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熊童子缓缓醒来,只觉得头部和腹部隐隐作痛。
在这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她隐约觉得有什么人,在自己耳畔争论着什么。
她睁开双眼,只看见先前将自己打昏的那个“小白脸”,此刻正在自己身旁不远处,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在那边说着一堆意义不明的话语。
回想着对方那足以夺走她性命的一拳,还有那直接将她击晕的那一记电掌,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经历过刚刚的那一切后,她已经不再把对方当做什么无能的二世祖小白脸了。
她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把安珍当做了什么不世出的那种,驻颜有术的老怪物了。
事实上虎熊童子的猜测,距离正确的答案答案已经相当的接近了。
只可惜安珍并不是什么“老怪物”,只是单纯的“怪物”而已。
猜出了安珍是那种“老怪物”后,虎熊童子又不由得开始思维“迪化”的,猜测起了对方究竟为何在击晕自己后,没有痛下杀手,反而要放任自己在这里了。
回想起红叶临行前的嘱托,虎熊童子不禁开始猜测:“嘶~这家伙该不会是平将门的手下,和大江山上那两个入侵者,是一伙人吧?他之所以没杀我,该不会是想顺藤摸瓜,找到首领她们吧?不行!我绝不能暴露首领们的位置和联络方式,我得趁他没发现我醒之前,赶快脱身才行。”
想到这里虎熊童子下定了决心,打算重整态势,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从安珍手上脱身。
她看了看还在和系统相互吐槽的安珍,从杂物堆中轻轻地挪动,想要尝试着站直身子。
可先前电击带来的麻痹感,让她到现在都觉得周身百骸有些软绵绵的。
全身上下传来的那种,被束缚的无力感,更是提醒了她,她现在正被人捆绑着。
可她不清楚的是,她现在被人捆绑的姿态,羞耻度不是一般的高,如果羞耻度能用数值衡量的话,那她现在的羞耻度一定是MAX的。
她想要从杂物堆中站直,但是一切已经晚了,仅凭刚刚的响动那名自言自语的“老怪物”,便被她惊动发现了她苏醒的事实。
安珍见状赶忙停止了和系统的争吵,上前几步轻轻的拎起了她背后的绳索,以一种不可描述的姿态将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身上那最敏感的三点,被绳索不停的摩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迫使这位“恶鬼”,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呻 吟。
突然的她只觉得那种舒爽的感觉消失不见,同时自己的背后也猛然觉得一轻。
就听“扑通”一声,她便被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狠狠的摔在地上。
她头晕目眩的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回想起刚才的那股快.感不由得满脸通红。
对男女之事她虎熊童子还是懂得的,所以那股快 感意味着什么,对她来说已经不言而喻了。
虽说和这个时代的其他女子相比,她多少还算是开放一些的,但就算开放她却也没到那种人尽可夫,张口闭口荤段子的地步。
甚至和安珍穿越前的那些“女汉子”相比,虎熊童子还算是比较保守的
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非常羞耻地回想着之前的快 感,只觉得她自己的节操正在随着那股快 感不停的流逝。
“这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虎熊童子翻起身来,审视着自己现在这副龟羞耻度爆表的模样,以鸭子坐的姿态慌乱的在小巷中叫嚷道。
“呦~你醒啦!恭喜你,你现在是我的R*B*Q了哦~”
配合着安珍现在这糟糕的台词,以及他脸上那糟糕的表情,仿佛有什么极其不妙的展开,将在这个被杂物堆死的封闭小巷中上演。
如果此时虎熊童子大喊一声“雅蠛蝶”或者“雅蠛唠”,那一定是相当的应景的里番展开,只可惜她并没有这样喊。
但她却也在脑海中,却早已不安分的幻想起了,自己接下来的下场。
虽然她不知道安珍所说的R*B*Q是什么,但她也能够猜测到这不是什么好的词汇。
再联系起安珍先前与系统吐槽时,那副自言自语的疯癫模样,还有她身上现在这诡异的捆绑方式,以及江湖上流传的那些有关年轻貌美女非人,被某某鬼王抓去变成“炉鼎”和“药渣”之类的传闻。
她已经开始对自己不抱有生的希望了,只求自己能够在安珍手上,死得痛快一些。
不过在死之前,她总要弄明白,自己到底死在了谁的手中。
于是她颤抖的,对安珍问道:“敢问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安珍则在听完虎熊童子的提问后,非常高兴的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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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
【叮!那我们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
【叮!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
“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
【叮!可爱又迷人的正派角色】
“藤原保昌。”
【叮!系统君。】
“我们是穿梭在时空中的穿越者。”
【叮!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们】
“就是这样 !喵。”
在我和系统一递一答的玩梗表演后,那名苏醒过来的女非人,显然已经把她震撼到了。
只可惜我忽略了一点,坑爹系统的发言,貌似只有我能够听到,也就是说以上cos火箭队的表演,在她眼中只是我一个人说了一半台词的自娱自乐而已。
换句话说,在她眼里我刚刚只是一个……
(画外音: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喂!话虽如此,但你这蠢狗也不要说出来啊!
