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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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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干预器。

绮莉拿着这个东西回到星象塔的时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些位于绮莉麾下的见习魔法师们也听了这节临时添加的课。

绮莉揭开了伪装,用着护国魔法师的身份给他们传授这些知识,那张小纸条被她用魔法复制了数十个发到了魔法师们的手上,在水幕的帮助下,绮莉用水雕塑给大家展示了魔法干预器的相关知识。眼下正是紧急关头,需要用到这些人的力量,绮莉需要教给他们,什么是魔法干预器,如何鉴别魔法干预器,如何破坏魔法干预器。

同时,所有人都要建立魔法连接,就算有人遇害了也能很快地反应过来,为了防止连接的效果被魔法干预器阻挡,本次连接会由绮莉本人主导,通过魔法连接也能感应到绮莉的位置,这样一来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可以及时求救。

这些魔法师的活力很足,在听完绮莉的讲授之后,便兴致冲冲地离开了星象塔,他们会按照绮莉所说的那样,朝着科特卡的四周发散出去,哪怕只有那么百来个人,他们也能很好地解决掉那些魔法干预器,绮莉对这些魔法师们很自信。

说起来,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古斯塔夫登基之前,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没有登场,根据前几天得到的消息,天之教堂的长老——茵切贝利会在今天抵达科特卡,这位长老会亲自给古斯塔夫戴冠,并赐予他神明的赠物,也就是所谓的巴别之石。贤者之流虽然与天之教堂没有互相往来,但同是抵抗魔族的阵线,即便绮莉本人并不算神学者,也没有所谓的信仰,但她并不会怠慢这位长老。

嘶……

遇上麻烦了?

…………

——————————

郊外。

顺着科特卡西面过去,有着险峻的悬崖峭壁,科特卡的地势十分紊乱,坐落在各种地理环境的中央,人类为了打下这个地区还花费了不少力气,其中绝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这天险。

说是独木桥都不为过。

坎坷而细长的险道位于巍峨峭壁之上,左右只是稍动两步就会坠入无底深渊,紊乱的气流交汇着发出“呼哧呼哧”般恐怖的声音,就连回声都要好几秒的时间才能听见。

位于这条险道之前,则是一线间,两座高山夹着一条斗转曲折的小路,没有接受神明眷顾的土壤更是寸草不生,畸石遍布的小径只是踏上去便感觉极度的不适。

而一支小队正在穿过这条小路,马车前面有一名骑士在探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侍卫。

马车里放着一根巨大的粗树枝,天之教堂的长老——茵切贝利正坐在软榻上酣睡,他的年纪看上去已经很大了,雪白的胡子遮住了半张脸,头上那顶白色的神官帽差点要掉下来,那一身本该十分庄严的神官服被他厚实的脂肪撑开显得有些滑稽,养尊处优的手指有些肥大,一双大手搭在了身边一个小姑娘的身上。

如果不是还长着头和四肢的话,或许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个人,只会单纯地觉得这是个肉球罢了。

小姑娘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她的头上顶着一个白色狐狸的面具,身上穿着黑色调的和服,梅花的图案在腰间点缀着,够不着地板的小腿摆来摆去。她的皮肤和绮莉很相近,都是那种远远异于常人的乳白色,身体的温度很低,贴上去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黑色的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垂至腰间,位于齐刘海下的黑曜石般的眼瞳深邃而冰冷,五官甚是小巧。

与其说是人类,说是人偶更为妥当。

正如绮莉是位于魔法师顶尖的战力,同为人类阵营的天之教堂势力也有作为他们的“王牌”,虽然眼前茵切贝利旁边的这个小女孩看上去年纪很小,但她却足以配得上“王牌”这一词。

茵切贝利可以算是天之教堂数一数二的人物,再加上古斯塔夫登基一事事关重大,天之教堂自然会重视本次行动,调遣这张王牌为茵切贝利保驾护航。

……不过看样子并不要。茵切贝利就像是逃离了什么牢笼一般,一路上不是吃就是睡,像头X一样,作为王牌的少女这样在心里吐槽着,明明是在这种崎岖险境,她的骨头都被抖麻了,这茵切贝利还能睡得着,着实让她有些大跌眼镜。

所幸再往前走上百来里路就到了,这一路上还算平坦,诸事无忧。

不知道那位魔法师大人有多厉害呢,她有些期待。

“敌,敌袭!”

