点二十分,新生们陆陆续续离开大礼堂,前往各自被分配到的班级。教师们也纷纷动身,准备在教室给自己的新学生来一个出色的亮相。

【终于要开始了,教导学生的教师生涯!不能紧张,不能紧张,要给同学们留下一个好印象。好,一年三班到了。】

芭芭菈·安塞斯塔现在十分紧张。一想到要和未曾谋面的学生们相见,平日和Lost作战时都不会感到慌乱的她,此刻却直冒冷汗。

预备铃响起,明明只是普通的铃声,今天在她听来却如同警报一样刺耳。深吸一口气,心一横,芭芭菈打开门走进了教室。

然后,她今天又一次身体一僵,内心一颤。

一年三班教室里聚集了许多人,有些人沉浸在与国中旧识重逢的喜悦中、有些人期待着一次全新的邂逅,有些人百般无赖坐在座位上......每个人反应不尽相同。

但很明显,他们都不是芭芭菈震惊的原因,让她万分震惊的,是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两人。

后排靠窗的位置,气质爽朗的女子轻轻倚着靠背,单手拿着一本封皮精致的书认真阅读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恬静。紫发美人坐在一旁,眼中满是柔情,不知是看着书还是看着身旁的她。毫无疑问,坐在那里的是初雪木子和高町未来。

回过神来的芭芭菈不由得苦笑,自己和初雪木子就好像被命运纠缠了起来,明明是昨天才刚认识的前辈(家伙),今天却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学生。不过,这样就更方便见面了,姑且算是幸运,吧?

喀拉喀拉打开的教室门惊动了班中的同学,大家都放下各自的事情,齐刷刷将视线投向教室的前方。感觉到众人的目光,芭芭菈尽可能平静地走到讲桌前。

“小孩子?不对,衣着搭配有一股成年人的感觉。难道是......”

“这个点进班,手里还拿着教案,应该是班主任。可是这个样子,跨级入职的天才教师?”

“好可爱!!!这孩子就是我们的班主任吗,太棒了!”

四周响起一阵切切私语,虽然混杂了不少疑惑和猜测,但基本都是善意的言论。

【咳咳。各位同学,早安。我的名字叫芭芭菈·安塞斯塔,往后的时间里,我将担任各位的班主任,请多关照。】

她以稍慢的声调开口说道,平缓且清脆的声音让每个人听着都如沐春风。芭芭菈低下头,略带生疏地向全班同学鞠了一躬,当她抬起头时,正好对上了学生们满是探求的目光。

“大家不用这么拘谨,有什么想问的直接开口就好,我会尽可能回答的。”

见新班主任如此和善直接,学生们也是毫不客气,争相发问起来。

“老师,你来自哪个国家?”

“老师,你负责教什么课程?”

“老师,你这么可爱,今年几岁啊?”

“老师你有男朋友吗?”

“老师我能摸摸你的头吗?拜托了!”

......

面对连环炮一般的问题轰炸,芭芭菈微微思考后一一回答:

“我是英国人,故乡在伦敦,教的课程自然也是英语。”

“摸头禁止,老师我可不是小孩子,具体年龄的话不能告诉你们,总之比二十岁大就是了。”

“我没有男朋友,暂时也没有这个打算,你们也要注意分寸,不要耽误学业。”

......

无论怎么看都与学生相差无几的可爱脸蛋与娇小身躯,再加上那种成熟里夹杂几分稚嫩的气质,全班大多数学生的心直接被芭芭菈俘获了。只是她没有注意到,从始至终,木子和未来两个人都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仿佛她们早就知道了进来的会是她一样。

“好了,问题就回答到这,接下来开始今天的班会吧。”放下教案,芭芭菈拿起摆在讲桌上的点名册。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开学第一天,士条高中不会把点名册交给班主任,而是将其封好放在讲台上,由班主任到后亲自拆封使用。

传言道,密封袋里除了点名册,还有学校为每位老师特意准备的开学礼物;有人说,密封袋封存了一个班未来一年的好运,要由老师将其解放;甚至有人大开脑洞,推测密封袋里藏有不能明面上说的神秘Boss的指示。再加上毕业前不准班主任透露的奇怪规定,各种流言自然是传得五花八门,从士条高中建校以来就让人津津乐道。

【到底有什么呢?】

麻利拆开密封袋,翻开点名册,芭芭菈内心期待起来。刚来这所高中,她就听说了点名册的传说。此刻谜底即将揭晓,新人教师的她自然是兴奋不已。

圆上同学,中原同学,涩谷同学....点名不知不觉接近尾声,但特别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出现,这使得她略感失望。虽然是成年人,但自己也是有一颗好奇心的呀,什么也没有太欺负人了吧!

