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维什刚回话,雷奥猛的一锤,直接将棍敲断。
“哼。”他不屑地笑了笑。扔掉了两节断棍。
“既然他们相识为什么还要继续打呢?”艾瑞斯揪揪卡列安道袖子。
“真正的骑士对决,无论对手是谁,都要一本正经地打下去。这是对对手的尊重。”卡列安看了一眼艾瑞斯:“恐怕你也不知道这一点到时候再给你补充吧。”
视线转回坡头。
“不用武器,你可不行啊。”雷奥朝后排的军队勾勾手。
扛旗的士兵抽出佩剑,轻抛给雷奥。
雷奥将剑递给霍克维什:“我说了,无论你是谁,今天都要分出胜负。”
“放马过来,别手下留情。”霍克维什紧握短剑。
剑长70公分左右,而奥钢锤则有足足一米二。
这次雷奥有十足的把握。他扬起锤,锤头过头顶。
有力的一敲。
剑身一挡,强烈的冲击足以对手腕造成不小伤害。
普通人估计无法握住手中的剑。
那冲击力不是剑断就是手残。
而霍克维什接住了这一击。
雷奥惊讶的看着他一眼。
霍克维什收剑,侧挥打偏他的锤子。
要知道用小重量的剑击偏大重量的锤子是要很大的功力的。
但剑身过短,无法贴身。
剑尖无法直击对手的咽喉。
雷奥趁这时后撤。拿锤反击。
力量十足。
霍克维什二次格挡。剑身都方钉被打出了一个窟窿。
“再来再来。”
经过七回合的苦战。不出意料的——剑折.......
雷奥锤头顶着霍克维什的下巴:“你输了离开这里。”
“只不过是剑折了而已。我可没有认输。”霍克维什一抓挥去,雷奥一闪。
霍克维什猛地跃起,避开锤头。
跳了足足三米高。
黑影在空中一掠。
“唰”一瞬间将雷奥击倒。
大手一扣。打掉锤子,两爪一擒。
霍克维什魁梧的体格让雷奥无法摆脱束缚。
利爪贴近雷奥的咽喉:“我现在是豺狼人了,不是从前的普通人了。”
“力量,普通的哥布林,根本无法匹敌。”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霍克维什。”雷奥问道。
霍克维什松开雷奥:“抓住叛军,换以前那个我的清白。”
说完,他便朝自己的军队朝朝手。
豺狼军跟上首领。
坡那旁的雷奥军队只能目瞪口呆站在那里。
“你不要再去了。无异于送死啊。”雷奥撑锤起身道:“皮罗赞那家伙……”
“若你我还是兄弟一场,你不应该阻止我。”
“【北布鲁斯】的命运就掌握在我们这种“乱臣贼子”的手上。”霍克维什絮絮道。
“将军……”雷奥相对无言。
看着霍克维什与他的军队渐行渐远。
“所谓皮罗赞,即是那叛军之首,多年前密谋陷害首领。”头巾豺狼人边走边说:“首领他常常因此忿忿不平,每次谈论道此事都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
“其实做一个为了复仇的军人,比漫无目的山贼好太多了。我能看到目标,看到清晰的未来。霍克维什的政党重新出现在【北布鲁斯】。”头巾豺狼人感慨道。
“那皮罗赞就在城中?”亚瑟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
“兵者,特别是老兵......”卡列安好似看穿了敌人的诡计一般:“狡兔三窟,兵不厌诈。”
“若是我们急于攻城,可能遭到伏击。可惜我只是后勤部队,我的话也没人听吧。”卡列安一股料事如神的样子:“不知道,首领是否有像样的参谋。”
“首领从来都是一意孤行,再好的参谋,也不过是被骂作纸上谈兵。”头巾豺狼人道。
“就看首领怎么做了。”卡列安叹了一口气。
队伍前头,能够清晰地看见山峦之上的堡垒。黄砖路曲曲折折,盘旋回环,两旁灌木丛生。
高大的城垒上井然有序的挂着鹰头大旗。
霍克维什嗅了嗅周围的气息:“一尘不变还是这里。”他朝副手招招手。
副手随即派出一个探子。
俄顷,探子飞奔回来。“敌人就在城垒之中。”
“看到他们的主帅了吗?”副手问道。
“没......没。”
“那家伙居然不在城堡里。”霍克维什沉重地说。盘算片刻,又沉默一时。
“该死的家伙。”他狠狠地一拳,砸在树干上。
“我们现在在明处,他们现在在暗处。”副手道:“也不知雷奥将军是否会出卖我们的动向。”
“这个我清楚。”霍克维什恶狠狠地盯了后勤部队一眼:“也许我们的队伍中有叛徒。”
相隔数十米,艾瑞斯就能感受道他的杀气。
她拽拽亚瑟和卡列安。
“现在不要直接看他,我知道他怀疑我们。如果你现在去看他,只会证明你心虚。”卡列安低着头小声道。
艾瑞斯听后乖乖地不敢出声,也不再看霍克维什一眼。
“它本身就多疑,毕竟遭到过背叛。现在又没有办法了......要么杀出去,要么祈求他能打胜仗。”
“你是说新来的那三个人?”副手靠向首领小声问道。
“早就觉得他们的来头不对。而且我感受不到他们道复仇之心。”
“算了,怀疑是怀疑。大敌在前管不了这些琐事。暴露就暴露,我们转移阵地。”霍克维什道:“派几个人把他们盯紧了。”
军队停止入城,转向西边。那里有个叫【尼德蒙】的小镇。附近军队物资大都出于那里,可以碰碰运气。
不错,他们在途中的一条泥泞路上发现了马蹄印。
是新鲜的,还有泥腥味。探子闻了闻。
另外一边,【北布鲁斯】西南部大本营。
金铠主帅坐在大营中,轻摇着酒筹。
“怎么样,他们大败而亡了吗?”主帅高举着酒筹笑了笑。
“主帅英明,敌军定想全力攻城。中途中伏军。”帐中将士举杯逢喝道。
“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你那那座城池的斥候没回报之前都不能确定他是否攻城了。”小孩子军师道。
“报!”一斥候冲进大帐,焦急地奉书跪在中央。
“哈哈,这不就来了嘛。”主帅骄傲万分:“讲。”
“前哨,被......被攻陷了。”
主帅听完一脸吃惊:“什么!怎么可能打到我们这边来了?”
他怒地手一砸扶手:“传令下去,众将士出营奔赴前哨。”“是”斥候献上手中书,便火速出营。
主帅看看那书。是【尼德蒙】周围的地图,不远处的前哨点已经画上红圈。
“不可能,一介莽夫。怎么可能知道我在【尼德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