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可以对着他人的不幸笑出声来的。不信的话,就去翻开初中时期的搞笑漫画再来一遍吧。
希望这个故事也可以博君一笑。
少年其实不是天生的贱种,他有一个爱他的父亲与爱他的母亲,尽管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很模糊,除了那个场景。
但故事要从父母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开始。
那天是父母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因为少年还很幼小,他们把少年托付给爷爷奶奶,计划着二人世界。
少年目送着,他们欢声笑语地走上大巴。人是早上走的,车是下午翻的,无人幸存。
走的时候光鲜亮丽,回来时也就只有一张白布。
爷爷奶奶抱着红色短发的他,哭着,嘴里念叨:“可怜的娃,可怜的娃~~”
少年一家其实没什么经济条件,他们一家随着两个木盒回乡村。
下一年,他已经能记得很清楚,爷爷开始频繁地咳血,村里的医院查不出原因,上城里检查——癌。
那天夜里,少年发现爷爷奶奶的房间锁上了门,把耳朵靠上去,听得见哭声...
沉沉睡去后,他再也没有见过爷爷。
只剩下奶奶了——
连奶奶也没有了,少年的祖母很快就离开了他,原因是邻家的摩托车。
这一次,他扛着奇怪的旗子,走在最前面。
邻居家的泼妇在同一时间传开:“和我家男人有什么关系?他把他一家子都克死了。”随后就是哭天喊地:“我可怜的男人啊,也差点被这天煞孤星克死。”
人们开始躲着他,——不止吧?
硕大的家族,仅仅容纳了少年几个月,之后,是外祖父收留了他。
外祖父同少年其实没有血缘关系,他只是心善,以及少年的一句话——
“要是爷爷回来了,听见我叫你爷爷,会多伤心的。”
但是少年的生活没有因此变好,外祖父只有一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儿子,而且泼妇的话已经传到学校。
孤立是暴力的前奏。
少年跟着命硬的外祖父生活了两年,后来,外祖父的左手没有办法活动,什么病谁都不知道,但那一天,外祖父跪在儿子门前,将他托付给儿子。
后来,外祖父真的死了。少年又飞到城里,去时,村里都像是过年一样。
叔叔没有义务照顾他,但也怕他死掉。按道理城里的学校可能会好一些,但在少年去的第一天,有个同乡的老师——
一切都完了。
少年同样也变了,变得孤僻,不需要别人的可怜,更不要别人的陪伴。
他像只刺猬,对一切靠近他的人予以痛击,不过在更强大的人看来,他在挑衅,这是另一份痛苦的开始。
若少年是可爱的女孩子,肯定会引起注意,但偏偏他是俊秀的男孩儿,【男孩子之间打打闹闹没什么不好】。
就在这种情况下,老师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她的坚持剥开他的防御。
终于,她教会他要期待别人的关心,而这份唯一的期待,她交给了千仓......
...晌灵躺在病床上,脸色雪白,仿佛要与被子床单争个高下。右眼蒙着厚重的纱布,可依然有血渗出来。而在她旁边的,是握紧拳头的士道。
“我绝对要拯救你,晌灵!绝对!”
只需要靠上去就好的,二色莲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