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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是千变万化的(诈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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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撒利开始收缩战线。

这几天传来的消息不再是那样的一往无前了,好多军团都遇到了强烈的阻击,甚至有一个军团被迫后撤,多亏另一个军团及时赶到才阻止了对方的追击,避免了全军覆没的风险。

要知道,和游牧军队作战是绝对不能战败的,一旦战斗失败,阵型散乱的话,每个士兵都可能成为敌人的刀下亡魂。

所以经过这次失败后,艾撒利逐渐改变了自己的作战方式,改为缓步推进,化遭遇战为阵地战。

“不要在大平原上与游牧的骑兵进行遭遇战。这既不能造成多少的有生力量减损,也会冒着被分割战场甚至战线的风险。”艾撒利如是对将军们说道,他骑在自己的高头大马上,目光扫视过他们,缓缓开口,“战士们,不要因为这些日子的缓慢推进而怠懈了。现在我们的军队正如射出的箭,开始的时候就像是刚刚出弦,再坚硬的盾牌也难以轻松抵挡。但现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战斗,我们已经是飞出百米的箭,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因此,我们所能够做的事情只有两个了。一,是更换士兵,但这种做法冒着极大的风险。毕竟,我们对大平原根本就不甚了解,我们不知道哪里还有什么小道,万一对方绕到了我们后面,袭杀援兵,会对士气有极大的打击。”

“二,就是我们现在一打到底。趁着我们的士气还没有干涸之前,将其一举击溃,彻底赢下这场战争。”艾撒利接着说道,但这番话又一次将众多军官搞得有些难以跟上他的节奏。

“等下,陛下。”有个青年军官开口打断了皇帝的话语,“这第二个方案……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怎么?”艾撒利不甚在意,在军事问题上他倒是显得非常的开明,就算被打断了也不会生气。

“呃,是这样的,陛下。”军官本来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了,但是艾撒利突如其来的和蔼让他误以为自己听错了。“呃咳!您刚刚不是说我们的士气会越来越低嘛?这样的话,第二个方案是不是有点……?”

“你觉得奇怪?”

“是。”

“所以对方也会奇怪。”艾撒利平静地回答到,“只需要对方的一个迟疑,我们就可以把战争继续,继续我们的缓慢推进。最终,还是逼得对方跟我们决战。”

结果是一样的。

“可是,不会有风险嘛?”军官挠了挠头,他还是不太明白艾撒利的脑回路。至于下面那些沉默的,有些是猜到了想法,但有些是真的懒得猜了。

艾撒利的思路多变,这已经是公认的事实了……何必要问那么多,多丢人……

毕竟军人也是要面子的。

“风险?我何时畏惧过风险了?”艾撒利反问道,好整以暇地看着军官,好像今天的他格外耐心,“再者,穿过大平原作战你们不行,沿着险要地带防御你们也做不到嘛?”

“那没问题,陛下!”

“所以,就这样。”艾撒利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看了看周围的其他人,“你们还有什么问题,或者是其他的建议,赶紧告诉我,否则就现在就开始任务分配了?”

“陛下。”

艾撒利意外地听到了出人意料的声音,他转过头,目光放在了那个人身上。

“哈德?”

哈德一向对艾撒利言听计从,对于作战计划他似乎一向没有什么意见。然而,他这次却出人意料的提出了问题。

“说吧,哈德。”

“……陛下,属下在想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这么打仗的话,后面不用管吗?”

“什么?”艾撒利不太懂他在说什么。

“尸体,我的意思是。”

尸体?

艾撒利似乎记得他好像让人烧掉了。

“什么意思?”艾撒利微微眯上眼睛,思索着这些尸体有什么不妥的安排。

“烧掉的尸体并没有真正的变成阻碍他们前进的障碍,他们依然可以绕过我们的兵锋,从后方偷袭我们。”哈德摸着下巴,提出自己的建议,“陛下,我们的战线即将变得越来越长,这样我们除非动员全国,否则迟早会出问题。”

“所以,你的意思是……把尸体留在当地,任其腐烂滋生瘟疫,从而迫使敌人迂回绕路,减少其绕后的可能或延长我们的应对时间?”艾撒利略略沉思,思考着这种方案的可能性。周围的其他将领一言不发——说真的他们有点怕了这个愣头青了,不仅打仗刚猛的一笔,战后处理也是如此的粗暴,这种人总是有些问题的……

“不,意义不大。”艾撒利最终否决了这个提案,“如你所说,放任瘟疫的结果会非常的恐怖——万一对方感染后与我们作战了,瘟疫传到了我们军队里面怎么办?战争结束后,我要组织移民,他们如何在瘟疫肆虐的地方生存?何况,这种聚居地一般都是交通要道,商路,行军,哪个不会带点瘟疫出去?”

