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怎么办?”彼得诺夫此时无比的头疼。
“如果他们不会搜查厕所的话我们现在回去就还有救。”麦克斯说,“这就是尿遁的好处。”
“如果他们是有备而来,我可不觉得他们会放过那些地方。”彼得诺夫小心的听着楼下的脚步声。
“I have a idea。”麦克斯在彼得诺夫耳边说。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一个闪身躲进了秘书进过的房间。
这个房间很庞大,里面放满了铁架台,上面标明了年份,文件堆满了这些铁架台。
“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彼得诺夫果断拒绝,他飞快的在铁架中穿梭,虽然阿尔诺只是让他刺探一下情报,但以目前的情况,不去找一找秘书动的手脚就可惜了。
“兄弟你要听我把话说完,相信我这一定是个好主意。”麦克斯说。
“我不觉得。”彼得诺夫停下了脚步,在他的视觉中秘书留下的指纹在闪闪的发着红光。
“我知道!这是猎魔人视觉,是毒液进化之后的产物!”看来麦克斯已经学会了抢答。
不许用我的嘴补设定,by麦克斯。
让我们忽略这一点,等到下一次再说说完美共生体毒液的能力吧。
彼得诺夫抽出文件,打开翻看报表上面有明显的修改痕迹,“新型施术单元。”
“他们在走私武器?”彼得诺夫的手不断的翻动着文件,一条条修改的数据跃入眼中,无一例外都相当的合理,毕竟修改了一遍。但细看之下还是能稍微分辨出一点原本那令人震惊的数字。
合上文件,彼得诺夫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这让他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
“哇哦,我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麦克斯窜出来说,“你在干什么?”
彼得诺夫将文件塞了回去,“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难怪阿尔诺署长只是让我刺探一下。我们现在必须要离开这里。”
“说实话,我有个计划。”麦克斯说。
彼得诺夫本想拒绝,但门外响起的脚步声让他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好吧,什么计划?”
“这可是一个大计划。”
……
档案楼外,赫拉格提刀驻足,望向宴会那边。这个黎博利挺拔身姿在宴会上能让那些贵妇人尖叫,也能给予人无尽的威压。风吹起他大衣的衣摆,更是衬得他英姿飒爽。
一个士兵仓皇的从档案楼跑了出来,“大尉!大尉!”
赫拉格循声望去,“发生了什么?”
“有,有怪物!”士兵哆嗦着说。
“冷静一点,有什么东西?”赫拉格大步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沉重的力道让这个士兵安心不少。
“三楼!楼里面有一个黑色的怪物,他能喷出黑丝还有一口尖牙。”士兵微喘着说,“刀砍不动他,法术也还没发出来就被他打断了!”
怪物?赫拉格并没有过多的思考
,他转头向一边的士兵命令道,“来三个人跟我一起走,剩下的围住这里。”
说罢,赫拉格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大步向档案楼,三个士兵紧随其后。
凌厉的气势从赫拉格身上激发,长刀寒光闪烁。他没有什么慢慢前进这种稳妥的打算,此时他正年轻气盛!怪物,不知道能不能和他交交手呢?
令他失望的是,一路上并没有发现怪物的身影,到是在三楼走廊上发现两个吊起来的黑色的蛹,士兵的脑袋露在外面。
赫拉格手起刀落将连接了蛹和天花板的黑色丝线斩断。
虽然只用了一刀,但刀刃上传来的手感还是让赫拉格惊讶于它的韧性。
估算了一下蛹的厚度,赫拉格打消了切开蛹的打算,他蹲下来查看这两个士兵。
两人都晕了过去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有一个倒霉蛋掉下来的时候头先着地,摔了一脸血,这让赫拉格有点小小的尴尬。
正当赫拉格站起身准备命令士兵将这两个蛹抬出去的时候,楼外忽然穿来一阵叫喊。
赫拉格迅速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想下望去,他的士兵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一个黑影抬起头冲他露出了一个……牙尖嘴利我微笑。
赫拉格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举刀以劈山开海的气势斩下,但这个黑色的怪物并没有战斗的意意思,他猛的窜了出去,躲过了赫拉格这记劈砍,随后就是几个跳跃几乎是眨眼间便消失在黑暗中。
赫拉格没有去追赶,他环顾四周,看着一地狼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次的任务可能变得诡异起来了。
……
麦克斯控制战衣打晕一个侍者,然后用黑丝将他捆得结结实实的,“搞定。”
“不得不承认,这的确算是一个好主意。”彼得诺夫说。
“那当然。”麦克斯大言不惭。
总的来说两人的计划便就是装鬼,毒液的共生体战衣形态只有彼得诺夫和他的一众警员知道,他们显然不会出卖彼得诺夫。
那么他们就装作一个怪物袭击了这里,顺带打晕了几个人,包括彼得诺夫,这样就把今天晚上的危机完美化解。
“接下来就该你了,彼得诺夫,怎么想吊在哪里?”麦克斯笑嘻嘻的问道,“如果想要定制方案也可以哦,自由女神样式,撒尿小孩样式都可以哦!”
“得了吧,给我捆成一般都样子就行了。”彼得诺夫果断拒绝了麦克斯的好意。
“好吧,其实我也可以在表面画出一副清明上河图或者蒙娜丽莎的微笑。”麦克斯边说边控制共生体战衣变成一个蛹,然后倒在地上。
“有点紧,但是还行。”彼得诺夫尝试性的动了动。
仰望天空,星辰正在闪耀,天空中并没有云彩,光辉毫无阻碍的撒在这片大地上。
“说实话。”彼得诺夫轻轻的说,他的脸上满是轻松,“我真的没想到我们能这么快就成为朋友。”
“只是朋友吗?”麦克斯委屈巴巴的说,“我以为我们早就是兄弟了。”
彼得诺夫情不自禁的笑了,“没错我们是兄弟。”
“男人之间的友谊其实很简单的,喝口生命之水,打一架,或者聊一聊天,就可能成为朋友,而如果出生如死一遭,将成为挚友。”彼得诺夫怀念的说,“这是我爷爷说的,我以前总是不懂,但现在我大概明白了一点。”
“这可真是令人感动的发言,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哭给你听。”麦克斯贱兮兮的声音中丝毫没有被感动的意思。
“谢谢你,麦克斯。”
“……哦,为什么我眼睛里进沙子了。再见,我要切断子体之间的关系了,睡个好觉彼得诺夫同志。”
麦克斯的声音消失了。彼得诺夫闭上眼睛,“欧若拉说的真对,麦克斯就是个孤独的孩子。”
“嘿,兄弟!这可不是兄弟之间该干得事儿!”麦克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彼得诺夫想吐槽,但又觉得这么做不愧是麦克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