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哭泣可以表达悲伤,那我愿意此刻化为亚马逊河流的源头。
如果嚎叫可以表达悲伤,那我愿意此刻就毁掉所有动物的听觉。
疼痛?不存在的!
身体分家比这要好多了。
脑袋斩首比这要好多了。
粉身碎骨比这要好多了!
我的腿啊!
啊啊啊啊啊啊!!
睁开眼睛,全身抽搐,血液像是倒流了。
在我不成人形地前后左右上下斜侧,身体如蜈蚣一般因神经痛觉指数过高而拧成麻绳状态时。
一个哭声抢先出现了。
是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家伙在哭。
她哭得感情充沛,她哭得意气昂扬。
是魔克娜。
对,你没有听错,是魔克娜那个女魔头。
她泪汪汪的脸儿,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无疑是先懵逼了好了一阵子。
当然,我是一边懵逼一边在疼的。
“呜哇哇,好痛,我的小星祈好痛,好痛啊。”
她哭得声嘶力竭,好像是刚死了男朋友的悲惨女高中生一样。
如果不是我往她的胸部以下多看了一眼的话,我大概可能也许会搂住她,说声谢谢。
尽管她的哭声,对我的伤痛于事无补,但我至少还是愿意感激她对我的同情行为的。
“呜呜哇哇,真痛啊,我的小星祈,我的小星祈,他、他的腿又断了啊!啊啊啊,呜哇哇~”
哭得满脸泪花的魔克娜鼻涕眼泪一起流,真是让我有那么一瞬间铭感肺腑地感觉,自己是被她深深喜爱并进行了精神支持的。
如果!不是!她一边!用她那!拿着砖头的手!在擦眼泪的话!!
“杀一万遍也不解恨的智障啊!你特么哭个毛线啊!你难道不是凶手吗!”
“啊?啊,哦,是哦。是我干的。可是,你疼,我也疼啊。呜啊啊~”
“那你为什么还砸又一次砸断我啊!智障!!”
“因为我想你喜欢我啊!”
“喜欢和断腿有个什么关系啊!”
我发疯一样掐住她的喉咙,真想把她全身都拧断成一截一截的。
“别、别急。咳,我会给你的,咳咳,可你补偿。”
她把她自己的上衣脱了。
“你有病哇!”
“没有。”
“可恶的女流氓,除了对我裸身攻击以外,你还会别的吗?”
我气得五脏六腑几乎炸了一个遍,眼睛都快‘决眦入归鸟’了。
“你不要乱动了,你那样会疼得越来越厉害的。听我说,为了换取颖莎小姐姐对我的信任,为了阻止你被乐最可毁灭,你那不喜欢我魔克娜的腿,必须断!”
她抽抽搭搭地用光滑的胳膊擦着她脸庞断线珠子一样的泪滴,委屈而难过地说道。
“你!就为了这种你那智障思维所总结出来的道理,你就再一次弄残了我!我!我!我跟你拼了,大不了咱们今天同归于尽!!”
“嗯嗯,摸吧摸吧,今天你随意,可以任何地方都触碰,我允许了,算作补偿。”
一边抹掉眼泪,一边羞答答地在我面前慢慢把内裤也褪下来的魔克娜被我无情疯狂地拳头和爪子给打个正着。
“死吧!智障!”
“喂!是允许摸,不是允许打!你脑子坏了吗小星祈?”
“你脑子才坏了呢!我、我够不着。我咬死你!咬死你啊!”
“好呀!敬酒不吃吃罚酒!什么事情的结果都推到我身上,我跟谁说委屈去?我也咬!咬你!”
“咬你!咬死你!”
“咬!咬咬!咬你,但是不咬死你!”
“咬啊!但是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