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
思量过后，我说出了如此的结论。
“怎么……你不是要赚钱吗？”
“是，我是想，不过我要是跟你去玩所谓的‘游戏’，菲的话同不同意先不说，你让我照顾的客人们，恐怕都是男性吧……？应该没有女性会找我玩什么小游戏。”
黑袍人听后不但不惊讶，反倒是笑的更放肆了。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
“不过也在我的掌握之中。”
他故意拖长自己的腔调，似乎一瞥一笑都是在对我的嘲弄。
我皱了皱眉，说道：“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你是菲西卡家的吧？”
他认识我？
我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想必你还不知道你家里是个什么状况吧？”
“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来拆台的，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菲西卡的母亲时日不多咯。”
“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瞪着他，目光寒彻。
“看来你是完全不清楚啊，不过嘛，这可真是，没想到菲西卡能把你调教的这么好。”
“……我要走了。”
不想再跟他多浪费口舌，他引起了我的极度反感。
“想必她作为你的母亲一定是躺在床上，一天也不愿意下来活动活动吧？那可不是得病哦，那是她明确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因为想要进入权之塔的人越来越多，就像你这样的无知之人，严重破坏了平衡，所以现在嘛，所有人的寿命都在被疯狂压缩。那些短命鬼，指不定对你们这些新来的人有多痛恨呢——”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来他是一点都没告诉过你呀。”
黑袍人贼兮兮的嘲笑，递给我一块耀黑色的石头，并对我说：
“你可以自己去问问，等想清楚了，再用这个来找我，在心里默念三遍我的名字卡尔曼就可以，我随叫随到，美丽的小姐。”
看向手中的石头，我刚想多问清楚一些，一抬头，他却突然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空荡荡的灰色街道和干燥飞舞的沙尘。
藏匿在心中的违和感因为这个人的出现愈发强烈，我一时间搞不清自己想要的方向了。
总之，先回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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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你去哪里了！”
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他焦急的踱步，见到我的出现，他先是欣喜接着是后怕的神情。
“菲。”
他一把把我抱住，仿佛世界都安静下来，比音乐的旋律还要悠然，我紧紧回抱住他的身体，心想我一定是为这个时刻而存在的，只要有这个瞬间，不论怎样都可以了。
“伊莎，怎么会突然出门？”
他的声音柔和下来，温声细语的询问我。
“我想出去找工作，毕竟，不能让菲一个人承担家里的负担。”
显然他没有猜到我的想法，听见我这么说，眼里流露的感情却是很复杂，不是不心疼，只是……
为什么他的忧虑之色会超过我预期的程度？
“菲……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就不去了。”
“伊莎我……”他话说到一半，欲言又止，还是没打算吐露自己的想法。
今天的菲很奇怪。
“不想说就没必要强迫自己来的，菲，伊莎是你的，你放心，谁来也抢不走的。”
本以为这一番甜蜜的言语会让他心情好一些，结果他的神情为什么会如此凄然和伤感。
“菲……？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怕会失去你。”
终于，他开口说。
我抿嘴浅笑，“菲，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人，现在是，今后也是，你可以永生永世的占有我。”
而从菲的脸色上看，称不上高兴。
这样的态度让我想起刚才遇见那人说的话，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令我愈发不安。
“伊莎，你真的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有些疯狂……
我抬起头，为那狂热和冲动的眼神感到慌张，下意识地躲闪又对视，气氛达到了一个不正常的状态。
“菲……”
“愿意吗？”
“嗯……”
我听的见他粗重混乱的喘息，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腾地把我抱起，什么话也没说就往屋子里走。
“菲，你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结果他的眼睛里只有欲望在燃烧。
揣度不出他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不过这样子他能开心的话，也就任由他做什么就好了。
刚一进屋，他就把我甩到床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扯我的袍子，还一直不停的亲吻我的面颊和额头，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动还是不该动，只好呆呆地愣在床上，看着他不知餍足的品尝。
袍子被褪去了一半，裸露在空气的肌肤让我失去了安全感，我的心里如小鹿乱撞，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印证着我并不轻松的内心。
“菲……”
他呼出情欲的哈气，弄得我脸上湿湿的，我克制住紧张与害怕，见到他一把扯掉上身的障碍，将我的双手扣紧压在床上，两腿被他分开了，我忐忑不安地吸了一下鼻子，为他的样子感到陌生。
我侧过头去，闭上眼睛咬住嘴唇，默默承受他的侵占。
我听的见他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此时此刻我早已明白他想对我做什么，我当然是愿意的，但是不知为何，心里隐隐觉得落寞与失望……
为什么会呢？
怎么会呢？
好像内心有什么东西松动了，只是我自己却不愿意想起来，就像是发现了破损的糖果屋但是不愿离开一样。
袍边被他拉了起来，他的手从小腿一直抚摸到大腿内侧，此时此刻理智已经从他的身上彻底丧失了，他通红的眼睛只有对我的身体无比的狂热。
与之截然不同的模样，令我的脑海里涌起了不自然的抗拒，我似乎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就很讨厌，所以现在，我升起了一丝厌烦。
我还是没有反抗，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伊莎，你会怪我吗？”
正当他打算扯掉我最后的保护时，他忽然开口问我。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这样的行为，我并不喜欢。
“对不起……”
我该说些什么呢？
我总不能去强迫他克制自己的欲望。
“菲……你自己决定吧。”
我将身体放松下来，让他扯下来的时候可以顺利一些。
抉择权，我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