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醒来时想要伸个懒腰但是动弹不得,周围黑漆漆的的但是她可以看见,血族某些方面真的很方便。
自己手脚都被捆在了椅子上,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就可以肯定是诺姐姐动的手,现在周围并没有看到人是很好的逃跑机会。
作为一个血族一定要拥有强大的肉体,晓月开始尝试挣扎,但到最后只弄得自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也是啊,自己这幅纤柔的身体能弄断绳子那才奇怪。
既然没有过人的力量总归可以变成小蝙蝠吧,她在动漫里看过的。
“变身!”
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发生,也许是自己的咒语不对,调整一下准备再来一次。
“隐藏着神秘力量的身体啊,我以血族的名义命令你变身!”
这具身体或许只是一个有着吸血姬名号的高级用品?既没有力量也不会变身,以后的日子不会都要靠取悦诺姐姐渡过吧。
“噗呲,你都在说些什么怪话啊。”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是自己脖子转不到的地方。
“诺...诺姐姐,你一直都在哦?”
“一直都在哦。”
这就叫社死吧,自己的所作所为全程都被看到,那些羞耻的话都被听见了,想到这些晓月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被抓起的话诺姐姐一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接下来只要装出人畜无害的样子骗取同情心就能想办法知道这个世界的信息,不用想都明白自己一定很可爱,不然诺姐姐就不会那么友好了,呵...优势在我。
果然不管在什么世界只有可爱就是好使,晓月突然有点向兴庆自己转生后是个女孩子。
“诺姐姐,能不能先帮我解绑啊,这样捆着手好痛的。”卖萌,一定要卖萌,不卖萌小吸血姬是没有未来的。
“可以哦,不过你先告诉姐姐你是从哪里来的?”
“二..二仙桥。”
“那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成华大道。”
“你是在骗我对吗。诺夏语脸色开始不善。
“烦呐。”晓月可是超勇的。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其实晓月也不想这么回答,但是被这么一问身体里的DNA就不自觉做出了回答。
已经近到不能再近,诺姐姐的呼吸从脖子拂过,感觉有些许痒,周围的空气开使充满橘子的气息,晓月不后悔做出这样的回答,此时的她正在心里大呼贴贴赛高
!能转生成女孩子真是太好了!
这简直就是来自神明的礼物。
从身后将自己抱住,修长的手指在脸上抚摸着,略微可以看到诺姐姐的指甲非常短,这是做好准备的,来者不善啊。
不对,转生的是晓月,所以晓月才是来者?
背部软软的,是什么梦寐以求的东西正在贴着自己,诺姐姐,原来你还是个大姐姐啊!真是小看你了。
“小家伙,如果不说真话姐姐我就捆你一辈子哦。”
诺夏语有点不理解,这么个小东西怎么就一脑子的怪话,没一个是她可以听懂的。
“说说说,我说,那个什么其实我失忆了。”蹩脚的谎言,晓月也想不出来要怎么解释自己遇到的事情,这种事情说出来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
你想想自己吃着早餐走着路被泥头车撞了找谁说理去?
“失忆了?”
“是啊是啊,我失忆了的。”
“你是觉得...姐姐我很傻吗”
晓月危。
“呜nya!错了错了,不...不要乱摸呀~身体不可以乱摸啊!”
有些人聊着聊着就开启了暴怒模式没有一点征兆,有些人聊着聊着就被大姐姐教育了也没有一点征兆。
晓月被狠狠的挠了痒,前世的她是不怕这个的,但是这幅身体好像异常敏感,只是手指头从腰上轻轻划过就痒的不行,要被玩坏掉了。
诺夏语温柔的用纸巾擦去晓月嘴角的口水,小家伙现在双目失神的样子是自己下手太狠了吗?如果这样子就不行了那以后要怎么办呀。
还好晓月别的方面不行,但至少还是拥有吸血鬼的恢复力,拥有恢复能力的她如果从商品角度来说那可是最高级的SSR,怎么玩都没有关系哦。
“呜~姐姐我想回家。”
被这么一通折磨晓月有点想念自己的故乡,希望抛弃男性尊严卖个萌可以让夏姐姐放过自己,如果单纯卖萌不够她还可以喵喵喵。
这样子并不丢人,鲁迅说过中国最伟大、最永久的艺术,就是男人扮女人,虽然现在不是扮而是变成了女人,但是这样就要充分利用自己美娇娘的优势!
“想回家可不行,你对姐姐来说可是有大用的。”
大用?如果是床上有用晓月可以,要是在别的地方有用那对不起,哒咩。
“什么用啊...呜”努力挤挤眼睛流出两滴眼泪,晓月尽力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告诉姐姐你从哪里来的,我就告诉你呀。”
“从二仙桥到成华大道。”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是二仙桥到陈华大道。
也许是晓月这幅坚定的态度,让诺夏语不禁怀疑小家伙说的会不会是真话,只是自己没有听过。
只要态度够坚定对方就会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希望你没有在骗我。”
“没事,规矩我懂,如果我骗你那我活不成。”
“行,那今天就想到这里。”
没有再接着逼问,这种事情要慢慢来,如果一开始就太紧容易激起小家伙的逆反心里,温水煮青蛙最好,诺夏语对调教学研究的非常透彻。
等确定诺夏语真的走后晓月一阵暗喜,居然真的被自己糊弄过去了,自己果然是装糊涂的天才,这几天就再和她耍耍,看看可不可以套出来点什么。
“咕噜咕噜咕噜”
小肚子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突出,晓月她又饿了,而现在夏姐姐却不在,失策了啊,走之前应该让夏姐姐给自己吸一口的,一想到那种味道就不自觉伸出小舌头舔舔嘴巴,如果可以还想再来一次。
此时的晓月悠闲的坐在椅子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先前吸的那一次血将是她这段日子里的唯一一顿,有些人在挨了饿之后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