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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佐鼬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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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它吸收了日向千光体内的龙血之后,成长期就变得很长,一直到最近化龙了才开始正式的成熟,日向千光将它封印在体内,除了应付随时有可能到来的穿越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为了避免罗迦旺盛的**出现他不想见到的问题。

日向千光一边想着,一边发现了另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鼬主动找上了鸣人,将止水的那只托付给他的眼睛封印在了鸣人的体内。

这番操作日向千光就有点看不懂了,他没跟鼬说起这件事啊,为什么鼬会突然出现,还做出这种事。

但是日向千光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鼬这还是惦记着木叶啊,所以用了这种方式,打算纠正佐助的性格,只是日向千光没想到的是鼬居然没打算将事实的真相告诉佐助。

“喂喂,你这样显得我很呆好吗,这不是把所有事都自己扛下来了嘛?”日向千光有些不满鼬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他却也没办法说些什么。

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和鼬有过正面的交流,鼬也从来没有提过要叛离木叶,成为雾隐的一员,他帮助日向千光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日向千光拯救了宇智波一族而已。

“对于木叶你始终还是放不下嘛,留给鸣人的后手,也只是担心将来有一天佐助发现了真相之后,去报复木叶嘛?”日向千光这般想到。

虽然他已经清楚鼬的想法,但他并不打算做任何的干涉,因为这一切都是鼬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去改变,但是他同样也不会让鼬的计划实现的。

因为既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己的想法,那怎么能让佐助因为他的想法而改变自己的想法呢,日向千光是这样想的。

虽然在鸣佐之中,他更喜欢鸣人一些,甚至觉得佐助相比起鸣人更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原因很简单,因为佐助的爱恨都太纯粹了些。

没有任何迂回,不需要任何战略,他只是简单地在履行自己的爱恨罢了,憎恨一个人就要杀了他,爱一个人就要守护好他,仅此而已。

甚至从性格方面,日向千光觉得自己和佐助更加相像,但是人就是这么奇怪啊,他们一般都不会喜欢和自己相像的人,而是对那些拥有自己无法达到的美好性格的人更加倾慕。

日向千光也不例外,虽说他在努力地向着神明进发,但他毕竟离神明还差得太远了,所以基础的人性他还有所保留。

接下来的时间里,日向千光亲自见证了鼬和佐助的兄弟相残,同时也看到了鼬身患的疾病,但是另日向千光诧异的是,鼬的病居然是他自己主动使用的。

用的就是黑绝之前害死满月与林檎的那种东西,但是鼬是自己主动服下的,因为日向千光是看着他在和佐助的战斗之前,自己从怀中取出的毒。

“看来你是真的做到了啊,牺牲自己一个人,成全所有人,包括宇智波一族,木叶忍者村,还有佐助,在这件事里,唯一做出牺牲的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啊,这样的品格,或许你比我更适合成为神灵吧。”日向千光长出一口气,在阴影中想道。

他并没有一直依附在佐助的影子里,因为他知道鼬知道自己有可能这么做,更何况晓里面还有一位同样拥有影遁的黑绝呢。

所以藏在影子里也不保险,为了避免被鼬打出来的尴尬局面,他主动选择了一个地方远远地观战,同时注意到了在不远处观战的黑绝。

没办法,这家伙到现在都还不明白,日向千光之所以能直接找到他,就是因为他修炼了影遁,那道人刀合一境界的刀意,他一直都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这智商也是感人,居然能在忍界暗面活跃千年,也算是走运了,不过他以前没有影遁的时候,应该比现在猥琐多了,根本就不敢出现在这种地方吧。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我的阴影刀意有问题,可惜他一个查克拉造物,也根本驱逐不了这种意志层面的东西,毕竟他自己都是辉夜的意志产物,他要是敢用意志对冲,就是在自寻死路。”日向千光露出了恶魔般的笑意。

