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线，东普鲁士。
汉斯元帅放下了自己的望远镜，看着已经从天空之上飘下来的鹅毛大雪。
“天气已经变得这么冷了啊。”
“是啊 已经这么冷了啊，将军。”
一旁的副将看了看远处的大雪，然后摇摇头，语气很是无奈。
“我们的过冬物资还是没有准备好……哪怕就不算上被抽调去西线伦敦战场的那些部队，我们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士兵没有充足的过冬物资，这实在是一个无法忽视的重大问题。”
“那些民用服装工厂现在加班加点也来不及吗？军队出定点，要他们所有人全都配合我们的作战计划，难道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再赶制出几十万套过冬的服装和各类物资吗。”
“……元帅，理论上是当然可以的，我们的产能的绝对够的。”
“那为什么——”
“但是现实，是不可能的。”
副将看着汉斯元帅，表情十分严肃的摇了摇头。
“元帅大人，我们都想全心全力的去应对这场战争，去解决帝国的敌人……但是国内的产能不可能全部倾斜在我们的身上，去帮助我们解决问题。”
“先不说西线战场同样重要，就算只有我们东线战场……国内那些服装制造的产能，也不能全力倾斜向我们，一半都不可能。”
“……我知道。”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汉斯元帅无奈的点点头，然后看着远处的雪景，语气无比的无奈。
“这些，我都知道。”
“我们国内的情况，的确是让人一言难尽。”
“我们永远都无法集中全部的力量，来驱动普鲁士乃至是德意志这台庞大的战争机器……这不是工业产能的问题，这是我们的政治制度，这是我们的文化，乃至是我们历史上遗留下来的问题。”
……
……
“前线的战报你看了吗，俾斯麦。”
柏林最高指挥所里，威廉二世品了口热气腾腾的咖啡，然后看着身边的俾斯麦，询问着她的意见。
后者沉默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回答了威廉二世的问题。
“我认为，西线方面的事情可以考虑一下，关于提出装甲车应对城区战斗的问题，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
“但是，你应该知道东线的情况。”
“他们的发动机还有很大的亏空，虽然按照英国人的那套模板去做所谓的装甲车，成本肯定比我们的水柜要廉价太多，但是再廉价也是需要蒸汽泵机的，没有这个核心部件，他们也就是一堆毫无用处的废铁。”
“东线蒸汽泵机的亏空的确很大，但是……也没有到完全不能调用一部分给东线战场使用的地步。”
俾斯麦说着，然后郑重的看向了威廉二世。
“我觉得，这个提议可以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