她没有把这份失望表现出来,而是继续认真地点名。长弓同学,然后是...咦?没有了?我记得木子前辈和未来还没有点到啊。

仔细观察点名册她才发现,和粘死的第一页不同,点名册第二页是可以翻过去的。翻页一看,初雪木子和高町未来两个人果然在这一边。

“明明前一页还有地方,为什么要另起一页排这两个人”, 这个疑问没来得及困扰芭芭菈一秒就被解决了。只是,这个答案给的过于曲折,讲的过于直接,透露的又过于骇人了!

“高町同学,初雪同学,这样就全员到齐了。”

点名结束,班会正式开始。在这中间,芭芭菈一次又一次偷瞄最后一排的木子,像是要把她看个通通透透。

察觉到可爱后辈的小动作,木子抬头回以一个让人玩味的微笑,不等对方有所反应,视线就移回了手中的书籍。看着这两个人悄悄互动,未来坐在一旁捂嘴偷笑。

“好了,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初雪木子把书阖住放进桌子,对未来点了点头,然后轻轻走出了教室。班会没有结束,按照规定学生不能擅自离开,她却毫不在意。

更奇怪的是,讲台上目睹了全过程的芭芭菈·安塞斯塔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继续进行着班会。一般来说,班主任是应该阻止这种行为的,可芭芭菈却视而不见,好像木子做这种事是理所应当十分正常的。

叮铃铃...如同迎来解放一般,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着各种各样的事。有细心的学生注意到了木子的不见,出于对同学的关心,他们先后向芭芭菈作了报告。

“没关系,她的离开是符合规定的,就算全天不在也没问题,不用担心她。”

这样离奇的回答免不得让学生们议论纷纷。士条高中作为日本高中里的超级新星,拥有着全国第一的实力与地位。最重要的是,这所学校是由WHDO出资修建和派人管理的。换句话说,这所学校奉行的是真正的平等化和精英化。

竞争存在,但只会是良性竞争;没有不公,这句话在这个时代不再是一个空想,在这所高中更是早已实现。【不论利益和背景,无能力者、品格败坏者等不得入校;凡入校者,学校必将一视同仁。】——自建校以来,这句话就作为士条高中的校训,一直流传至今。

每个人都不愿意学校出现这种坏的苗头,正因如此,大家才会对突然出现一个拥有特权的学生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开始胡思乱想。

“在这种超级名校还能我行我素,不愧是木哥,我永远的偶像!”

“毕竟木哥和我们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以她的能力,士条高中主动联系她,给她开这些特权都不奇怪。”

“开学第一天露了脸就消失不见,是她风格的随心所欲。”

教室里,关系亲密的女子三人组谈论着那位消失不见的新生代表,看样子十分了解内情。她们声音不算太低,许多学生听到她们的谈话纷纷凑了过来,几个自来熟的男生更是忍不住发问:

“你们很了解初雪同学吗?”“你们和她关系很好吗?”“为什么那一位可以随便离开教室啊?”如此等等。

见大家十分好奇,三人组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先朝着高町未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对方则是给了一个“差不多就行”的眼神。

征得木子爱人的同意,三人组右边的圆上吹雪说到:“我们和木哥从小学六年级起就是朋友了,对她当然有些了解。不过,今天说的话大家不要特意对外宣扬,木哥她不喜欢大张旗鼓,她的事我们这些相处的人知道就行。”

“知道了。等等,木哥?这是什么称呼?”

“木子的别称,以后你们就会懂的。”中间的中原望月接着说到,“由于一些家庭原因,木哥小学六年级才开始在学校上学。在那之前,她一直都是随心所欲,想干就干,到了学校以后依然如此。”

“在学习上,木哥是毫无疑问的天才。她在小学就完成了高中的学业,对她来说,小学只是一个充实她人生的场所。再加上一些家庭上的关系,她一开始就经由WHDO和当地小学达成了协议。作为入学的条件,学校不会管束她的一切行动,也不会对她大加宣传;相对的,她不会影响其他人的学习生活,如果学校有需要还会进行授课。”

涩谷折枝最后开口总结:“小学如此,国中也是如此。她不是什么孤僻的人,只是比较喜欢自由生活。国中三年级时候,她就已经在研究大学程度的知识了。大概,就读士条高中也是因为这里达成了类似的协议吧。”

“原来如...此?”

“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来的不是一个有特权的学生,而是一位体验生活的天才人物。”

“如果真的像你们说的一样,那就完全没问题了,木子同学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出现呢?形成风气根本不可能。”

“有机会的话要和她好好请教一下了,我这种区区一个学区的第一名还差的远啊。”

学生们没有过多追问。能够进入士条高中的他们不是什么不懂事的人,疑惑解除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就该是和对方好好相处。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中午。微风,便当,充满活力的少男少女,一切都是那么惬意,仿佛今天一天都会让人愉快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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