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夏语!裙子裙子,要被撕破了啊!大笨蛋!”
“不要反抗了,整整十金币啊,今天我就让你这个小魅魔知道我的厉害。”
晓月的裙子已经出现嘶嘶声,如果再这样下去裙子一定会坏掉,到时候自己可就没有办法回家了,同时,自己现在离被透只差一点点了。
为了能在事后维护住下半身的尊严,晓月不得不放松抓住裙子的力度,可是这样的后果就导致了裙子一点点被扯下,已经到了小腿的位置。
白白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上看到的是一条纯白胖次,晓月觉得为了符合自己的学生身份,胖次要很纯洁才行,身体已经不纯洁了,相对的心灵必须纯洁。
“你干什么啊,我可是你的妹妹!”
“你不是我女朋友吗?”
“但也是妹妹啊笨蛋,没有我的同意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晓月要反抗,她一改之前的受气,起身从容的坐在沙发上,就算没有裙子也依旧很从容,现在要是还害怕,那就是格局小了,自己是什么?诺夏语的正牌伴侣!家里的老大!所以她才不会怕。
“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也是我的女朋友,你这样强迫我色色,合理吗?”
“好像...不合理。”
漂亮,看见诺夏语被自己绕进来了,接下来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她今天是不用挨透了,舒服是舒服,可是诺夏语太厉害了,晓月招架不住。
“还有啊,我是你的至爱亲朋,手足姐妹啊,你这样难道很好吗?”晓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教育着诺夏语不可以色色。
“你的意思是?”诺夏语隐隐约约悟到了什么。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
晓月话还没有说完,一封信件从诺夏语的办公桌抽屉里飞出,这是为了方便传达一些消息,婷曳特地设置的小型传送阵。
晓月看着飞出的信,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又一次被刷新了,原来,还有会从抽屉里跑出来的信,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是找诺夏语问问就可以了。
“不许乱跑,在这里等我。”别看晓月说的神叨叨的,诺夏语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不挨透,那也要挨顿骂才可以。
“知道,我才不会乱跑呢。“自己的裙子都破破的了,这时候乱跑那就是妥妥的社死。
而诺夏语细看了下那封信后,眉头皱在一起,甚至用力捏住信的手开始颤抖,发生了一件让她非常生气的事情。
“月月,你猜一下,信里写的什么?”
“是..是什么?”晓月不可能知道,不过从诺夏语的表情来看,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多半和自己有关。
“上面说啊,在你离开后,训练用的假人突然破碎,在这之前只有你发动过魔法,所以认为是你弄坏的,又罚了我二十金币。”诺夏语手完就把罚单揉成求仍到一边,活动着手指对晓月说“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什么意思?”这一次,轮到晓月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加钱了啊!小魅魔!”
“呜nya,妈妈救命啊!”
上一次惹火诺夏语被透时穿着的是纯白胖次,这一次生气被透她穿着的也是纯白胖次,从这点晓月得出,诺夏语看见纯白胖次会生气,呜呜呜,以后都不穿这个款式的了。
这是晓月失去下半身防御时的想法。
而现在要做的,是保证自己的下半身不会被入侵。
“等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的!”
“怎么还?你有钱吗?”
“有有有,我有钱,呜呜呜我把钱钱给你,你不要生气。”
诺夏语看对方有钱,倒也不打算开杀了,毕竟强迫自己女朋友的什么的确实不太好听,三十枚金币,只要晓月可以给自己一枚银币,诺夏语就原谅她。
晓月捡起裙子,她记得的,诺夏语给过她金币当零花钱,现在只喜欢这枚金币可以平息诺夏语的愤怒,但问题是,左摸摸又看看什么都没有。
仔细想想,自己好像很珍贵这枚金币,所以把它放在了枕头底下,所以自己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有...寄!
“我钱钱好像没有了,能不能不透啊?”晓月说的有一点心慌,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拉扯了,她已经尽力了。
“小魅魔拿命来!”
“救命啊!诺夏语杀小孩啦!”
下半身被破防了,诺夏语的手指随时准备直捣黄龙,晓月只能做出最后的挣扎。
“我还没有准备好!会痛的!”要透,那她也要舒服才可以。
“我懂了。”
看一眼确实是这样,过于干涸的土壤是生长不出爱的花朵的,更不要说晓月的那么脆弱,若是不小心耕耘,一定会坏掉。
诺夏语摸着晓月的腹部,看着那鲜红的百合徽章,这是自己当时亲手打上去的,现在启发了她玩一点更好玩的。
随即诺夏语拿出别在胸口处口袋的笔,对着晓月白嫩的大腿比划了几下,那晓月是何许人也,那可是理论知识拉满,对于诺夏语要干什么一看就知道。
“不行!写正好羞耻的!”
“哎呀,不直接写,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就当情趣嘛。”
“什么游戏?”晓月半信半疑。
“从你的锁骨开始要徽章这里,只要你能忍住不出声我就放过你,若是忍不住,出一次声我就划一笔怎么样?”
这个游戏,确实很有情趣,如果晓月可以是攻的那一方,她一定会觉得很有意思,可是现在,她不是,但只要忍住就能放过自己,所以是有机会的。
“好,你来吧。”
“呵~”
对于晓月的勇气,诺夏语很欣赏,所以她要用尽全力。
晓月闭上眼不敢去看,但是这样只会让她专注于在感受上,诺夏语的手指头轻轻从她的锁骨刮过,晓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一上来就差点没忍住,自己的身体敏感的惊人。
“这样就不行了?”
“才..才不是。”
而诺下语趁着晓月说话时,捏了捏晓月的小樱桃。
“嗯呀~”
“一声。”
随着大腿上痒痒的感觉,晓月在开始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输了,而诺夏语才摸到晓月那贫瘠的小锉刀,离结束还早的很,也就是说也就来会是一场噩梦。
“月月,让我们好好玩玩吧。”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