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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仇恨的连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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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去,黑暗逐渐降临,村中火光消逝,入夜了。一切重归于寂静,来自黑暗的生物现世,夜里村子空无一人,每个人都在家中安眠。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渐渐浓厚,有的屋子甚至传出鼾声。

忽然,十人出现在村口,不同的动物面具在夜里格外瘆人,看着凶神恶煞。

“你们九人按计划行动,我去杀了漩涡一家。”

九人点点头,四散隐于黑暗之中。

队长按照那几位先前扮作旅行商人的暗部成员所说,直奔漩涡一家而去。

到了

一间普通的木屋子,但队长始终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毕竟是之前漩涡一族的精英--拓人和千鹤,即便过去了四年,但也说不准他们还保持着足够的警戒。

队长轻轻踏上木房顶,拿出暗部制式短刀,在房顶切下一块可以容纳他潜入的空间,全程保持静谧,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下面的一家三口在床上正在睡梦之中,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入侵者。

“得手了。”

刀尖对准拓海,千鹤夫妇的脖颈,从空缺处一跃而下。

但没想到,刚进入房子,空缺处就爆发出了术式。

糟糕,他俩应该是在房子的每一寸地方都布置了封印术,只要从外界侵入就会触发。

“千鹤!”

“知道,我带束先走。”

两人可能早就商量过遇袭之后的应对措施,一切在电光火石之中突然发生。

束还在梦中,就被千鹤一把抱走往木叶村离火之国边境最近的一个岗哨走去。

“怎么了,妈?”

千鹤没有回应束,她也没有时间回应束,感知忍术一启动,千鹤发觉到至少还有5、6种不同的查克拉在村子中潜伏。

“快跑!大家,有敌袭!快跑啊”

怎么办,这么多敌人,我和拓人不可能击退他们。

千鹤抱着束一边大喊一边疯狂思索对策。

但是手无寸铁的村民们又怎样应对这一群经受过严苛训练,经历过战争的精锐忍者。

那九人已屠了近半个村子,剩余闻声出逃的村民犹如待宰的羔羊,暗部们一刀一个不留活口。

“金刚封锁!”

五根粗壮泛着金光的锁链直冲队长的面门。

“土遁 土流壁!”

骤起的土墙挡住了四根锁链,但恰有一根绕过土壁,队长躲闪不及脸上暗部的面具碎了一地,同时也给脸上留下了一道巨大的伤疤。

“裂土!”

看到裂土的脸,拓人的怒吼声传遍整村。

“灭了涡之国还不够,你是想赶尽杀绝吗,啊!?”

“嘿嘿,不管你是想隐居还是静待复仇良机,漩涡一族,不能有活口。”

裂土冷笑两声,举起长刀对准拓人,找准破绽准备出手。

拓人心中一凌,他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面对这个岩忍村暗部大队长,屠杀涡之国的元凶之一,他明白即使全力施为,也不过拖住他半刻钟而已。

至少,要让束跑出去!

“八卦封印!”

一场恶战,在木屋之中爆发。

至少,要让束逃走。

千鹤躲避那些直奔她心脏和头颅等致命处的苦无和手里剑,一边思考能让束逃走的办法。

束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血流遍地,哀嚎遍野。充斥着绝望的惨叫一声声在耳边回响,血液从断口处飞溅,雪白的刀身变得血红。

“裂土!”

忽然,束听到了家那方位传来的一声怒吼。

裂土,追杀爸爸和妈妈的人,就叫这个名字吗。

恐惧,恨意,恶心,痛苦。

无数复杂的情绪在束的脑海中翻腾。

周围这如修罗炼狱一般的场景,即使束想要把它从脑子中赶出去,但它仿佛刻到束的脑子中一样,不断刺激着她。

“闭上眼睛,束,妈妈会带你逃出去的。”

千鹤轻抚着束,极度消耗的体力却让她的脚步越来越慢。

噗呲

一柄闪着寒光的苦无从千鹤的肩膀处刺入,尖头穿过了整个肩膀。

千鹤闷哼一声,把苦无一把拔去。几滴血液溅到了束脸上。

“妈!”

“没事,束,妈会带你跑出去的。”

千鹤强撑着挤出一个微笑,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僵硬。

“还没杀掉吗,一帮废物。”

裂土提着一具尸体,出现在了千鹤和束逃跑的道路上。

“拓人!”

“爸!”

拓人无法再回应母女了,他的眼睛紧紧闭着,跟往常夜里睡着了一样。

千鹤红了眼睛,但强烈的想要束活下去的愿望刺激她保持冷静。

“你们母女俩,也快点下地狱去吧,拖久了木叶的人倒是容易找来呢。”

冰冷的屠刀指向了两人,周围的暗部结印准备杀掉两人。

完了,一切都完了,束,爸妈对不起你。

这是个死局,没有任何对策,千鹤抱着束跪坐在地,贪恋着最后仅存的温暖。

“土遁 土回廊!”

“土遁 土流枪!”

无数的土块砸向千鹤,地上凸起的岩枪袭向二人。

“束……………………”

这是千鹤最后的一句话,她用身体抗下了最后一波攻击,大地把她掩埋。

束呆愣在原地。

死了,都死了,整个村子,百户之村,三百多人,被这些该死的忍者屠戮殆尽。

又要死了吗,被卡车撞死刚过去快四年,又要死了啊。

什么感觉呢,恨。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自己才有了这样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是因为这些忍者,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忍者。

好像他们全去死啊,好像我也有什么系统可以转眼间获得能力把这帮屠夫杀干净。

可惜,这不是漫画也不是小说,没有那种情节,屠刀,马上要调转到自己头上了呢。

“那么,再见。”

裂土挥起长刀,准备给束一个痛快。

忽然,一道白光闪过,把裂土的长刀断成两节。

一个白头发,扎着单马尾的男人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束面前,阻止了她死亡的命运。

“谁!”

裂土惊呼一声后退道。

“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横举一把短刀,静静的站在束面前。

他除了弹断裂土的长刀,并未多干些什么,但仅仅是立在这里,散发的杀气就令人难以呼吸,束感觉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一样。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中显得异常吵闹,那几位暗部成员直面旗木朔茂,压抑着心中的恐惧。

能让这些身经百战的忍者如此害怕,这个白色头发的男人又是多么恐怖呢。

“谁想先接我一刀。”

他开口了,声音冷的令人发颤。

裂土和暗部成员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对视良久,谁都没有动手。

“撤。”

裂土双手向退路虚按,和他几位成员的身影渐渐隐匿于黑夜之中,气息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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