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用这个也收买不了我。今天欺骗我的事情我已经记住了,除非。”
“说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除非什么。”
“除非明天和我一起出席下午茶会。”
“我有得选吗?”
阿比特莉丝很认真的点了下头。
“我说不去,你能放过我?”
“不能。”
“你真会拿我开玩笑。我去不去都没得选,就算我口头上答应你,我明天也可以耍赖不去。”
“你敢!”
“说不定我还真的敢呢。别动手,我答应你不耍赖,绝对会去。”
听到格雷斯特口头上答应了,阿比特莉丝收回蓄势待发的拳头,不过这样还不是很放心,于是阿比特莉丝想到了什么。
“明天正好是休息天,明早我去你们男生宿舍找你,免得你跑掉。你能帮我看着他吗,千万不要让他跑掉。”
前面的话是对格雷斯特说的,后面的是和贝亚娜沟通,毕竟她也不能利用自己学生会的特权将格雷斯特绑到女生宿舍,这是违规的行为。
为了自己明天的点心,贝亚娜和阿比特莉丝达成了共识。
好在阿比特莉丝无法听懂贝亚娜在说什么,否则她们两人的关系会在今天发生很大的变化。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做我的事情了?”
“嗯,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今天就不打扰你,也不打你的小报告。”
“打小报告?跟谁?”
“还能跟谁,当然是父皇了。”
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摆出的姿态是最像高高在上的姐姐优越感。
“呵~你是小孩子吗,还打小报告,真是小孩子气。”
“我本来就是孩子。”
“也是。刚才把你错认为是大人真是抱歉,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你当小孩子看待。”
“哈?不行!你必须把我当成大人看待,明明我是你的姐姐!就算成年也比你早一年,你必须把我当成大人,不然...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姐姐风范,现在反而像气急败坏的小屁孩,这种变化还真是好笑。
今后的学院日常多了一个项目,调戏姐姐,以后的日常生活里也能欺负。
也不知道其他兄弟姐妹是否和阿比特莉丝这位姐姐一样好相处。
很快阿比特莉丝离开了图书馆,毕竟午休时间并不长,她可不能模仿格雷斯特逃课,课程还是要好好上,否则无法追上前面的哥哥姐姐们。
另一边的遗迹现场。
正当马卡洛夫他们决定好计划,明天再开启遗迹机关的,结果现场来了一个自称第一个发现遗迹的年轻学者,文质彬彬的他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实力,让所有人都瞧不起这位年轻的学者,甚至还将他赶走。
然而事实上那些对这位学者不客气的人都得到了严重的教训,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不清对方怎么动的手,只知道结果就是动手的几个人就跟黑炭一样瘫倒在地,身体不断的抽搐。
“真是有意思,明明把这个消息给你们,你们反过来对付我。如果不是这里的守卫克制我的能力,里面的东西早就落到我手中了。”
年轻的学者轻轻推动鼻梁上的眼镜,正眼都没瞧所有人,而是抬头看向隐蔽角落处的使魔。
“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么还要躲起来监视。还有其他人也都出来吧,想独吞遗迹里的东西,那就先联手对抗这个守卫,后面再凭本事争夺里面的东西。”
说完,这位年轻的学者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三座雕像推到相反的位置,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机关被触发的下一刻,三座雕像活了过来,同时身上出现了三种不同的武装。
左举巨盾,右持长矛的雕像是三个雕像中最高大的一个,也是给人一种仰视巨人的强大既视感。
剩下的两个雕像分别是双手持剑的小雕像,以及手握巨弓的雕像。
这三个雕像可不是一般的雕像,别看那体型最大的雕像给人一种强敌的既视感,但实际上它的危险程度还没有其他两个高。
持着矛盾的雕像护在巨弓雕像前方,替它抵挡突围的敌人;持着巨弓的雕像已经搭起大箭,对着人数多的地方射第一发。
嘭~!
这一发大箭下去,造成的破坏力是大范围的溅射伤害,不少人因为躲闪不及和低估这一箭的威力,直接当场领了盒饭。
然而这还没有完,还没等众人做好备战状态,双手持剑的雕像灵活得像灵猴一样快速冲向最近的敌人,手起剑落的瞬间,防御的人就在它跟前就跟薄纸般一劈为二。
经过三个雕像的一波虐杀,众人这才彻底醒悟,连忙组织起来战斗,结果现场搞得是一片狼藉,一大群人被三个雕像杀得人仰马翻。
“先观望,不急着出去。”
就在奥马尔准备冲出去的时候,他被马卡洛夫和克里塔两人拉回来,并告知他不要冲动。
“你没有发现吗,刚才那个人激活了机关后不见了。就连那些躲在别处的人也没有出来。”
克里塔的关注并没有在机关上面,而是在那个激活机关的年轻学者,那个人确确实实消失了。从那个人的身上,克里塔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个学者不是人类,反倒是像隐匿的魔人。
至于对方是怎么知道机关的,克里塔不在乎这些。
“马卡洛夫院长,恐怕这一次的行动可能要放弃了。虽然很不甘心,但这是一场阴谋,不得不撤离。”
如果放在以往的人类事件,克里塔会在事后加入,但那个年轻学者的出现让她打消了这个想法。
先不说对方是不是真的魔人,但凡克里塔有那么一丝猜测,那她绝对不会选择卷入魔人相关的事件。因为历史证明了一切,与魔人的相关的往往都是一场阴谋,被卷入的人们注定会成为牺牲品,沦为魔人的祭品。
百年前的那场战役就是因为魔族大肆抓捕非魔族种族,搞到最后才被动掀起了讨伐战争。
然而,克里塔说这些已经晚了,因为那位年轻的学者已经出现在营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