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清晨，渊煌睁开了双眼，思维难得有些混乱。
“不认识的天花板……不，这个是不动要塞？”
虽然思维有些混乱，但是眼界还是在的。
这里看上去和自己平时搞的不动要塞样子上差了一些，但是她还是很清楚的。
不过她的记忆里面似乎并没有过弄出这个玩意的记忆啊。
不，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莫非被囚禁了？
想到这一点渊煌的心就沉寂下来了，混乱的思维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了……
“渊煌？”
不过就在渊煌思考着要如何逃出这里的时候，妮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了。
这个时候渊煌才发现妮娜就躺在自己的身边！
“妮娜……你……昨晚没睡好吗？”
渊煌原本还想要说你也被抓住了吗？但是看着妮娜那憔悴的脸还有深深地黑眼圈，渊煌觉得还是先问一下情况吧。
“不……没什么……”
妮娜看上去很没有精神，但是她还是强行支起了身体。
“你是渊煌吗？还是说……学姐？”
妮娜现在心有点乱……那个疑似渊煌第二人格一般的存在说出了梦中学姐一样的话语。
但是学姐……她仅仅只是梦境中的存在而已，怎么可能……听那个人说过，她似乎很早就已经产生了，难不成刚刚好那个人格跑到自己的梦里来了吧？
这怎么可能！
学姐应该早就和梦一起消失了才对！
这一点让妮娜心乱如麻。
妮娜喜欢渊煌，对于学姐，妮娜很愧疚，当初的她将学姐当做了渊煌的替身一样的存在，但是更多的是感激。
如果没有学姐的话，妮娜或许到现在为止都没办法迈出一步吧。
不过渊煌的第二人格性格上面和学姐又差了很多……而且表情也丰富的简直有点恶心，所以妮娜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学姐？”
渊煌不清楚学姐是什么鬼，但是妮娜的提问让渊煌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出来了吗……虽然是迫不得已，不过看来你应该见过那个家伙了吧。”
渊煌的脸阴沉了下来，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不是一步好棋。
渊煌并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但是情况不允许，那家伙太强了。
渊煌甚至连带着妮娜逃跑的手段也没有。
黑雾的力量不是渊煌可以轻易操控的，特别是侵蚀如此强大的现在。
侵蚀度的增加带给她的最大好处就是这张王牌。
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可控。
不过好在她似乎并没有对妮娜有太多的恶意，而且看现在妮娜的样子衣冠整齐的应该没有出什么事情才对。
“嗯……渊煌，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妮娜虽然因为幻影的关系一个晚上睡不着，但是她也想了很多别的东西，比如说渊煌的魔兽化。
超过死线的情况妮娜看见过很多次了，要么变得没有理智的怪物，要么就是变成疯子，要么就是像兽王和真神会的那些人一样。
但是她没有想到过，渊煌居然会自己指染这些……或许她说的没错吧，渊煌的憎恨已经将她逼疯了……
“我觉得不需要，我们到哪里了，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渊煌摇了摇头，然后从床上下来似乎并没有打算和妮娜多说什么，接下来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她们去做，没有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了。
但是妮娜抓住了渊煌的手然后直接将渊煌重新拉到了床上！
或许是因为还有些混乱吧，渊煌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渊煌……我们需要好好聊一聊。”
妮娜抱着渊煌坐在床上，话语异常的强硬。
不知道为什么，渊煌觉得这双手就好像锁链一般将自己束缚在这里……而且自己居然一点抗拒也没有。
渊煌抬起头看着妮娜的双眼，澄澈而坚决……劝说大概是没有用的吧。
如果是平时的话渊煌或许还会选择逃跑，毕竟逃避虽然可耻但是很有用，更何况渊煌的羞耻心已经消磨的差不多了。
但是现在不行，没有什么比现在这个情况下闹矛盾要麻烦的事情了。
就好像两个人遇难了，如果他们没有相互合作而是选择了闹分裂的话只会加速死亡而已。
渊煌并不希望这样。
但是妮娜显然是不打算后退了……
“……说吧，你想要聊什么。”
拗不过，渊煌只能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着。
反正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东西，她并不觉得幻影那家伙会把全部的东西告诉妮娜，更何况那个家伙和妮娜也不熟的，最多也就给自己添点堵罢了。
“黑雾……渊煌，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你要指染这种力量，你知道你……”