“……是我考虑不周,陛下。”哈德似乎也意识到了那些长远的后果,面色略黑,有些丧气地回答道。

“无妨,说出来的提案总是要考虑的。哈德,我很欣赏你这股狠劲,但,凡事都要用更长远的眼光考量——换言之……如果只是我们偷袭一个国家,倒是真的可以考虑考虑这么做……”艾撒利露出冷冰冰的笑容,笑容中所跃动的,是那仿佛能够扫清一切生灵的冷漠。

皇帝需要心理治疗——这是基本所有军官的共识……

“那么,我们开始任务分配。”艾撒利随口说道,从行军袋里面抽出地图,缓缓展开,“目前看来,我们第一集团正在苏立松河西侧五十公里左右,距离南部的那群山地公国还有六十公里。第二集团正在沿着苏立松河驻防,直至其上游的布理索罗山。第三集团现今驻防于布理索罗山以北,扼住漫长的防线。”

“陛下,我认为第三集团的防线是最危险的,他们没有险要地形防守,但他们的防线背后就是我们的补给线路。”一名老练的指挥官提议道,他是少有的老军官——在出征里。艾撒利这次战争特意回避了大部分的老军官,他觉得老人就该颐养天年,老人也丧失了战斗的热情。不过事实表明,他似乎错了,这次带出来的老军官们一个个打的比青年军官狠的多,也熟练的多。

也许他应该多让这些老人带带年轻人,这样军队才能拥有经久不衰的战斗力。

“是这样。”艾撒利清了清嗓子,环视着军官们,“第三军团的防御最为关键,各位有什么好的意见没有?”

“抽调兵力或者从后方动员更多兵力?不论如何,我认为北部防线应当加大防务力度,增强战斗力。毕竟,我们这次是暂时休整,转攻为守,更换兵员。”青年军官皱着眉,谨慎的提出了意见。

“确实需要考虑。其他意见呢?”艾撒利表示赞同,士兵需要休息,轮班制可以很好的增强战争的持久性。

“陛下,战略防守时期,我们的进攻其实也不能停下来。”另一位老军官突然开口说道,“跟随先王作战的时候,曾经有一次过于重视防守而惨遭战败的经历。过于保守使得我们无法对敌人的进攻快速反应,也许我们应当加大骚扰力度。”

“你说的是和杰罗姆王国作战那次?确实如此,何况我们这次是与游牧部族进行开战,他们更加的神出鬼没……应当考虑抽调更多兵力进行袭扰。同时,我认为,也许我们应当从后方组织一支扫荡部队,仔仔细细地将后路清扫一遍。”艾撒利认真思考过后得出了结论,“毕竟,我们当时的突袭是沿着主要道路进行攻击的,沿途袭击的也主要是一些大型聚居点,但小股,零散的游牧民族还是可以对我们的补给造成打击的。虽然我不认为他们能够成为有组织的袭击,但总归是要进行一定的防范的。”

“陛下英明。我斗胆提个建议……”

艾撒利笑了笑,“哈德,如果你学不来文绉绉的那一套就别硬学,你不尴尬大家会很尴尬。”

哈德脑门上滑下几条黑线,而军官们也哈哈大笑起来,气氛舒缓了不少。军官们其实对于哈德这个愣头青还是有点底的——人不坏,就是不会打交道而已。

“那我就说了。要不咱们准备几条船,预备一支快速移动的部队,对游牧部族进行袭扰?”哈德脸色颇红,但是还是快速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船?”军官们忍俊不禁,没有想到哈德居然说出了这么无厘头的话。“哈德你咋回事?没睡醒?哪有拿船打草原上的游牧的事情啊!哈哈哈哈……”

“等等。”艾撒利突然发话了,这严肃的语气立刻让众人安静了下来。他的表情严肃,眉头紧皱,竟然真的在思考哈德的提议吗?诸多将领都一头雾水,但他们也不敢出声打扰,只得等待。

“是个办法。”艾撒利最终露出了微笑来,“哈德,好样的。诸位!准备一些小型船只,挑些熟悉海战的陆军士兵,沿着主要河流对敌人造成打击!”

(诈尸!其实是因为大学太忙了,过后几天还有实习,还有就是一些学术研究……总之非常抱歉,我尽量写,你们尽量看!我绝对不会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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