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藏心有些无语。
好原始的方法。
而且这么low的方法对这人也没用啊。
宇藏心随即丢给了上官豆豆一个根散发着红光绳子,然后又递给了她一根绿茵茵的,大约一米长的钢针。
“这根针,是我四徒弟,闲得无聊做出来的,名为冰火两重天人渣快乐针,一会儿他醒过来,你就扎他一下,绝对能让他爽上天,比那个什么浸猪笼有效多了。”
上官豆豆接过钢针脸上满是怪异之色。
“哈——?什么鬼名字?我可不是想让他快乐。”
“诶,你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
“既然你这么说.......行吧,这玩意要是没用,我就直接拿刀剁了这老杂毛。”
怀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上官豆豆还是决定使用宇藏心的装备。
随后宇藏心,带着俩人直接来到了浩云宗的大殿,上官豆豆就把昏迷的浩云宗三长老用红绳子给捆在了大殿的柱子上。
宇藏心坐在了大殿正上方的椅子上,这时他在椅子后发现了一些东西。
一张.....羊皮地图?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宇藏心一边看着羊皮地图,一边等待着正主的归来。
而上官豆豆则是拿着钢针,等着老者醒来,内心还是挺期待,这钢针的作用。
这老者倒也争气。
半炷香的时间不到就醒了过来,他先是看到了拿着钢针的上官豆豆。
“上官豆豆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自己送上门来!”
他一边说一边挣扎,想着挣脱了以后立马将上官豆豆擒下。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
这捆他的绳子异常的诡异,他每动一下绳子就开始勒紧。
不仅如此,这根绳子还在疯狂的吸收他体内的灵力。
片刻之后他放弃了,他看向了座位上的宇藏心,眼中满是忌惮之色。
因为他知道这绳子显然不是上官豆豆能拥有的,能打晕自己的也不会是上官豆豆。
天一门宗主之女,能肆无忌惮的跑到他浩云宗的驻地来,肯定也跟这个男人有关系。
“阁下...”
那个老头正欲说话,上官豆豆二话,没说直接一根钢针**了老者的手臂。
难言的剧痛传入老者的大脑。
他惊疑不定的看着上官豆豆。
“你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你做了什么?”
老者突然放肆的大笑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笑,这笑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并且,浑身上下,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爬,而且还是由内向外的爬,寒冷与酷热在他的身上交织着。
他整个人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
而上官豆豆却一脸疑虑,随后在老者惊恐的眼神中,她又插了他一针。
“哈哈....哈哈...贱.人..混账...你...有种杀了我..哈哈...用这种卑鄙的方式...”
然而上官豆豆的内心还在疑惑。
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于是,她又插了老者几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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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玉战林来说,今天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
仅仅一天的时间,就拿下了黄银谷跟藏玄宗两大宗门,并且还得到了他寻找了多年的炎阳果。
待自己儿子拿下天一门,整个焱洲就将被他们浩云宗收入囊中。
而有了炎阳果,他现在就有信心渡过自己的六重天雷劫。
这就叫双喜临门,天老爷果然是眷顾他的。
不过这个帮手却有些心急,在拿下藏玄宗之后,他就想要看到载道天舟的内部地图。
说是实话,玉战林其实对这两个域外帮手并不是很放心,毕竟实力那么强。
如果他们两个直接出手抢夺,自己也没办法。
所以他并没有把地图放在身上。
而是藏在了宗门之中。
也算是留了一手。
不过现在大局已定,他想要看到地图,这似乎也不过分。
如果这个时候还保持警惕,惹得人家生气,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就带着那个帮手,回到了宗门之中。
看见守门的弟子一脸恭敬的自己,也让玉战林的心情大好。
这说明宗门依旧平静,他的消息封锁是完美的。
他带着帮手,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宗门。
可就在他们走到宗门大殿前的时候。
一声声放肆的大笑传入俩人的耳中。
俩人相望对视。
那个穿着黑兜衣,并且浑身都在黑暗中的人,笑了:
“呵,玉道友,你这长老,还真是有意思,我知道你们今天很开心,但也不至于如此放肆吧?搞得跟心神出现问题一样。”
“呃....让道友见笑了。”
此时的玉战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实在是搞不懂那个老家伙在做些什么,一个留守的人,在议事大厅笑的这么放肆,就算是高兴也不至于这样啊。
俩人走上台阶,笑声还在继续,原本的好心情被这一声声笑的荡然无存。
玉战林怒气冲冲的推开了议事大厅的大门。
然而就在他准备发泄愤怒的时候,他的脸色略微一滞,就连他身旁的那位也呆了一下。
因为他们第一眼看到的是,大厅正上方的座椅上坐着一个从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被绑在柱子上三长老,还有拿着钢针的上官豆豆。
“哈哈哈....老祖....哈哈..老祖救我...救我...”
此时的三长老的模样是异常的凄惨,胸口前全是鲜血,一边笑一边在吐血。
玉战林的表情微沉,但他没有爆发。
而是看向宇藏心。
“阁下是何人?还有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有得罪过阁下么?”
作为一宗之主,他做事显然比较沉稳。
眼前的人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很明显就是在等自己。
他们浩云宗现在有三位渡劫的消息,整个焱洲大陆可谓是人尽皆知。
然而在这种情况还如此肆无忌惮。
他不是傻,就是有他自己的资本。
相比前者,玉战林更偏向后者。
“我是什么人你就不要在意了,那不重要,至于得罪的话,我肯定没有被得罪,我这人从来没有隔夜仇,你这长老得罪的人,算是我的预备徒弟吧。”
听到预备徒弟这个称呼,上官豆豆顿时火冒三丈。
徒弟就徒弟吧,怎么还有预备的,是看不起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