渊煌感觉到，妮娜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着，她在害怕，她在担心自己。
为什么呢？自己有值得担心的必要吗？
“我知道啊……”
渊煌打断了妮娜的话语，她有点害怕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或许会把一切都告诉她吧……但是这是不行的。
“但是，我没得选择……”
渊煌害怕了，她怕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变得懦弱的，自己会变得不想要继续前进下去的……
她要阻止妮娜继续问下去了，她要快点挣脱开这个怀抱才行，她必须这样做。
但是渊煌不知道，幻影到底告诉了妮娜多少，她只能进行试探……既然她想要知道，就告诉她想要知道的。
“你以为我身上的黑雾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
渊煌的反问让妮娜愣了愣，是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妮娜不知道，但是在知晓了这件事以后妮娜也有些明白以前的渊煌为什么能够创造出这么多的奇迹了……
可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妮娜不清楚，暗珠照理来说渊煌应该没有的才对……那么她到底是黑雾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而且伊莲娜战斗的时候明明也会有黑雾冒出来的，但是前些日子训练的时候她兽化的情况下明明也没有什么黑雾冒出来……难道说是从那里来的吗？
可是兽王的时候伊莲娜明明……
妮娜突然觉得自己或许知道的太少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宛如潮水一般的涌上大脑。
“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你不是一直都好奇真神会里面有一个能够让我产生憎恨的人吗？就是那个制造出暗珠的研究者，我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也是拜他所赐……因为我是他的实验体，他还没有死的时候就已经在进行暗珠的实验了……”
渊煌缓缓的说着，声音很平淡，但是妮娜却能够感觉到这平静的海面下翻滚着波涛汹涌。
渊煌的话让妮娜愣住了……妮娜是知道的，渊煌的身体是被改造过的……
“他把我变成了怪物，仅此而已……你还有什么要聊的吗。”
渊煌感觉到了，妮娜手上的力气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的大了，她轻轻地将妮娜受拨开，然后站起来平淡的看着妮娜。
那双眸子的深处汹涌着无尽的黑暗。
就如同渊煌所说的，她没得选择。
妮娜第一次感觉到了……渊煌的过去或许比她想象中的要沉重的多。
妮娜他第一次觉得有一句话或许是对的。
比爱还要刻骨铭心的是仇恨。
“若是没有什么的话，那么就准备离开吧，虽然我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大概就是那家伙得意忘形的带着你飞结果一不小心玩脱了以后撞在地上，然后那么两个就靠着在天上时候的视野前往最近的小镇吧，先出去吧，路线什么的还是需要好好规划一下的。”
渊煌不愧是渊煌，很快就将话题转移了，而且宛如亲眼见到一般的说出了昨天发生的大概。
“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们也不清楚真神会的情况，接下来的路可能会有点麻烦了……而且我们还要考虑一下最坏的打算，万一那些家伙跟着我们去了孤儿院该怎么办？你稍微清醒一点吧，我先去外面看看。”
说完了以后渊煌便转身离开了。
“嗯……”
妮娜显得有些低落，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拥近乎逼迫的方式逼迫渊煌说出了这些，而且自己似乎一点也帮不上渊煌，甚至连安慰都做不到。
简直就宛如累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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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夜：幻影的回合结束！现在是渊煌的回合了！
渊煌：……一出来就给我惹这么多的麻烦，你丫的！
幻影：艹！为什么才这么点！我要求续费！！
无月夜：咳咳咳，毕竟，嗯……我怕你真的把渊煌给牛头人了，所以只能让你先下场了。
渊煌：……
幻影：哼！没办法，谁叫我厉害啊，渊煌她做得到吗？可恶，要是戏份再多一点就好了！
无月夜：会有的，会有的，你的戏份迟早会有的……
妮娜：那么我呢，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是一个累赘啊！
无月夜：自信一点，把感觉好像去掉。
妮娜：我觉得你是在搞我。
渊煌：确定一点，把觉得去掉，这个混蛋就是在搞我们。
幻影：说起来，下一次恐怕真的要到猴年马月以后才能再次让我出现了吧。
无月夜：为什么你们损起我来这么熟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