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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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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话有些耐人寻味,其中牵扯的事情早就已经超过了艾芙尼尔所接触的范围了。

“不久之后,我们的司令会被调任回中心省,联合派了其他人过来,接任她,并且还会派遣代理人过来支援我们。”

艾芙尼尔斟酌着说辞,看向自己的母亲。

“妈,你觉得这是正常的吗?”

“我不太清楚。”柳濑熏叹了口气,“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得分清楚,那就是‘派别’,这种东西是确实存在的。你们的司令官是叫真崎雏妃吧?我没有见过她,但是看着现在西京市发展的模样,我相信她是个好女孩……但是有些事情并非是一个人的力量所能改变的,联合在这种时候派遣新任的司令员过来,要么,就是真的只是为了调查‘使徒’的事情而来,要么,就是打算插手西京市的事务,为将西京市拉进派系在世界范围内的布局做准备了,这时候,你就要对此做出甄别。”

艾芙尼尔点点头,暗自思索。

其实真崎雏妃她本身也是被调派过来的司令员,那时候艾芙尼尔才刚刚出任代理人不久,前一任司令官战死,和艾芙尼尔做下的约定也尘封在了档案库里。

那时候,真崎雏妃又是以一个什么样的立场来到这里的呢?

为什么没有拆穿自己的秘密?雪奈的身份?

难道是在观望吗?

还是其他什么?

记忆已经过去太久,很多细节都已经沉淀在记忆的深处无法得知,艾芙尼尔想了想,抹去了思绪。

“不过这也未必不是好事,有时候,树大好乘凉。”

柳濑熏又说道。

“新的司令说不定会带来发展的契机,而且补充而来的代理人们将会成为你们的战友,这样你们任务的安全性也会大幅度上升,不管联合上层如何,作为管辖一地的军官和前线战斗的代理人们,她们的初心总是积极的。”

“希望,一切顺利才好……”

“是啊……其实我和你父亲来这里调查这些,本意也是为了躲避派系斗争的桎梏,同时还想做一件事情……”

柳濑熏认真地看向艾芙尼尔。

“接下来我说的事情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艾芙尼尔愣了愣,随即严肃地点头。

“我不会说的。”

“嗯,我相信你……”

这附近并没有其他人,柳濑熏看了一眼,深吸口气。

“我们追逐的,是使徒所使用的技术,我们通过大量的资料佐证,猜测使徒所使用的技术的来源极有可能是遗迹,而且是尚未被人类联合确认过的、未被开发过的遗迹……直人,你应该也知道一座遗迹代表着什么,你们代理人所使用的‘信标系统’便是遗迹科技的产物,我们人类仅仅只能解读遗迹科技的百分之一,便已经诞生出了‘堺碑’、‘信标系统’这两个彻底颠覆科学界的技术,谁能想象,若是将遗迹科技全部解明我们人类又将迈入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什么白洞侵蚀,什么侵蚀体,在遗迹的真正力量前根本不堪一击,但是……”

柳濑熏深吸口气,目光不知投向了何处。

“但是,遗迹带来的并非只有新时代的希望……石头,有人将它凿出向上的石阶,就有人把它做成武器。我和你父亲曾进行过一个研究,试图将那些变为残渣的人变回原来的模样,但显而易见的,我们失败了,我们研究的结果不可抑制地走向了不可控的方向,最后诞生的东西绝不是我们人类所能驾驭的存在,我们打算就此将实验结果销毁,可那些家伙为了自己的目的,利用了我们,拿走了我们错误的实验成果,然后在错误的基础上再次开启了研究,他们发觉了其中隐藏的可能性,然后开始了人体实验。”

“人体实验?”

“对,‘编号者’——这便是那些人所使用的实验对象,一群被社会抛弃,随波逐流,被认为随时会成为残渣的那些可怜人。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庭,他们怀揣着能够被治愈的希望躺在那些人的手术台上,但对那些丧心病狂的研究者来说,‘编号者’却只是失去了作为人的可能性的方便的实验道具而已。他们派人去堺外,抓来逃跑的编号者,又打着‘治疗实验’的大旗,从各个城市搜刮了这些人过去,仅仅为了他们那膨胀的统治欲。”

柳濑熏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沉声道,“我和你父亲想要将那些还未被害的人救出来,这是我们欠他们的,然后还要让那些家伙付出应有的代价。为了这一步,新的筹码必不可少,我们认为出现在这里的使徒说不定是一个契机,我们无法单独去寻找使徒的痕迹,那毫无疑问是找死,但我们可以收集使徒进行活动时,所使用的‘媒介物’的波动,借此来为我们后续的工作展开提供便利,简单来说,就是使徒遗留下的‘痕迹’。”

柳濑熏解释道。

“这种东西就像是你们代理人进入同调时会引发的波动一样,代理人、信标,或者说堺碑,都各自拥有着独特的波动信号,而这种信号非常隐蔽,与我们所能接触到的声波或光线全然不同,是一种不同能量的表达方式,就像是磁场力一般,古人们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却不知其为何物,所以无法对其引发的现象进行分析,而我和你爸,便很可能是能够对其做出观测和解释的第一人,现在有不少研究者都在寻找确定使徒独有波动的方法,为的就是能借此快速寻找到那片遗迹的所在地,而我和你爸走在了他们前面,我们只需要拿回这一份数据,之后的事情就会方便很多。”

艾芙尼尔一直没有说话,认真地将母亲所讲述的研究和她与父亲正在进行的事情听完,她才渐渐体会到原来自己的父母正在进行着一项多么庞大的工程,又面临着什么样的难题。

可这已经超出了她一个代理人所能涉及的领域。

代理人,正是与侵蚀体战斗而生的战士。

而研究者,则是为了加固人类的铠甲和武器,为人类社会添砖加瓦而付出的另一群人。

他们的世界紧紧关联,却又没有交集,但本质上却没有丝毫区别。

艾芙尼尔忽然想起一件关键的事情。

“对了,妈,今天我要去一趟特灾科,那名被俘的使徒就关押在那里,我要去调取她的审讯记录和资料。我想,既然你们正在调查关于使徒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能让我帮上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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