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某个假期,沐月伸个懒腰走出门。
呼,风很舒服呢,夏天能有这样的天气很难得。找士道一起去走走吧。
想着想着,沐月的笑容越发危险起来,但不幸的是,她的计划很快就泡汤了。
因为一个穿着破旧的黑发女孩子以奇怪的姿势(迫害团长)躺在士道家门口。
是流浪的女孩子吗?沐月很快将不切实际的幻想抛之脑后,过去检查她的状态。
没有明确的外伤,呼吸也很均匀,是饿的吗,要快点救她才行。
“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去找士道帮忙。”
沐月敲开五河家的门,同士道一起把女孩抱回家中。
“喂,发生什么了,”士道拍拍她的脸颊,用力摇晃她的肩膀:“能听见我说得话吗?”
士道敏锐地捕捉到她颤抖的嘴唇,把耳朵贴到她的嘴巴旁边——
听不懂,是汉语吗?
“怎么了,士道?”
“她在念叨什么,可能是汉语。”
“那让我试试。”沐月没想到自己能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第一时间俯下身仔细倾听——紧紧皱起眉。
“她说的是什么?”士道看到沐月的表情不对,立即凑上来询问。
“不——要停下来啊...
什么意思啊,士道?”
“我不知道。”
...尴尬随着沉默的时长渐渐增强。
“看没什么伤口的样子,喂点水试试?”
“不..不用了..”黑发的少女挣扎着睁开眼睛,手指向士道,这一次倒是士道能听懂的语言:“快,快,靠近一点。”
沐月突然觉得这个躺着的人不对劲,不过救人要紧,还是把位置让开。
士道快步走到她旁边。
“再...靠近...一点。”
沐月的表情越发微妙。士道只能更靠近一些。
“不妨再...靠近...一点。”
士道弯下腰,仅仅保持一个礼貌的距离。
“这个距离...还不够...”少女眯起眼睛,勉强用手摁住士道的后脑勺,眼神中充满了说不尽的祈求...
士道心跳漏了一拍,鬼使神差地向前靠近...当沐月明白她想做什么时,已经完全晚了——
少女的眼睛猛然张开,士道只感觉后脑受到一股无法抵抗的推力,同时,眼前的少女已经越来越近...直到——
两唇相接!
沐月突然感觉有一种绿色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哼哼哼,士道还没有和其它人接过吻吧?”仿佛变了一个人,少女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那么,你的——”
“不,少女,这个家伙眼睛脚踏五条船了。”沐月摆摆手,无情地打断少女的吟唱。
“欸,是吗?”短暂的茫然之后,少女突然恬不知耻地舔舔嘴唇:“这就是和五个美少女接过吻的人嘴唇的味道吗...那四舍五入等于你们六个人的初吻——ko no DIO 哒!”
(;一_一) \^O^/ (一_一 ;)
黑发的少女突然又摆正脸色,紫色的眼睛扫视在场的二人:“啧,没人过来把我打倒哭为止吗?”
还好士道和沐月都属于讲礼貌的孩子,如果换成其它人,心里一定会这么想吧——
怕不是救了个傻子吧。
“欧尼酱~在做什么啦,好吵~”白琴里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一脸DIO样的少女,也愣了两秒,然后翻出随身携带的黑色缎带..
“琴里,你听我...噗啊!”
“蛤,可爱的精灵们已经满足不了笨蛋士道的**的吗...”
...在沐月主动提议去做饭的前提下,琴里和士道坐在少女的对面,沐月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孩子。
“喂,你叫什么?”琴里充满侵略性地提问,看起来完完全全把她当作敌人了。
“欸~如果我说自己与精灵有关系,司令的态度会不会好很多呢?”
“什么?”琴里有些失态地前倾:“你是精灵?”
明明完全感受不到她身上的灵力波动。
少女不说话,只是张开手掌捂住嘴巴,做出最简单的JOJO立。
“人很像结网的蜘蛛,如果没有什么触碰到自己的网,就很难动一下。”她这么说完,伸手指着士道:
“哟,少年,你还记得阳澜吗?”
少女口中的名字让气氛有些凝重,士道与沐月都想起那个女孩,以及非常不好的回忆。
“不要太记仇,士道君”少女伸出手指舞出一朵花:“她可是在等着你去拯救。”
她取出手机向他展示,仅仅是一眼就让他握紧拳头,然后不忍心去看第二眼。
“我知道,士道君,阳澜她伤害过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去救她。因为只有你能救她了。”少女紫色的眼睛没有什么波澜,只是看着他,伸出手。
“嗯...”士道点点头,握住她的手。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救她。”
紫眸黑发的少女潇洒地一笑:“士道君可以叫我曦,晨曦的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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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稍早的时间,在另一边。
羔羊小姐同一个白发的年轻人在一起。
“哦~小维考斯,你们的显现装置还真有趣呢。在一个月之内就完成这么大的地下设施的修建,还搞了个那么好的酒吧做伪装,实在是太棒了。”
“哼,过奖,千仓小姐。”
“没有夸你的意思哦,我更关心我的小阳澜过得怎么样。”
“呵呵。”维考斯托着下巴,把一张照片推到羔羊面前。
比起曦展示的那一张,在各种意义上,都略胜一筹。
“很不错,很不错。我原来以为天启系的孩子们没有办法反转的。光看这张照片就觉得未来客可期,小维考斯真是天才。”
“这一次可以理解成您在夸我吗?”
“怎么样都可以啦,不用客气。”羔羊自作主张地用盛满果汁的杯子碰他的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能从您这里获得珍贵的精灵样本,可不能不感谢。”
“对啊,小维考斯,老鼠夹子上可一定要放奶酪哦~”羔羊接着与他碰杯,真正的计策被深深地埋在就连维考斯也看不透的内心深处。
而在他们的脚下,隔着一层厚厚的地板,身为【征服】的阳澜被束缚在椅子上,身上插满形形色色的针管,一旁的仪器上,密密麻麻的亮光繁杂到可以媲美夜间的香港。
而在仪器的右下角,有一根猫尾巴慢悠悠地扫来扫去。
“喵~”?(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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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没有人信羔羊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