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
“我开玩笑的,你们紧张什么。”
艾罗索长叹一口气。心想又是一个冒失的家伙。
“听说帕丽斯公主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我能不能见见她。我有个朋友帝国朋友......她病了。”
“住口,你就是那个帝国间谍吗?”
加尔突然打断艾罗索的话,愤愤走到艾罗索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早已握拳冲着他的脸就要打去。
"喂喂加尔,他不是你想的那样。"饥瘦的狱卒大叔赶忙劝解。
生怕加尔出手太重。知道加尔很讨厌帝国的人。总是借机动私刑。
可是加尔还是不依不饶的艾罗索纠缠不休。
”加尔你不是这个部门的,你不要越权。你想给你的队长惹麻烦吗!”
见到加尔激动的样子,狱卒大哥只好义正言辞的开官腔。
方法有效加尔拳头停在空中。
哼!
一把松开艾罗索的衣领,加尔很扫兴的离开了。
大叔松了口气。还没等感慨的说出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乱来。
就听到艾罗索开口差点也上去给艾罗索两拳。
“哎呦,我英俊的脸被这女人给打肿了。要是我双手没被绑,我分分钟就能把她擒在身下。”
听的不耐烦的牢骚男也走了过来。
“你小子不要吹牛了,别看加尔是女人。她的飞盘可是很厉害的。”
"曾经用一支飞盘就解决四名匪徒。而她的妹妹是用毒针的高手。比加尔还要厉害所以被派去帝国与公国的交界城镇执行秘密任务。
“我说你的话有些多啊!”
老狱卒赶紧打断他。说着就把艾罗索押进牢房里。
“去吧!想想被队长提审的时候怎么说吧!”
又转身对着牢骚男♂:“我去报告给队长说明一下他的情况。你好好看好他。”
知道了知道了。牢骚男又爱搭不理的应了一句。
听到牢门哐当一声关上,天色也暗淡了下来。
艾罗索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监狱里变回死寂沉沉的样子。
另一处。
“小姐大您说的台球是什么?好玩吗能吃吗。”
几个小弟,十分谦恭又好奇的问。
如此憨憨的话让安琪有点想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群无知的人眼里看到自己时露出的那种盲目崇拜就想要故作深沉。
安琪刻意等了好久才慢慢开口。
“咳咳→_→,台球吗就是一种贵族绅士的游戏。”无意间扯出的贵族二字更让周围的人更加好奇。
重点完全搞错了。
“那可是贵族啊。贵族们的游戏一定很高端大气上档次。还一定是我们没玩过的。”
不要讨论,继续听我说。
“是两个人的竞技游戏,所谓台球呢就是有一张台桌,在边上设有六个口袋,两个人各有一支球杆,然后呢把规定的八颗球用球杆撞击白球再撞击各种颜色的球打到刚才我说的六个任意口袋中。”
“当然了最后一颗球是黑色的也是双方争夺的。不过先打完自己七颗的才能打黑球。也有人拿这个赌钱的。赌东西啊,又或者是。。。”
“是什么!”小弟们眼巴巴的看着安琪。
“赌女仆啊!”
“什么女仆。”
一片哗然。各个表情都是惊叹的。
“哇,女仆,我也好想有一个专属女仆啊。真的好想玩一次哦。”
听到此人的话让帕丽斯一拳打过去。
那人赶忙捂着脸赔不是。
“二姐,我说的是台球玩一次。我怎么可以去玩女仆呢。女仆都是供起来的。”
哈哈哈哈!!!