在前面探路的骑士突然发出惨叫,打断了她的思绪,这位王牌少女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便从软榻上消失,跳下了马车,完成这整个动作之后,茵切贝利搭在她身上的那只手才落下。

挡住前路的是几只体格较大的羚羊。不过它们已经摆脱了山羊的身份,从动物进化为魔物了,它们并不需要四肢着地,而是和人类一样可以直立行走。

除了头以外,其他的地方倒是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强壮……

其中的一只跺了跺脚,立足之地便剧烈地摇晃着,骑在马上的骑士被这震动直接甩下马。

……了些。

力量上和正常人的差距也太大了吧?这名骑士看上去是并没有见过这种架势,他虽然从剑鞘中抽出了自己的佩剑,但还是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将目光投向少女,发出了求助,“天泽大人,快!……”

“……无能。”被叫做天泽的少女冷冷地回应着骑士的期待,伸出手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个盒子,缓缓地启开,里面放着十几根长长的银针,她捏着其中的一根,然后挥了一下。

“……”

如果不是自己刚刚凭本能往左边撇了一下头,那根针就要刺到头了吧。

完全看不见银针的轨迹,那根银针像是被天泽用什么魔法掩盖了一般,仅仅挥了一下,便**了刚才骑士的天灵盖所在的位置。

是插,不是刺,更不是扎。天泽手上的银针已经远远超过了它本身应有的质量,如同切豆腐一般透过磐石的表面**了深处,如果骑士刚刚没有下意识躲闪的话,这根针会不沾任何血迹穿过他的头,只会留下一个细小的孔。

意识到这点的骑士有些站不住了,他的裤裆有些湿润,大腿也开始颤抖着。

“运气真好。”没有处理掉骑士,天泽只是平淡地评价着,她将视线投回那几个魔物身上,“拿起剑,否则,死刑。”

蕴含着深渊般深邃的声音冻住了骑士的灵魂,他的心更是被埋入谷底。

怎……怎么会这样!

骑士开始满头冒汗,他本来这次旅途带上了天泽这个究极大佬,而且也只是带路这种简单的任务,肯定不会出什么意外。而且这还是天之教堂的委托,给的奖励也还算丰厚,虽然他只是一个见习骑士,但考虑到风险和报酬,想都没想就接下了……

然后在科特卡遇到了这样的魔物。这座位于那片大陆对岸的城市周边,正是最为危险的地方,这里的魔物不仅多而且十分强大,眼前的羊头怪更是随便跺跺脚就把他震下来了。

但是不冲上去的话,天泽肯定会要了自己的命……可是如果上去和它们打的话,这帮羊头怪一拳头肯定也能要了自己的命……

横竖都是死。搞什么啊!!不是带路的任务吗?!而且这种怪物对于你来说明明很简单的吧?!为什么要让我这种人来啊!

他犹豫了好几秒,终于握紧了手中的剑,走到羊头怪的面前,现在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裤裆了。

必须要在这里,将它们干掉!

“哈!!————”

围绕着羊头怪周旋了一会儿,凭借着前辈的知识,他找到了羊头怪的弱点,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骑士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冲上去,他高举着手中的剑,将全身的力量灌注于内,朝着羊头怪的脖颈砍下。

“锵!”

?!

实力完全不在一个等级。别说砍掉羊头怪的脖子了,羊头怪只是用指甲便挡住了骑士的剑,他的全力一击仅仅在指甲上留了一条细纹。

甚至没有斩断,相反的,骑士的剑上反而出现了细小的裂缝。

羊头怪抓住了骑士手中的剑,顺着剑身,它抓住了骑士的身体,弱小的身躯面对强大的力量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骑士被羊头怪捏在了手中。

然后——

“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它轻轻地拉动骑士的左臂,脆弱的骨头发出了“咔嚓”的声音,或许是觉得这样做很有意思,羊头怪又拉动了骑士的右臂,也响起了同样的声音。

“你这怪物,快放开我!!!啊啊啊啊 啊啊啊!”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羊头怪抓住骑士的右脚,如同拧螺丝一般旋转了一周,骑士的惨叫对它而言不过是助兴的奏乐,它又看上了骑士的左脚。

他的身上没有留下伤口,但却承受着比这更加恐怖的折磨,错位的骨骼牵扯着筋脉,四肢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向他传递痛苦的信号,而他却只能成为羊头怪手中的玩具,哪怕是蜷缩起来缓冲些许也好,陷入泥沼中的手脚动弹不得。

投向天泽身上的期待转变成了绝望,或许他一开始就不该接下这个委托。

被称作王牌的少女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对于她这种身份的人,骑士的生死并不重要,她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个过程。软弱的人一开始就应该被抛弃,留着这种人本身就是一种累赘,他的利用价值已经被剥削干净,已经没有让他继续带路的必要。

