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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杀戮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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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开始了。

这个世界,这个国家是疯狂的。

披着狼皮的人形生物,以及明明是人类却比狼还狡猾恐怖的生物。

我多么希望我自己是在童话故事里。

明明这里的狼人都是那么朴素善良的生物,它们仍然要为自己骇人的造型负责,去和血腥的事情沾上边。

黑衣人们不像巫师那样话很多,抄起腰间的利器向最靠前的派派杀去。

他们以为自己在体术上能和狼人较量吗?就算用魔法削弱了狼人们的体型优势?

还是说,在这个世界使用远程魔法去消灭敌人是不存在的概念?是我了解得太少,其实魔法有着距离越远效果越差的规则?所以,这么多人一起施法,也就是让派派和拉拉变成了半狼半人的状态?而且,这还可能是准备了许久的大型魔法?这样一来,等我们马车跑了小半天才动手的理由就好解释了。

真的是那样吗?

我的狼人保镖们,依然有打败这群敌人的绝对优势?

那,为什么他们还是不怕死地冲上来?

头一个是勇者,也是最先知晓现实苦涩的可怜人。他冲到派派跟前,他出刀极快,很难不相信他的身体接受了逼近人体极限的强化。快即是力量,因此我相信他劈下来的一刀能将派派的头卸掉。

刀尖没入了派派的肩膀。

男人以为自己已经制服了猎物,便想抬起派派的头,看看她丑陋的模样。

然而,并没有,狼人的真正实力远在人类的极限往上。

硕大的拳头迎上了男人,男人胸口被击中,飞出数米。

狼人胜利。

这就是野蛮的力量。

其他人停下了脚步,和派派形成对峙,好在他们本来不说话,现在的沉默不会凸显他们的劣势。

像是要对自以为早已掌握了胜利的他们落井下石,派派开始动用言语上的攻击。

“混蛋,痛死了!”

她还有力气大声怒吼。

“居然敢砍我肩膀,我变回去留下的疤痕影响到穿衣服怎么办!”

显然这些人只为杀戮而生的人们不是很能理解狼人的逻辑。

狼人都是这样,打打杀杀的时候也能满嘴说话。

黑衣杀手们进入戒备状态,只等着半身鲜血的狼人逐渐站立起来。

“真是受够了,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就没有休息过,我啊,可是工作稍微碰壁都会气得想要推倒几棵树才能泄愤的类型啊。不管是类人还是人类,大家不都是一样的吗?只是我们狼人的力气比较大而已,需要破坏的东西要比一般生物需要的更坚固才行,可是啊,在那种挤得要死的街道里,我倒是想拆几座房子缓解一下工作上的心烦,但是做不到!赔不起啊!忍耐忍耐忍耐,我只能忍耐!憋怒对心脏不太好,要不是部落给我那种使命,谁要住在那种破烂地方!你们明白吧?给我明白啊!”

不知为何,派派向敌人倾诉起了生活烦恼。

这当然不可能得到他们的回应。

就算是我,也觉得派派的脑袋是不是在刚才的车祸里撞坏了。

“这就是狼人吗,果然,你们是怪物,这都死不了……”

只有巫师对派派做出了反应。

但他感兴趣的并不是派派的职场故事。

由于靠得近,我能明白他在意的是什么事情。

——派派伤口的流血忽然停止,正在以超越物理规则的速度痊愈。

“你们人类,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是怪物!!!!”

派派捡起掉在地上的马车车轮,往其中一个倒霉的黑衣人扔去,那人躲闪不及,颈关节被迫以致命的角度撞至弯折。

敌人就这样少了一个。

但,这般碾压性的力量也没有令剩下的人胆怯,没有一人逃跑。

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偷袭的吗?

不对,他们或许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生与死的事情,施法,近战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任何躁动的声音。这是不对的,没有生物能在紧张的战斗中不吭一声。但,那是专业的杀手不是吗?杀手不都是他们那样冷漠的人吗?还是不对,这依然不能解释我的疑感,因为,他们似乎连呼吸都很微弱,明明都在拼命地消耗体力,却没有一个人的身体有着渴求氧气时候该有的起伏波动。

他们仿佛行尸走肉。

“你们的味道,是腐烂的尸体的味道。那边的老不死,你这家伙,那是魔女的魔法?还是恶魔的诅咒?你都干了什么恶心的事情!我想起来了,之前的狼人游戏里也有一个能够行动的死尸?那也是你干的事情!”

“嗯?我可没听说过狼人的鼻子还能有这种用法。真是倒霉,早知道不应该主动接下这档麻烦事。”

派派的证言解答了我的疑惑。

这些黑衣人类,已经死了。

那边的巫师,用了奇怪的法术,让他们重新活了过来,变成了只听从于他的怪物。

仅凭这一点,他确实没有资格说狼人是怪物。

“你给我等着,我保证让你和这些人变得一样。”

“这可不行。”

巫师话音刚落,树上有声音攒动,眨眼间又是一个黑衣人从上面跳了下来。

那人冲着派派的脑袋坠去,他和其他人不同,手里没有凶器。

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判断这次的攻击意欲何为,那人就已经和派派接触上。和之前不同,派派也及时挥出自己的拳头,但她却拼输了力量,被冲击打翻到地上。

如果是活人的话,这次攻击简直是一次自杀式的攻击,那人根本就没有考虑落地之后的事情,或者说巫师根本就想让他安稳落地,他把派派打翻的同时,自己整个身体也冲撞到了地面上,整个身体的关节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折断。

这会我才看清楚了这所谓的死尸——即使受到了这样的冲击,它依旧没有动静,他只是磨损了脊椎,断裂了骨头,但他眼睛依旧在盯着我们。

哪怕是早已知晓僵尸这类东西的我,看到人类的身体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吓得不忍直视。

仿佛是为了照顾懦弱的我,拉拉走向了那人,一脚把他踢飞,还给了对面。

“起来,派派!”

变得丑陋的拉拉,同样意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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