大家乐开了花。安琪这次也没有憋住。可爱的声音让所有人都酥麻了。
酒馆内再次喧嚣起来。热闹非凡。
艾罗索这边
嗏的一声,手铐解开的声音。
“加尔为什么帮我。”艾罗索按了按被勒红的手腕。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回想着那时加尔揪住自己。将一把钥匙从衣领的正中间划线向裤子里。
“好凉!不过好刺激。”
突然艾罗索一副好像拉丁舞王附体一样。凭空扶着舞伴的姿势。
装出一脸深邃又温情的样子。对着栏杆说道:“加尔小姐,难不成你喜欢我。”
眼睛?依旧看着空气。
然后他慢慢站起身。又轻叹一小口。好像一副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的神情说道:
“虽然我很感谢您小姐。但是小姐能不能也把牢房的钥匙也给我。人家这健壮的身体怎么能从这细小的夹缝中钻出去呢。”
“我的尊严不容许我装作的。”
同牢房的狱友看的一愣一愣的那表情放佛再说:“这货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就在艾罗索手舞足蹈自言自语发神经时。加尔从地牢的大门口走了过来。
食指套在挂钥匙的铁圈上。钥匙嗖嗖的围着她有力的食指转动。
看着艾罗索的表情多出一抹厌恶。将手中的钥匙狠的一丢。只见钥匙向飞镖一样嗖的一声飞去。
哎呦一声,艾罗索抓着飞来的东西就想往回扔。直接将牢房钥匙扔回去。
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是加尔。表情也变了。再看看加尔手里的钥匙十分高兴的。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从深邃温柔的情圣变成了恶心的龙舌兰姑娘。十分娘化。
“你不要打断人家的吟唱好不好加尔小姐。好坏哟!”还比划出一个小坏坏的手势。
“额(︶︿︶)=凸”
即使是一本正经的加尔此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加尔擦了擦嘴。一转刚才的正经样子。
精神好像完全被艾罗索腐蚀掉。
“你知道洛基吗。”怔了怔姿势说道。
“落鸡?落汤鸡还是落花鸡。你要请我吗?那我选......”
噢⊙_⊙,艾罗索惨叫。
加尔一声低沉怒吼直接踢向艾罗索两腿中间。
“玛德磨磨唧唧的,烦死人了。”
“我问你认不认识洛基。”
艾罗索捂着裆部声音中牙缝里挤出来。
“哼!不认识(=_=)。”那表情放佛就在说我认识我偏不告诉你。
“你敢再说一次?”加尔紧紧握拳手套被扭的滋滋作响。
“不认识......才怪。”看着加尔愤怒的表情以及脸上那道伤疤好像也在彰显着一件事。老娘你惹不起。
求生欲很强的老实交代。
听了艾罗索的描述。
加尔立马转身说道。
“出来吧,跟我走。”
可是牢房们还锁着呢!
加尔把要是又扔了过来
"哇!哦!是钥匙啊(?ー`)y━~~刚才差点把你扔了真对不起。"艾罗索突然对着钥匙撒娇。似乎早已忘记自己的处境。
“你到底出不出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大吼。加尔被气的一时没忍住。
糟糕。连忙捂住嘴巴。
你不要那么大声啊。这回反倒是艾罗索竖起食指在嘴边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双眼睁的老大大到看不见眼球了快。
可是为时已晚狱卒们被惊醒。
踢踏踢踏~!
焦急的脚步声正往这边敢来。
“我不管你了。猪头。”加尔的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有点五颜六色。
一个冲刺消失在走廊里。
牢骚男赶了过来。
“我说臭小子,干什么呢喊啥呢。”
“是我,我想跟旁边这位大哥。一起上厕所。我怕黑所以一着急就喊了出来。”
“你骗鬼呢。”牢骚男说的话。一边看向同一个牢房的烦人。
那犯人被这么一吓。连忙说是。
心里八成是想反正莫挨老子说什么都成。万一被叫去问话。免不了一顿毒打。
加尔是他们自己人。到时候说自己诬赖好人弄不好还要吃几年牢饭。或者就是被咔嚓了。
总之那小子自己揽事就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都给我老实点。睡觉。”看了一眼老虎凳又看了看周围的旁观人。意思不要再明显。
牢骚男骂骂咧咧的走了。
等大家都睡着,艾罗索再次从某处掏出了钥匙。
“钥匙?暖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