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捂着额头，委屈的看着妮娜：“话说妮娜大人，我这月的工资为什么少了6金币？您上次给我报销了一双5金币的鹿皮靴，这里又扣了我6金币，那还是等于我自己买的呀……”
闻言，妮娜白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教堂里的猫头鹰信使被吃光的事要不是我帮你压下来，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在这里上班？”
“不在这儿上班还能在哪……难道是在窑子里啊……窑子！？”
贝拉愣了愣，猛然后退了半步，瑟瑟发抖的看着似笑非笑的妮娜，颤声道：“不会吧不会吧，教会高层不会这么残忍吧？”
“你难道觉得你的命比那些精心繁育出来的魔兽猫头鹰要金贵？”妮娜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些猫头鹰的体内可不是一般的血脉，而是上古巨龙奥杜因的血脉！那可是龙神的子嗣……”
“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贝拉红着脸，又是紧张又是疑惑的问道：“龙族的体型可是十分巨大的，而猫头鹰的体型那么小……它们怎么可能融合龙族的血脉！您骗人！”
“你懂什么。”
妮娜白了她一眼：“看来你以后得多补补神秘学的知识了，像龙族这种神话生物基本都有调节体型的能力……所以让猫头鹰获得龙族血脉是完全有可能的。”
“那生殖隔离呢？”
“你说的这是科学，我现在跟你讲的是神秘学，这两者并不冲突。”妮娜耸耸肩，往魔女教堂走去，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给贝拉做科普了。
见她不再理会自己，贝拉在原地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我们刚才不是在聊为什么扣那么多工资的事情么?怎么扯到龙族身上啦！妮娜大人您等等……工资扣了也就罢了，今天的加班费……”
走在前面的妮娜嘴角微微上翘，头也不回的说道：“看你的表现。”
“我会好好表现哒！”
贝拉顿时又充满干劲的跑到妮娜身边，亲昵的挽着她的手臂。
“话说最近都没有见到奥托大人啊，他真的不会再来教堂了么？”
“应该吧，毕竟爱丽丝主教大人都写信让他滚了，不过我听说他最近好像离开了罗切斯特然后就失去了音讯。”
贝拉挑了挑秀气的眉毛：“奥托大人失踪了？”
“不可能的，阿波卡利斯家族在这几年已经晋升为王国的一百大家族之首，奥托的一举一动都不会逃过别人的眼睛，他一切出格的行为都是经过家族的默许才得以进行。”
“这么说他的家人也同意他当爱丽丝主教大人的舔狗么？”
“爱丽丝主教大人舔狗遍布全城，每两个男人里面随意抓一个出来都出不了错，另外一个不是伪娘就是gay，奥托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妮娜笑了笑，柔声道：“而且他上面还有两位兄长，为了家族的继承权，他们巴不得奥托跟魔女走得近一点最好能变成女孩子。”
她小声在贝拉耳边说道：“曾经就有人找爱丽丝主教大人商量过这件事，有人愿意出一大笔钱让她命令奥托变成女人。”
“然后呢？爱丽丝主教大人不会答应了吧？”
“你想什么呢！”妮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奥托好歹也是魔女教的信徒，爱丽丝主教大人宠信徒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答应这种要求，于是她抢了钱，顺便将来谈判的人变成女孩子卖到了北方码头。”
“啊这……的确像是爱丽丝主教大人会做的事情，让奥托大人知道这件事的话他一定会很感动的吧。”
“大可不必，爱丽丝主教大人的温柔对每一位信徒都是平等的。”
妮娜打了个呵欠，轻轻拍了拍贝拉的香肩：“赶紧干活，今天要是赚的足够多，就休假去找爱丽丝主教大人玩吧……”
“嗯……欸！真的嘛！？”
不只是贝拉，魔女教堂内所有修女的士气都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是的，我也有些想念爱丽丝主教大人了，稍微请假去看看应该没什么关系，而且我还想向她请教一些关于魔女序列第三阶段的事情。”
“耶！”
……
“啊嘁~”
远在罗切斯特一千公里以外的废弃教堂内，爱丽丝轻轻的打了个喷嚏，秀眉微蹙的看了看周围：“总感觉有人在在背后议论我……阿库娅，是不是你在心里骂我？”
“呜……”
正在和黛丽丝拉菲一起品尝小蛋糕的阿库娅委屈的鼓起了小脸蛋：“什么啊，为什么这种事情也要怪到我头上来，哼！我可不像魔女一样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
“嗯嗯，我也不喜欢在背后说别人的坏呢！”黛丽丝甜甜一笑，奶声奶气的说道：“阿库娅姐姐真棒，不愧是前任水之女神教会教区主教。”
“呜呜呜……要是能把前任两个字给去掉就好了。”
阿库娅一边吃着甜甜的小蛋糕，一边抹眼泪，感觉嘴里松软香甜的蛋糕变得没滋没味的。
被降职为执事之后，她嘴上虽然总说要努力工作，但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毕竟这件事情在她看来就是无妄之灾，晕晕乎乎的就从前途一片光明的教区主教变成了小小的执事，更可气的是爱丽丝这个魔女竟然升职啦！
想到这里，她又气鼓鼓的瞪了爱丽丝一眼：“嘤嘤嘤！”
爱丽丝失笑摇头，戳了戳她的脸蛋：“你有点骨气行不行？这样欺负起来越来越没意思了。”
“哼，就知道欺负人！有本事你就别打我！”
阿库娅用柔软的脸蛋撞了一下爱丽丝的手指，算是反抗过了，然后继续和黛丽丝有说有笑的享用糕点。
爱丽丝则是坐在长椅上抽着雪茄喝着红酒，享受着安洁莉娜的捏肩服务，也甚是惬意。
午后温暖的光芒透过教堂上方的菜色玻璃落在烟雾缭绕的爱丽丝身上，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妖精。
“这样其实也挺不错的。”
“嗯。”在后面帮她捏肩的安洁莉娜轻轻的嗯了一声，鲜红的瞳孔里满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