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头套大叔:“呼噜呼噜ZZZ,呼噜呼噜ZZZ”
安祈:“额……”
兔子头套大叔可真是一位巨人!他的身形庞大,坐着的椅子对比身形,会显得较为渺小,在他打鼾的时候,椅子还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所幸的是他取回了粉红色兔子头套,这头套是他女儿给他的礼物,他最宝贝的东西。
当安祈转身要走的时候,粉红色兔子头套摔跤男♂醒了。
兔子头套摔跤男:“噢~安祈阁下,你终于醒了。”
安祈:“什么叫我终于醒了,难道是你故意让我睡着了不成?”
兔子头套大叔疑惑地挠挠头,心直口快,不懂得斟酌词句,但他的确知道安祈睡在情侣酒店的原因。
安祈:“大叔,我想问你一件事。”
兔子头套大叔:“阁下请讲。”
安祈:“……为什么突然要称呼我为“阁下”?你以前都是叫我“小帅哥”的啊。”
兔子头套大叔:“阁下自然有成为阁下的原因,因为……您的“某项能力”很突出。”
安祈:“我的“某项能力”很突出?”
兔子头套大叔:“是的。”
兔子头套大叔忽然变得十分的一本正经,他的声音也低沉了不少,句尾也没加“♂”,像是在陈述着什么很厉害的事情。
这让安祈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兔子头套大叔:“你先坐下,我同你细细道来。”
安祈:“……好。”
兔子头套大叔邀请安祈坐下,顺便在自动贩卖机,给他拿来了一瓶橙汁汽水。
这是要说什么大事吗?
“呲——”
橙汁汽水打开,兔子头套大叔和安祈面对面而坐。
这让安祈感到有些紧张。
兔子头套大叔:“阁下请喝。”
安祈:“哦……哦。”
安祈拿起结白色霜雾的瓶装汽水,仰头“吨吨吨”的猛喝了一大口,视线朝兔子头套大叔那看了一眼。
兔子头套大叔也在看着他。
安祈:“……”
大叔双手十指交叉,抵在鼻梁前,似在仔细打量着安祈,有一种“王♂的凝视”的风格。
为什么是一种“你在凝视着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的感觉?”
“大叔一定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吧”,即便他戴着头套,安祈也能猜想出个大概。
安祈放下了玻璃瓶装橙汁,“嗝~”的打了一个嗝,用手背擦了擦嘴,看向大叔的兔子头套。
大叔仍在用一种“王之凝视”看着他。
安祈:“大、大叔,能不能不要搞得这么严肃啊。。。哈哈。。。你平时不是挺幽默的一个人吗?”
兔子头套大叔:“不不不安祈阁下~不不不~我没有严肃,我是觉得你太强了,对了,听说你是在「黑刀克洛伊」那做牛郎吧?听说还是头牌牛郎呢!真的很厉害,我觉得头牌牛郎的肾应该都很好……”
兔子头套大叔在喋喋不休,安祈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安祈:“我当牛郎……和情侣酒店有什么关系吗?对了,大叔,我昨晚……”
兔子头套大叔:“你还记得,你昨晚,和多少个女生来到这家情侣酒店吗?”
安祈:“哈?”
兔子头套大叔:“你还记得,你昨晚,和多少个女生,来开……房吗?”
安祈:“啊?”
安祈看似有些在装傻,但兔子头套大叔的这句话,已经足够令人感到震惊了,正常的男生夜应该会反应不过来。
尤其是开。。。。房的这件事。
再尤其,不止跟一位女生的这件事。。。
安祈呆若木鸡,他猩红色的眼眸在瞳孔地震,看似是慌了。
为什么兔子头套大叔要用一种“吸血鬼迪奥”的句式说一句:“你还记不记得你吃了几块面包?”
虽然安祈也是吸血鬼没错。
“但大叔的这句话表明,我……不只跟一个女生开、开过……房。”
而且。。。。伊洛希还只是其中一个?
这真的是酒后乱性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安祈就坐实了“渣男”的名号。
更要命的是。
他将会有一大堆孩子,争先恐后地叫他“爸爸”。
女孩A:“爸爸~爸爸~我要抱抱~”
女孩B:“爸爸~爸爸~我要抱抱~”
女孩C:“爸爸~爸爸~我要抱抱~”
女孩D:“爸爸~爸爸~我要抱抱~”
女孩E:“爸爸~爸爸~我要抱抱~”
五位女孩个个发色迥异,瞳孔色不同,她们的妈妈分别是不同的人妻。
五位小女孩笑靥如花,围成一圈,手拉着手,在边叫“爸爸”边转圈,好似在举办篝火晚会,于黑夜中绕着篝火起舞。
而安祈,就是那熊熊燃烧的篝火。
安祈:“啊!!!!”
安祈痛苦地捂着脑袋,“咚”一声地用头撞桌子,桌上的玻璃瓶装橙汁倾倒,冰凉的橙汁顺着桌角“滴答滴答”地流到了地上。
安祈:“我才。。。我才19岁。。。为什么要判我“有妻徒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兔子头套大叔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安祈,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兔子头套大叔:“大叔我也是过来人,男人嘛,年轻的时候哪个不是精力旺盛,脑子里总想干涩涩的事情,也就只有酒能够解男人的愁了。”
安祈:“酒?我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啊?!老子再也不碰这东西了!”
兔子头套大叔:“不喝酒的话,那就来点瓶装气泡橙汁吧。”
兔子头套大叔又把一瓶橙汁递给安祈,安祈仍趴在桌上懊恼。
安祈:“都怪作者啦,有事没事写这么多女角色,才让我陷入这种尴尬的地步!”
兔子头套大叔:“不要女角色?那你要男角色♂?”
安祈:“不,才不要男角色。”
。。。。。。
与此同时,情侣酒店房间内。
“嗯~嗯~啊~睡得好香~”
伊洛希睁开惺忪的双眼,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是哪……”
伊洛希眼帘半垂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里是一个房间?”
她挠了挠头,发现自己的马尾辫散了一根。
本体都丢失了,这怎么行呢?
她从屁股底下摸出了一根发带,把散落的金黄色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
“昨晚玩的好嗨啊,呵欠~”
伊洛希打了一个慵懒的呵欠,走下了床。
“我!我的衣服呢!!!”
伊洛希发现了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