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啦?”
“半个月没有见到了,有没有想念我们啊。”
“………没有。有没有别的事情?”
“就是打个电话来看看,小白生活的怎么样啦。”
“一切正常哦。你们应该注意点吧,出差时注意安全,一个半月后安全回来哦。”
“嗯嗯~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
还未等白霁的母亲黎琼梳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白霁转进小公园,这是白霁回家路上的捷径,能够省下一段时间。
但此时本应该热闹的小公园却是没有任何人,似乎是今天有人将小公园封锁了起来。但白霁一路上没有看到任何说明,今天会关闭小公园的公示。
继续向里走去,一片破碎的空间景象出现在白霁的视线之中。
白霁环顾四周,没有人。
在保持一定距离的同时,围绕着景象转了一圈。
这是一个平面,看上去像是一块破碎的玻璃。在最中心,能够看到内部似乎是一个空间。
“还是离开这里吧。当无事发生,万一像电影中那样因为好奇心而死的路人那样,可没人能帮我收尸。”
说着,白霁便打算按照原来的路线回家。
正当白霁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感受到一股推力。将白霁狠狠推向破碎之处。
“草~~”
白霁根本无法反抗,这一股推力直接将白霁推飞了起来。
在穿过破碎之处,进入到其中的空间后。推力随之消失,而白霁直接摔在了地上。
白霁挣扎着爬起,四周张望。
“好疼!这是在那里?”
四周的景象没有什么变化,远处的建筑依旧矗立。但缺少了生物,所有的生物,人、小型动物、甚至是植物。
突然白霁发现一个物体正在朝他飞来,还未站稳的白霁向边上扑去,勉强躲过了不明飞行物。
飞行物则是重重的砸在地上,砸出一个浅坑。
白霁在地上翻滚给了2圈,躺在地上。抬头望向砸出的浅坑,一把做工非常粗糙的锤子,只是将石头与木棍简单绑在一起。
白霁望向锤子飞来的方向,看到一位少女正在和一只牛头人身的怪物战斗。
牛头人看向被击飞的锤子,又看了一眼白霁。
此时少女的身前出现一个泛着浅蓝色的法阵,法阵能充满着具有美感的几何图形不断地旋转,从法阵中心飞出一个冰锥。
“现在分心可不好哦。”
少女淡淡的说道,此时牛头人一个侧身躲过冰锥。牛头人与少女的距离拉近,向着少女冲去,拳头蓄力。
少女不紧不慢的架构出浅绿色的法阵,牛头人的拳头砸在少女面前的浅绿色护盾上。护盾泛着浅绿色亮光,似乎是在嘲讽牛头人的一拳没有力。
牛头人发出怒吼,转身,腿部的肌肉爆发出惊人的爆发力,迅速缩短着白霁的距离,朝着白霁冲来。
白霁顿时慌了神,连忙爬起,试图寻找刚刚进来的破碎之处,但无处寻到。还未跑几步,因为在找破碎之处而失去重心,一个踉跄又一次摔倒在地,白霁无奈咒骂一声。脑海中不禁幻想到自己会被牛头人怎样杀死。
少女看出这只牛头人的想法,无法伤害到我,就去找其他人?
伸出右手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出现了一个绿色的法阵。
牛头人还未跑几步便被破土而出的粗大藤曼缠住脚腕绊倒,牛头人用手撑在地面上,用力拉扯藤蔓,先将其扯断。少女伸出左手,一个黄色的法阵出现在手中,随意的向上一抬。一根粗壮的的土质尖刺便从地面拔地而起,直接刺穿了牛头人的胸腔,喷射出紫色的血液。
牛头人抽搐几下,便没了反应,就在他没反应的瞬间。其身体,血液以及白霁身边的锤子都逐渐化为灰烬消失,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但被锤子砸出的巨坑,能够证明它曾经存过。
白霁看到牛头人消失,深深叹了口气。但又发现少女正在向着自己走来,还没平静下来的白霁又紧张了起来。
少女穿着一身运动服,依旧能够看出少女苗条的身材,扎着一条干练的长黑发。一脸疑惑的看着白霁,抱起不太大的球,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就在这时,世界突然分崩离析,这让正提防少女的白霁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发现回到了原先的公园之中,而周边的环境似乎什么都改变,而面前的少女似乎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看到白霁那惊讶的神色,少女似乎明白了什么。
少女一直看着躺在地上的白霁,使得白霁有些尴尬
正当白霁缓缓的站起身向着少女道了声谢,但被少女右手上泛着绿光的法阵打断,此时路边的土壤中生出绑住牛头人相同的种类的藤蔓,但明显比缠住牛头人的更细。将白霁紧紧地缚住,又一次摔倒在地。
白霁试图挣扎一下发现没什么用,叹了一口气。望向将自己绑起来的少女,准备向她询问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少女注意到白霁准备说话,只见少女伸出一只手,一个粉色的法阵出现。
“n……“
白霁只能发出“嗯!“的声音,无法将脑海中组织好的话说出。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啊!不过看样子应该不会把我杀掉,或者说要对我做什么研究,让我生不如死!白霁心想,顿时感觉不妙。
此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小公园的门口,下来一位30多岁的穿着西装的男人。
“事件解决的还顺利吗?”看到被绑起来的白霁愣了愣说道“他是谁?”
“不知道。这个家伙好像是普通人,意外进入界道。说不定是什么可疑人士,我觉得应该把他带回去问问。“
少女说罢,坐上了黑色轿车的后座。
西装男人缓缓走向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折叠刀,将白霁身上的藤蔓割断。
白霁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男人和善的说道。
“不要动歪脑筋,乖乖的跟着我们走。“
但在白霁的视角下则被理解成“跟我们走,不然你就别想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