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呃咳,你快掐死我了…”
“我就是要掐死你!”
“为、些么,乐于助人的乌,要被掐,咳咳…”
“你知道那海报对我有多重要吗?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买到的,你知道我为此多打了多少工吗?你给我下地狱吧!”
我一直把魔王掐韭菜一样掐到她两眼无神,连两脚乱蹬的动作都停止了才罢休。
我伤心欲绝地捧起被撕得大卸八块的我的女神,狠狠地回瞪了濒死状态的魔王一眼,那家伙大概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万能胶还有剩,我颤颤巍巍地把乐最可女神小心拼接起来。
“对不起,乐最可公主殿下,我家最近新来个疯婆娘,请不要在冥冥中怀疑我的虔诚。”
然而,令我唯有沮丧和气恨的是——乐最可小姐最美的笑容无论怎么拼接都会出现或深或浅的裂痕。
这加重了我对魔王的厌恶情绪。
我需要笼子,我需要把这个无赖投入到监牢里。
可无法有效施展魔法的我,该怎么办呢?
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还在摸着自己的喉咙两眼翻白的魔王。
嗯…
她的衣服。
我走过去摸了摸。
既不是金属又不是布料。
非常光滑柔顺,堪比魔王的肌肤——
打住!我在想什么呢!
头上的发带是鲜红色,打结成双叶型,在头顶微微歪偏,显得比较活波灵巧。
有披肩和外罩的蓝紫色连身裙装,领口部分护胸部分和下身蓬松的褶皱裙边都是纯白的。
咳咳,当然她的小裤裤也是纯白的,而作为腿部护甲的过膝袜则是黑白相间条纹的。
我会这么认真观察,当、当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只是在确认某种情况而已。
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问题的话,这套衣装我曾看阿尔摩丝大人穿过几次。
“喂,智障丫头。一直没机会问你,这身行头哪来的?我上次把你关进笼子里的时候,就只给了你麻布衫和绑腿吧?”
“女神姐姐,给的…”
“别胡扯了。这行头阿尔摩丝大人可是很中意的,怎么可能转赠给女神阿兰狄娜然后她再送给你?”
“她说反正,不是她的,让我随便穿,在笼里,出现的。”
还在气息奄奄呻吟的魔王看起来不会说谎的样子。
算了,女神和女神之间的问题,可不是我一介凡民所能涉及的领域。
“交出笼子,那是女神阿兰狄娜交给我用来调教你、呸呸呸,用来管教你的神器。”
“咱,不要。”
“那就下地狱吧!”
“呜呜,在、在这里。”
魔王挤出几滴眼泪,指着自己的胸口。
“嗯?”
“我夹住了。”
“哈?”
“因为只有这个地方,我猜你碍于道义不敢乱碰,所以最后绝不会找到的,除非你想非礼我。”
“白痴!赶紧自己取出来!”
我的视线在魔王胸前滚圆突出的球体上停留了一两秒,立刻就因面部血流加快而闭目握拳捶地了。
“咱不,你把人家刚才搞得都胳膊没力气了。要拿自己动手啦。”
“你这家伙——”
敲门声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