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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崽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等着!下次房租交不上,看我不把你那细皮嫩肉的小身骨骑散架不可!好好想想你自己在我家沙发上抓着小裤衩泪盈盈痛哭的模样吧。哈哈!”
庞婶把脱下来的衣衫卷成球丢打跑出她家门的我,我飞步奔上二楼时,回头望了望。
那穿着大红背心鼻孔喷气的暴怒母牛我发誓再也不想和她打交道了。
唉,其实啊。我也知道庞婶只是和我在开玩笑,但她假戏真做的成份我不好评估,所以每次遇上这种状况,我都是很提心吊胆的。
为了救因贪吃而把小肚子吃坏的魔王,我险些被庞婶潜规则,这可真是够划不来的。
“我回来了。”
一进家,我就把房门关得死死的,脊背和脖子后全是湿汗。
“魔克娜,她怎么样了——”
我勒个…去。
刚走过卫生间来到床边,铺头盖脸就是一件红通通的衣服扔了过来。
呃,我把带着淡淡好闻气味的衣服从脸上抓下来,捧在手掌上定睛一看。
我的乖乖,这不是,魔菲娅的花燃裘服吗?
而且好像还是裤裙的那部分。
不不,不止,这一小片有吊带的是什么?嗯…该叫肚兜吗?
“闭上眼睛!出去!出去!”
我听到了她们两个惊慌失措的叫喊。
没法子,我只好背对她们等着,直到她们同意了,再把身体正对她们。
“好、好啦。”
魔克娜把魔菲娅带到了床上,并用我盖过的被子把她全身都包了起来。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不论是穿好衣服的,还是没穿衣服躲在被子里的,两个魔王都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不敢和我对视的样子。
“我正要检查小娅的下面——”
魔克娜的嘴被魔菲娅伸出的小手挡住了。
她似乎是想阻止被泄露什么秘密,不过——她伸出被子以外的胳膊,却导致她上身的“小秘密”一下子全暴露给我看了。
虽说不是有意,但我还是对魔菲娅内心致以歉意和同情。
倒不至于是飞机场的地步,可是,A与B之间的程度?成长型?将来要是得为她买内衣,是不是还要额外关注一下扩增型文胸或胸垫什么的。
“我换回,啊,是买回药了。魔克娜,去倒杯温水,把我这里的药片让魔菲娅就水吞服下去,再睡上一觉,明天应该就痊愈了。”
“哦哦。”
魔克娜端着水杯,我把幼儿用量的药片在手掌上摊开,一起送到魔菲娅面前。
“吃、吃这个?”
“对。”
“吃下后会怎么样?”
“疼痛消失,恢复健康。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肚肚里翻江倒海,仿佛有怪兽在打滚儿乱闹?”
把被子由遮住下巴的高度拉高到只露出眼睛,我知道她是羞于承认的意思。
“嗯…它在里面很不安分。”
“那就快吃药,很快就会没事的。相信我,这个我有经验。第二天早晨,它就会消失的,仿佛不曾出现过一样。”
“它…会、会消失,就是、就是死掉吗?”
魔菲娅把乌溜溜的杏眼瞪得滚圆,好像既害怕又震惊。
疾病被抗生素消灭,某种意义上也算“死”吧。于是我便点了头。
可是,魔菲娅后来却推开了我的手掌,她抽泣着把头想藏进被子里。
“不要,吾、吾不知怎么,就是觉得不能杀死它,它已经种在吾的身体里萌芽了,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