嘛~不管她怎么想,反正只要我震慑她的目的达到就好。
审问犯人最好的方式,莫过于红脸白脸的套路,可眼下只有我一个人审她,也就只能将就着来了。
“呦吼~姑娘你好啊。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我摆出一副自认还算得上和蔼的笑容,笑眯眯的看着她。
“……………………”
对方沉默不语,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MD,怎么我碰上的女的,一上来都是这种的闷葫芦。”暗骂一声过后,我又沉着脸对她道:“实话跟你说吧,我来平安京是来查案的。这几天多有贵族子弟,在西市附近死于非人之手。我就想知道,这件事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老实把这件事交代了,并把你怎么混入平安京的全过程交代给我,我保证放你安全离开。”
“呸!原以为你是哪里来的高人,不曾想你居然也是那些阴阳师的走狗!就你这种叛徒,休想从本姑奶奶这里套出任何东西来。”
显然就她现在的这番偏激的发言,已经完完全全的把我当成了,滑瓢和鸩那样的伪式神了。
我也懒得和在这方面她争论什么,既然她当我是伪式神,那我索性就顺着她的误解继续下去好了。
“你确定不说?”我眯着眼睛看着她道。
“和你这种,主动给阴阳师当狗的家伙,我没什么好说的!”她大义凛然的说着,颇有几分慷慨就义的高尚风范。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之好动些小手段逼你说喽~”
我跃跃欲试的笑着,并从她惊恐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现在已经开始有些慌了。
“你要干什么?”
她扭动着被麻绳紧束的身体,满脸都是恐惧的对我问道。
“你不说,我就只能推鞫详刑喽。放心,审问人啥的,咱是专业的。保证我的手段一使出来,你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乖乖的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都和我说出来。”
这话我倒不是唬她,当年统领百鬼夜行大军的时候,我多少还是学了一些逼供手段,来“犒劳”那些被俘虏的软蛋贵族的。
“呵!你有什么手段尽管试,今天姑奶奶要是跟你服个软,那就算我是你养的。”
见对方如此有骨气的放着狠话,我欣慰的笑了,因为以前那些被我审问的软蛋,通常也都是会说上几句这样的狠话的。
“嘛~你急什么啊?我这个逼供的不急,你个受刑的反倒急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从系统空间中,掏出一副造型奇特的木质夹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笑呵呵的对她说。
她摇了摇头,我随后道。
“谅你也不知道,这东西啊叫拶夹。是专门用来做拶刑的刑具呢~这个拶刑呢,就是用这个小东西使劲挤压你的手指哦~那十指连心的酸爽,你觉得你能承受的住吗?顺带一提,这可是大唐那边的舶来品呢。你能享用这物件,对你来说应该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啊,你应该高兴才对。”
“呵。你觉得这东西,对姑奶奶我会有用?”
对于我的这般卖弄,她表现出的是相当的不屑。
“急什么?这只是开胃菜,正席还在后面呢~”
“呸,你真是个恶鬼。”
对于我谈及酷刑时,那欣喜的模样,她这样的对我咒骂着。
“恶鬼?明明你才是鬼来着。至于我本人的话,其实更觉得自己有些像阿修罗啦。”
在说话的同时,我也顺势的掏出了下一件“刑具”。
那是一个粉红色的,不可描述的,可怕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