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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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让空阳这小子带路,结果咱们仨还是花上了不少时间看地图才在这个比边境城分院大了不少的本院找到了所谓的竞技场。
看着眼前这个石质的建筑,我不禁用手摩挲起了下巴。
怎么说呢?当然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不过按照常识来说,这颗星球上肯定不会有像那种空间站黑拳场的比赛场地。
由大块石砖砌成的高墙足足有四层楼高,如果考虑到平均建筑水平的话确实能称之为"高耸"了。占地面积也比我在这边见过的训练场要大不少,毕竟还要兼容机甲之间的竞技。
记得我刚刚成为实习驾驶时,也是在虚拟竞技场里进行的晋级赛呢。那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呢。
现在想起来当时和我一组的前辈总是碎碎嘴,还经常嫌弃我笨手笨脚的呢。明明以前很讨厌那样的感觉……可现在为什么总感觉酸酸的呢。
要是大家都还在……还能再一次并肩作战……多少埋怨我都愿意听啊。
"好大哇~"一旁的露西尔揣着小手眺望着这栋建筑,满眼的好奇都要变成光跑出来了。
"小露很喜欢嘛。"看到她这么高兴,我也能暂时放下心里兜着的那些惆怅了。解颜一笑,踮起脚尖摸了摸她的耳朵。
"诶?"她羞红了脸却又悄悄的低下头,轻轻合上眼,乖巧的像小狗一眼静静的接受着我的抚摸。
过去的已经没法抓住了,就算把全部的魔力注入我身上的这张圣物也不可能……
但现在……即使是用这双吹弹可破的小手,我也要保护好拥有的一切。
我看向排着长龙的建筑入口捏紧了拳头。
也正因如此……竞技赛的奖金我一定会全部纳入囊中。
"你们俩关系这么好的嘛?明明露西尔从来不给我捏耳朵。"
"是吗?"心中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因为露西尔更喜欢我啦。哼~"
我得寸进尺的抓住小露的耳朵,畅快的揉搓起来。
"诶?!不……不是啦。小雨别那么用力啦,耳朵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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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人海的折磨,我们终于被挤进了建筑的内部。
关于内部的建筑风格嘛……我目前的评价只有一个——"人"。
人太多了……关键是我个子就这么小一丁点,怎么踮脚也只能看着前面的大哥的后脑勺。
不过依然能看清在运动馆一样的圆形建筑内的中心最高点吊着一间三面玻璃作为墙体的房间,像极了某些工厂的作为主管观察室和cctv的监控房。
似乎有个红头发的家伙在举着某种观察工具在瞅着我这边。
正在思索时,突然有个人猛的推了露西尔一把……
"哎呀!"她一下没站稳失去了重心。我连忙身手去扶,却忘了自己没有魔法也是个弱不经风的主,就在差点被跟着带倒的最后一刻,人高马大的空阳稳稳的将我俩撑了起来。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空阳厉声啧问着,一个同样身穿制服的高大男生。不同于我们的制服的是,他胸前挂着一枚金色的徽章。
"什么意思?呵。"男生趾高气扬的抱起双臂。"我还想问你带着个狼人来竞技场是什么意思呢?你难道不知道魔物是要被送上绞刑架的么?"
"我……我不……"
"你这个兔崽子说什么?"我抢在了委屈的露西尔前面,用手指着那无礼之徒的胸膛。
"哈?老兄没搞错吧?"那家伙完全无视了我,直接看向后方的空阳挑衅似的说到。"你真准备带两个花瓶就上战场?一个长得好看的小不点和没点用的哭鼻子小狗,哈哈。"
"喂!"见对方来着不善,空阳也生起气来。"作为猎魔人不应当这样!你们的导师……"
"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用眼神示意空阳看向那边。"那家伙带的班。"
那让人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的高帽子神棍还穿着那套老土的教服,若无其事的东张西望着。
"小子……"我皱起眉头,皱起眉头恶狠狠的瞪着那故意找麻烦的男生。"我不管你的师父是怎么教你的,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能在这里说大话的资本。"
"哈?你在跟我说话么?!"
嘭——
微微将体内的魔力聚在肘间瞬间爆发,将手臂弹射出去,还没等那家伙反应过来便准确的掐中了他的咽喉。
(喂,别用这么大力气啊,血能再用的少点就已经够这家伙喝一壶了,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慢慢来,我还把握不好力度嘛,这种东西不学怎么会呢?
男生被吓得动弹不得,豆大的汗珠已经开始从额头上冒出。
"干……干……咳……"
我轻轻在指尖上加上力道,彻底将这讨人厌的嘴从根源上封住。
"我不管你的老师是怎么教你的……"我死死瞪着他的眼睛,悄悄在眼底里添上一抹谁也察觉不到的红光。"我今天要教你两件事。"
用力牵着他的喉结将他按的跪在地上。
"小雨……"露西尔在一旁担忧的看着我。"……下手不要太狠了。"
"嘿嘿~"我转过头去,笑嘻嘻的对着露西尔说到。"当然啦,我很有分寸的~"
然后又撇回脑袋,死气沉沉的瞪着这个刚刚还要干天干地的毛头小子。这小子双手正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臂想要挣脱呢,我再次施加压力让他察觉到在挣扎下一秒就会断气。
"一,有什么事在赛场上用拳头说话。在这里当出头鸟算个什么东西?"
"好哇!又是你们三个!"几乎整个会场的人都在看着这边,那个老不死的怎么会看不见,气冲冲的就往我这来。
空阳这家伙总在关键时刻变得很可靠,立马将那老头挡在那边。
看来他手底下的那帮学生也缩在一边一动不动的,不愧是怂包教出来的。
"二,别像你那老家伙一样,动不动就打断别人说话。明白?"
男孩满头大汗的点了点头,由于悄悄用了—魔眼—我相信这一次施加的压力应该足够他用上几年的时间来治愈。
我正准备松开他,。一个威严的女声将人群的喧闹瞬间压制住了。整个会场变得鸦雀无声,就连那被空阳拦住的老头也不再叽叽喳喳了。
再一看,似乎就是那监控室里方才观察着我们的那个红发的女生。
"适可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