没错,黑绝其实是发现了那道阴影之力有问题的,自从上次日向千光带着林檎直接出现在了他面前之后,他就仔细审视了一下。

很快就判断出了阴影之力多半是罪魁祸首,但是一来他没有驱逐掉阴影之力的手段,二来他也不能没有这个好用的能力。

他已经使用了十多年了,要他突然放弃这个好用无比的能力,他是真舍不得,并且他母亲还没复活呢,他还需要继续用这个能力。

最重要的是在他看来,既然日向千光都已经叫破他的想法了,那想来应该也不是太坏的事,应该不会干涉自己的行动,所以他也只能胆战心惊地继续用着。

不过黑绝的心理历程日向千光都懒得管,像这样的东西,他要不是留着有用,早就一刀宰了,忍界如今这么孱弱这家伙绝对有推卸不开的责任。

不过这些都要等辉夜解封之后,日向千光再去和他算了,现在就暂且让这货再活一段时间吧。

看着两兄弟手足相残,日向千光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产生了一种旷古的悲凉,仿佛这世上没有比这更难受的事了。

他紧紧地捂住心脏,就连他龙血侵染的身躯,也有些扛不住这样的悲伤了。“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牧龙,快出来,回答我!”

日向千光几乎是低吼着,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你这种情况是因为你和腾龙起了共情,腾龙最为珍视的就是他和天渊的兄弟之情,对腾龙来说,兄长就是他的一切,是比他生命更重要的存在,其他的一切加起来也比不上天渊。

但是当年天渊斩我成道,成为世间第二位帝的时候,他挚爱的兄长其实就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天渊只是曾经的天渊的那条道而已,所以他很痛苦。

现在你见到了兄弟相残的这一幕,就勾起了腾龙曾经的痛苦,所以你才会如此难以忍受,因为神明的爱憎本就不是凡人能承担的,要不是我们在你体内帮你支撑,你已经被这种悲伤杀死了。”牧龙开口说道。

“啊?”日向千光有些不能理解了,神灵已经恐怖到这种境界了吗,一段情绪就能将他杀死,难怪他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到自己体内龙血有切实的消耗呢。

“这不算什么,等有一天你去了彼方之后,自然能明白彼方众神的恐怖,不过那个时候的你,应该就能接受这些了,因为那时你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牧龙笑着说道。

日向千光缓了好半天才从那种悲伤之中挣脱出来,此时兄弟之间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佐助的雷遁麒麟被鼬的半身须佐挡住了。

“布都御魂的另一个变种嘛,卡卡西还真是偏心啊,居然连这种级别的忍术都传授给了佐助,鸣人却是只有命苦地和自来也修行。”日向千光这样想到。

“不过大致原因我也能猜得出来,卡卡西在内心深处,对水门还是有所不满的吧,在信奉伙伴比任务跟重要的他看来,每次都因为任务,来迟一步的忍界第一神速,是他最讨厌的人也说不定吧。

只是这一点,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吧,所以他才会几乎从来不去看鸣人,对于鸣人所遭到的仇视也漠不关心,只是当他发现带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又该作何想法呢。”

日向千光有些阴暗地想道,不过这些都和他没关系,虽然他和卡卡西见过几面,但是他并不欠卡卡西的,对卡卡西也并没有什么感情。

甚至于卡卡西在他心里,还不如他那个死去的老爹,至少他和白牙之间,还有一些英雄之间的惺惺相惜。

而卡卡西则是完全得不到他任何正面的情绪反馈,究其原因就是这家伙从头至尾都是在为别人而活,从未有过真正的自我。

白牙死后就为了那些骂声质疑自己的父亲,由此选择了和父亲相反的路,在日向千光看来这简直太蠢了,这是不相信白牙,也是不相信自己。

相信白牙的话就不应该质疑白牙的决定,更不应该觉得自己的父亲真的是自尽的,相信自己的话,就要自己去寻找真相,并贯彻自我。

而后又因为带土的一番话改变了自己的决断,或许这是他的本性,就和白牙一样,所以这件事他也不予置喙,就不提什么坚持原则之类的事了。

但是他在带土死后这么多年,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实在是白瞎了他那一身比起白牙还好的资质。

这么多的事都没让卡卡西认清世界的真实,反倒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以至于他这么多年实力都没有什么进步,让日向千光着实看不起。

要知道卡卡西在12岁的时候就晋升上忍了,可他现在就算是加上带土给他的那只万花筒写轮眼,也不过勉强达到影级实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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