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烈酒下肚,腹中翻江倒海……才怪!
嗯……什么感觉都没有呢。
刚才顺利关掉了味觉,只觉得喝了点凉白开。
到肚子里的烈酒,想必也已经变成我的魔力了吧?
不过……
“快!快!阿丕尔,快看看我的舌头肿起来没有?”
“请你放心,伊米雅大人,还是那个樱红的小舌头。”
阿丕尔嫣然一笑,语气带有一点捉弄的味道。
“姆……阿丕尔,你捉弄我……”
还真是稀奇,阿丕尔居然会主动跟我开玩笑?
“抱歉,伊米雅大人,我只是担心你被矮人王陛下牵着鼻子走。”
“这,这样吗?那原谅你了……”
啊……
是啊,总觉的那个大叔真的好可恶啊,总是套我、激我……
明明都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了,还捉弄我这个小孩子?
无奈地轻叹一声后,我看向矮人王瓦鲁金,并晃了晃手中的空碗,一脸得意地对他笑道。
“怎么样啊?服了吧?我现在可是清醒的很呢!哼哼~”
瓦鲁金看到我没事的样子吃惊不已,但却很快冷静了下来。
我好像听到他嘟囔了一句,“魔法?”
瓦鲁金好像不太相信我是真的喝下去了,可他只是问了我一句。
“伊米雅,你喝进肚子里了吗?”
“欸?嗯,有什么问题吗?”
我感到有些不解,但瓦鲁金却甩甩头对我笑道。
“当国王的难免多疑,即使是矮人也一样,可不能因为国王的无谋而毁了传承千年的国家。”
“嗯?”
瓦鲁金突然说着这些话,令我摸不着头脑,但我姑且能明白他是在对我说话。
“伊米雅,老子已经明白了你只是个天真的孩子,虽然老子还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但老子相信你。”
“嗯……谢谢。”
嗯?
我感到莫名其妙,完全听不懂瓦鲁金什么意思。
不过好像是好话,姑且说了句谢谢。
“王啊……可以吗?再怎么是个孩子,对方也是他国的国王啊。”
鲁瓦森似乎在告诫着瓦鲁金什么,但瓦鲁金完全不在乎。
“鲁瓦森啊,你没看到伊米雅身边那些人的眼睛吗?她们一直都在注目着伊米雅。虽然我不知道她们和伊米雅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但我明白那是宠溺她的象征。”
“这……”
“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作为国王的伊米雅不想去伤害别人,那么那个国家想必也只会遵从她的想法,更何况她自称是一位神明。”
瓦鲁金的这些话似乎让鲁瓦森理解了一些。
我姑且是明白了一点,不过话说,感觉瓦鲁金有点心机啊……
先是套我话,后是比赛喝酒的,现在想来,这比酒估计是一种试探也说不定。
“王啊,我也不是不理解,能喝下我们矮人国最烈的酒,我也能看出来那位女王陛下不是普通人,可……这真的能说明她是神吗?”
嗯……是啊……
能不能喝酒好像和是不是神没有直接关系吧?
不对不对,瓦鲁金都答应我了,只要我喝得了,他就相信我是神。
“鲁瓦森,老子从不戏言!而且老子看得出来,伊米雅还只是个单纯的孩子,随便找个聪明的家伙来,也许都能把这个傻乎乎的女王骗得团团转。”
“喂!我听你们讲半天啦!怎么又说我傻啊?!”
我有些生气的轻拍一声桌子,因为控制着力量害怕拍碎桌子,所以发出了有点奇怪的啪的一声。
瓦鲁金注意到我这边之后,看着我毫无掩饰地继续说道。
“嗯,鲁瓦森。你看,她就是个这样的孩子,根本就没必要把她当成一位他国的女王来警戒。而且老子也从米沙利阁下那边知道了,圣伊斯神国真正的执政者是她的姐姐,而且她的姐姐也只会按她的想法来治理国家。……”
总觉得瓦鲁金是不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儿啊……
“……,神明可能只是个用来顺利治理国家的称谓,但也可能是真的。不管怎么说,老子不觉得伊米雅是个坏孩子。”
“王啊,我明白了。”
瓦鲁金与鲁瓦森长篇大论之后,又看向我这边笑着说道。
“伊米雅,会喝酒的人都知道,酒一但喝多或喝烈了,多少都会脸红一点,也就是微醉的状态。可喝了一整杯麦酒加我国最浓烈的酒,你的脸色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糟糕……我这作弊能力被察觉了吗?
可我也没办法啊……
这进我嘴里的东西自然而然就会变成魔力。
因为酒精对我无效,自然也就没有会脸红的醉酒反应了。
“……,虽然老子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能把那些酒变没的,但老子也相信你喝下去了。”
“诶?”
我为可能被追问什么而感到不安的时候,瓦鲁金却表示愿意无条件相信我。
“刚才也说过,老子不觉得你是个坏孩子,老子愿意相信你。只是……既然从没喝过酒,也不喜欢的话,以后就别碰了,喝酒对小孩子没好处。”
说罢,瓦鲁金露出一副老爷爷似的和蔼笑容。
不同先前富有深意的各种微笑表情,是坦然真挚的淳朴笑容。
就像瓦鲁金说相信我一样,我觉得我不能欺骗眼前这个大叔。
即使他是个可恶的大叔,可也只是作为国王在尽职尽责地试探着我们有没有潜在危险罢了。
总觉得,如果是这个大叔的话,我能把真相都说出来。
就像最开始的不需要礼节一样。
比起循规蹈矩,我们之间更适合的是,有话直说与坦诚相见。
嘛,对于接下去的那些真相可能会吓到对方这点,我还是有自觉的。
我对瓦鲁金对我的信任感到开心,微微一笑后决意般开口道。
“大叔,你这么相信我,让我觉得自己也不能有所隐瞒。”
瓦鲁金很快就理解了,我要开始解释为什么自己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喝那些酒了。
“大叔,我没把那些酒变没,是真的喝下去了,只是我的能力不可能让我喝醉而已。”
“哦?还真是有意思的话,是什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