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强大的女巫，在被她精湛的黑魔法攻击后，就会留下越深刻地气味。”
“即使你精通光明魔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祛除这种气味。”
艾瑞克站起身子。
“虽然遇上女巫，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事。”
“而且整个队伍，只有三个人活着回来了，其中不乏一些身份令我都感到头疼的贵族。”
虽然嘴里念叨着看似很严重的话，但从艾瑞克的的眼中并不能看出哪怕一点对于学生牺牲的悲痛。
阿林沉默着，低着头没有回答。
“其实学院任务，并非是绝对安全的。毕竟魔力是种无法令人参透的东西。你们所对抗的魔物，可能会出现一些畸变体。”
“其实每年会有学生意外死亡。”
“只不过死掉的基本全部都是平民学生。”
阿林忽然抬起头来，直视着艾瑞克的眼睛。
“老师，为什么。”
其实少年根本不需要问出这种简单地跟弱智一样的问题，因为明眼人一想就知道。
艾瑞克也没有回答阿林的问题。
“这一次比起女巫更加意外的是，有几名贵族私底下找那些平民更换队伍，而且不巧的是，他们都死在了女巫手里。”
“这是件很严重的事。这么多件贵族学生的死亡，会引起轰动。”
听到这话，阿林不自觉的眨了一下眼。
好在教授背对着自己，并没有看见。
“阿林，你是我最看好的学生。你拥有我毕生所见，最令人遥不可及的天赋，无论是魔法还是剑术。”
“在成为你老师的那一刻起，我就感受到了你超脱众人的天赋。”
教授转过身来，审视着这个另自己得意的学生。
“阿林，你听过勇者的传说吗?”
艾瑞克突然问。
“勇，勇者?”阿林疑惑道。
“所谓勇者，来自一个传说。这个传说流传于世界各地，除了帝国之外，不少国家都有它的身影。”
“黑魔法其实并非魔法，只是我们对它一种通俗的称呼。严肃点说，黑魔法是一种不知源头的扭曲邪恶能量。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来自哪里，深渊或地狱。”
“在帝国建立之初，曾有一名伟大的占卜师，他的占卜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艾瑞克述说着回忆。
“但是有一次占卜，却让这个绝无仅有的占卜大师耗费了全部力气。”
“在占卜过后，大师变成了一具被风吹散的粉末骸骨。临终前，他告诉了世人他的占卜内容。”
“终有一天，大陆上的所有智慧生灵会被当作一群牲畜圈养，被挥着鞭子驱赶。到时候将不再有国家，不再有平贵之分，所有人都将沦为一群只会四肢爬地的牲畜。”
阿林静静地听着这一段荒唐的占卜。如果不是大师的名气，没有人会认同它的真实性。
“而能够打破这种局面的，只有一种人，占卜大师把他们称为——勇者。”
“勇者，拥有无人可以企及的天赋，拥有包容世间的仁爱。”
“阿林，我从你身上看到了一点。”
艾瑞克缓缓说。
“但我无法感受到你内心的仁爱。你的冷淡性格并非天生，而是被滔天的仇恨所沾染而成的。”
“虽然我无法确认占卜的真实性，但我希望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阿林，你会成为其中一个被称为勇者的救世主。”
讲到这里，教授眼中流露出微不可查的悲伤，但转瞬即逝。
“老师……”
少年目光触动。
“如果你能够为了保护其他学生而向女巫拔剑，我会很欣慰。但可惜，你没有。”
“你在害怕它们?或者说，你内心的仇恨让你无法正是敌人，让它们把你所讨厌的贵族学生全杀了?”
艾瑞克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
“如果勇者真的存在，这样，你可成为不了勇者啊……阿林小子”
许是教授的失望语气让阿林感到有些内疚。
“老师，我……”
但想了半天，阿林才发现并不能为自己辩解什么。
“行了，这次的事情我会帮你摆平的，那些贵族不会来找你麻烦的，因为杀掉他们子嗣的是女巫。那些家伙可拿这些法外狂徒束手无策。”
“你回去好好静下心吧。”
“是，老师。”
……
学生宿舍里，阿蕾莎迫不及待地将身上廉价的衣裙扒了下来。
这件粗制滥造的平民裙子穿在身上，让阿蕾莎感到自己时刻都在被玷污着。
在一阵冲洗过后，将本带着一些脏血的部位擦干净。
直到一只白嫩却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小脚染着水渍踩在地上时，女人身上的血腥臭味终于被祛除。
阿蕾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肩膀。
“嗯。”
“终于干净了。”
在经历过血腥无比的场面，正常人应该会留下心里阴影。
但这个女人丝毫没有被残忍的屠杀所影响，留下任何后遗。
而是挑选起自己的裙子。
实在难以想象，这个女人竟然安然无恙地在细心打扮自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被敲门声打扰的阿蕾莎皱了皱眉头，将刚挑选完的衣裙套在身上，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浓妆艳抹的贵族少女。
“阿蕾莎，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的任务要很长时间呢。”
卡米拉迅速挤了进来，反客为主地关上房门。
“你来干什么?”阿蕾莎不悦地瞪了一眼在把自己宿舍当初她家的女人。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我的女神邻居?”
卡米拉调侃着。
顺势摸了摸阿蕾莎没有穿鞋子的细腻小脚，紧接着顺势把它握在手中。
身材高挑的女性，脚大多数也比较大，像阿蕾莎这样的既长得高，脚又小的情况属实罕见。
嫌不过瘾的卡米拉手在阿蕾莎像艺术品般的玉足游走，捏了捏圆润的趾头。
“不知道以后哪位幸运的男人，能够品尝到这双小脚，或者甚至获得这双美足的青睐，来个脚底按摩呢?”
感受到卡米拉的调笑，阿蕾莎很快将她的手打开。
“给我放开。”
“开玩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