神只会需要有价值的人。

她坐回了马车上。

“……”天泽的眉毛挑了一下。

碍事的家伙来了。

源自于科特卡正中央的星象塔,一道黑色的光束穿过了结界的束缚,犹如迅猛的闪电一般划过天际,沿着预先设定的轨道袭来。

科特卡的话,只有那个家伙能做出这种事。天泽的手指交叉着放在腿间,静静地等待着它的到来。

象征着末世来临一般的光束在接近之后迅速分裂成四五道,犹如毒蛇一般扑向几个羊头怪,还没等羊头怪反应过来,便被它穿过了身体。纯粹而强大的魔力融化了它那无比自信的强大身躯,在它的腹部打开了半径十公分的洞。

痛苦瞬间袭上大脑,羊头怪们开始抱着腹部惨叫起来,然而魔力的主人并不喜欢折磨它人,诅咒般的紫色火焰从洞口迅速向外扩散,只是几秒便吞噬了它们的身体。

待到她来临时,正好焚烧殆尽。

于空气中打开了一条裂缝,从裂缝中走出一个女孩,这位被称为世上最强的魔法师通过传送魔法来到了这里,她手中的长柄武器的端头还冒着烟。

借用着魔力收束器的炮形态,绮莉得以从星象塔的顶端向这里发动魔束炮击,刚刚的光弹正是拜她所赐,即便是在百里之外的星象塔,绮莉也能准确地定位到他们所在的位置,并及时向骑士发动了小型结界防止误伤。

“抱歉,来晚了。”看见地上的骑士,绮莉打了个响指,散发着生机的魔力小球从她的指尖升起,融入了骑士的身体中。她走到马车的前面,将手中的魔力收束器收好之后,才开始打招呼,“欢迎,茵切贝利大人。”

只要还有一口气,以绮莉的魔法造诣,把人从死神的手上拽回来也不成难事。

“真是多管闲事啊,魔法师大人。”懒洋洋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被称作茵切贝利的神官从软榻上站起来,整个马车为之颤抖着,他好不容易挪动着身子从马车上下来,年迈的老人向绮莉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他拄着神杖走到绮莉的面前,“这是教堂的骑士哦。”

“他受伤了,再打下去的话要命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遇到这种困难就要求助于他人的话,这样的骑士可不会成长的哟。”

“……教堂的培养方法真是让人受益匪浅。”

刚刚没看错的话,那个家伙的四肢已经直接断掉了吧?在这种时候还能得到什么成长啊?这不就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吗?和天之教堂的理念完全背道而驰的绮莉并不觉得教堂的作法是正确的,这也是她在很多时候和教堂格格不入的原因之一。

“如果你想学的话也可以加入我们哦。”

“不用了。”

那个刚刚还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骑士在得到绮莉的治疗魔法过后,很快便接上了四肢,虽然关节处还隐隐作痛,但起码能够正常活动了,他走到绮莉的面前,朝着这位救命恩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魔法师大人的救命之恩!”

“感谢的话就不必了,真想感激的话在进了科特卡之后去贤者的面前向她祈祷吧……”一边说着的绮莉皱了皱眉,她在心里鄙视了一下面前的茵切贝利之后,不由自主地说着,“比你们的神更管用。”

“你这是在违抗天之教会哦,魔法师大人,连您的师傅,贤者大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就事论事罢了。”

真是让人不爽的组织。如果不是古斯塔夫登基需要这个人物,绮莉根本不想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她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水蓝色头发,用着和刚才一样的方法,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门的形状,紧接着便在她划的位置形成了一个黑色的方框,这是在空间折射之上的另一种传送魔法的应用,空间连接,“从这里进的话会直接抵达大殿前。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几位请吧。”

茵切贝利显然是对绮莉的态度不满意,这个原本露着慈祥笑脸的老者抹去了笑容,“渚,下车啦。”

……渚?难道那个家伙也来了?被称为天之教堂王牌的那个家伙,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刚才的探测魔法并没有发现啊,为什么?

她很快得出了结论。

那个藏匿于黑暗中的少女并不能用常人的方法去揣测,她的存在就像是影子一般,不但能消去自己的踪迹,就连魔力探测这种东西也对她毫无作用,于无声无息之间给予敌人致命一击,这便是『影刃』,也就是天泽渚。

“是,长老。”

冰冷的声音从马车上传了出来,这种声音让绮莉听了很是难受,她往旁边走两步,把路让了出来。

然而,这位少女并没有向她客气。

几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穿过幕布直朝绮莉而来,还没等绮莉的魔法做出回应,银针便刺穿了绮莉的身体,娇小的身体被银针带动飞了出去。

在和旁边的岩壁猛烈地撞击过后,她的身体被那几根银针牢牢地钉在了墙上。

“咳,咳咳!”少女的头发垂落下来,穿在身上的羊绒外套被划开了好几个口子变得破烂不堪,那几根银针直接穿过了她四肢的各个关节,把她钉死在墙上。后脑勺被狠狠地砸了一下让她有些晕眩,五脏六腑像是被撕开了一般,鲜血沿着她的嘴唇流了下来。

天旋地转,绮莉的眼皮耷拉着,几乎看不见东西,一片模糊。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废物。”马车上的少女揭开了幕布,她的木屐敲打着地面一步一步地走下来,那一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狼狈的绮莉,给出了这样的评价。说话间,天泽渚又取出了一根银针,她慢慢地**着,在茵切贝利的帮助下她和绮莉达到了同一个高度,手中的银针指向了绮莉的胸口,轻轻地刺了上去。

“为什……咳啊!”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根银针已经扎进了心脏周围,强烈的痛处夺去了意识,绮莉甚至没有办法集中注意给自己完成治疗。

“这是违抗天之教堂的惩罚呢。”茵切贝利不紧不慢地向绮莉解释着,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疯子!这帮天之教会的人!绮莉已经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这两个东西了。

她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哪怕是塞丽娜也一样,从来不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那根银针像是在玩弄一般,天泽渚摇动着,并没有朝着更深的地方刺进去,她很清楚只要自己往前再轻轻地推一点,绮莉便会死于非命。

谁,谁可以来救一下。哪怕只是一会儿,绮莉都有自信离开这里。即便不需要咏唱咒语,绮莉也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使用魔法。但天泽渚的压迫很强,她像是在玩弄着自己,只要自己一走神,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刺进来……

天之教堂注入的狂热信仰已经完全脱离了常理的范畴,这位见习骑士在此时明白了这点,刚刚救下自己的救命恩人现在正被天泽渚和茵切贝利这两个残忍的狂信徒折磨着,即便明知自己不是对手,这名骑士也还是握起了手中的剑。

他比先前面对羊头怪的时候更加勇敢,动作和思绪十分冷静,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他静悄悄地走到茵切贝利的身后,快速地朝他砍下。

“锵!”

纵然如他这般,也不可能逃过天泽渚的眼睛,明明前一秒还在茵切贝利的手上,下一秒天泽渚便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用银针接住了骑士的剑,“你,在背叛。所以需要,处理掉。”

黑曜石般的眼睛变得严厉,她身上的杀气变得强盛起来,只是用银针轻轻挑了一下,骑士的剑便如同玻璃一般支离破碎。见状不妙的骑士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虽然没有武器,但他并不打算在这里退缩,紧握着的拳头代表着他的决心。

然而再坚强的意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天泽渚的银针用着对待绮莉一样的手法,只用几根银针便把骑士也给钉在了墙上。

“干得漂亮呢,渚。”

“是呢。”少女这样附和着。

“……”

肥大的圆球被长柄武器抵着后背,背后亮起的暗紫色光辉让他大惊失色。那个女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那把切换成炮形态的武器正对着他的身体。

就在骑士吸引他们注意几秒钟的时间里,绮莉用空间折射挣脱了银针的束缚,并治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伤,就连那把魔力收束器都被她取了出来。

“谢谢,你会成为一名合格的骑士,”用同样的方法解除了骑士身上的束缚,在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之后,绮莉停下了周围的气流,“现在到我的回合了。”

那个自视甚高的天泽渚也停下了动作。

与其说是停下,不如说是被封锁了。

那是塞丽娜的本人以及她的门生才会用的神奇魔法,空间封锁。在这片区域内,能够活动的人只有她和那名骑士。纵如天泽渚那般强大的体能,也无法在这片区域内行动半步。

这便是贤者的力量。

“茵切贝利大人,我看您已经年事已高了,”绮莉一边说着,一边为天泽渚添加了各种各样的束缚,“我想,使用枯萎魔法的话也能让您早点去见天之女神吧?”

“不过嘛,请放心,我不会夺走您的生命,但是相对的我需要让你们的骄傲,这张『王牌』接受一点贤者的指导。”

夺走茵切贝利的生命是绝对不理智的行为,哪怕他是怎样的狂信徒,都不能改变只有天之教堂才能给古斯塔夫戴冠的这个事实,王的登基少不了她,即便绮莉再怎么讨厌也无济于事。

但是天泽渚不一样,绮莉需要她在这里付出代价。

“嘎啦!——”

在魔法的作用下,天泽渚的手指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她的十根手指就和鞭炮一样『啪啪』地响着,所有的关节被绮莉用魔法拆开,指头上添加了魔力枷锁,请再厉害的医生也无济于事。

绮莉很少会对自己的敌人这么残忍,但天泽渚让她有些生气。

她不会杀掉天泽渚,『影刃』确实是重要的力量,不能这样折损,但是在短期之内,她要废了这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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