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来庆祝我的兄弟,布利斯少校的生日,欢迎!”在橄榄枝号的舰船餐厅上,齐亚诺手握一杯红酒,率先起身对着众人说到,作为主角的布利斯也高高兴兴的起身与一众舰船的领导层互相问候,觥筹交错下,是隐藏在餐厅内外的‘叛变者’他们将武器笨拙的藏在衣服或者是夹层里,等待着齐亚诺的命令。
“好了各位,让我们一齐来为布利斯少校的未来干杯!”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齐亚诺再次起身,号召大家一齐来碰杯。
“祝布利斯少校,前途无量!”齐亚诺一号召,所有人都手持酒杯起身齐声祝福到。
“不好了!有叛...!”
(砰!)碰杯过后,一齐饮尽红酒后,一名尉官冲到了餐厅门口,大声的喊道,不过还未等他说完,子弹就打中了他的手臂,随后门口一人出现,一脚将那尉官踹倒,尉官摔倒在餐厅的地上,受伤的手臂流淌着鲜血。
“所有人都举起手来!!!”在门口那人走进来的同时,从其他地方也出现了手持短枪的‘叛军’随后门口那匆忙的架起了一挺马克沁式水冷重机枪,厚厚的枪筒和黑洞的枪口对准了里面的人,握着长枪的士兵们也在门口待命好,一场舰船上水兵的叛乱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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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干杯!”港口上的一间大酒馆内,义鲁朵雅水兵们正在嗨皮,将处于异国他乡的各种烦心事用酒冲散,除了各种报仇雪恨般饮酒的水兵们,打牌、掰手腕和赌博也是常见的消遣方式,在酒馆大厅里的狂欢进行时,斯科尔兹内已经带着几人随着图尔凯希来到了储备室里。
“嘘,嘘,安静一些,不然我绑不紧你,就只能用枪托让你睡个好觉了”斯科尔兹内和自己的手下们迅速的控制了储藏室里的酒馆工作人员们,用抹布塞进了他们的嘴巴里,随后又用一条长长的麻绳把这些工作人员们捆在了一起,一直在挣扎的工作人员们被斯科尔兹内举起了枪托挥舞了一下,才让这些不愿意被物理快速入眠的工作人员们安静下来,被乖乖的捆紧。
“像这样的绳子还有十几二十多条,天呐,真不知道这是储存酒水的地方,还是专门用来绑人的暗室呢”希普尔一手握住斜跨在身上的冲锋枪,一手拎起了好几条结实的麻绳对满意地看着被牢牢捆住的工作人员,现在是人质,还在考虑要不要再加一条绳子捆住脚的斯科尔兹内说到。
“也许两个都有呢,这些绳子待会要用来捆外边的义鲁朵雅水兵,别弄绕了”斯科尔兹内抬起头来对着希普尔说到。
“这些麻绳应该是运酒水时几个桶捆在一起作为固定用的绳子,我估计这些人应该是懒得去扔,就堆在储藏室了”图尔凯希稍微解说了一下,一旁的工作人员们也“唔,唔”了两声。
“这些闲聊就待会儿吧,东西你带了吗?”希普尔打断了两人准备继续下去的话题问到。
“我感觉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再说两句,应该也没事吧,我还挺喜欢图尔凯希的”斯科尔兹内拍了拍图尔凯希的肩膀,随后依靠着图尔凯希的肩膀,右手搭着他的左肩,左手握着冲锋枪的枪管,将黑黑的枪管对着那几个工作人员,这一下把他们吓得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只在不停的颤抖。
“好了,别逗了,我带的这玩意,连马都顶不住,喝完半个小时内,必睡”说完图尔凯希把一包粉末拿了出来说到。
“半个小时才能把人放倒,有点慢了吧?”斯科尔兹内问到。
“半个小时后会睡得和死猪一样,大概五分钟左右药效就开始了,五分钟后,十分钟内,就会开始手脚无力,意识会变得迷糊”图尔凯希很满意的回答道。
“那你打算怎么搞?把药粉撒进酒里再端出去容易,怎么让他们喝才是大头好吧”斯科尔兹内再次问到。
“简单,待会看我的吧”图尔凯希拍了拍胸脯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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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这个鬼地方确实待得挺让人难受的,但,在这里又不用训练,我说,咱们还有几天拔锚回航啊?”在酒馆大厅里几名在打牌的军官们说着这个话题。
“还有四五天吧,该死的,待了这么久,我的钱都快用完了,而发工资的日子还有三天”另外一名军官抱怨到。
“得了吧,三天后也不一定能拿到工资,咱们这可是在国外啊,最起码要回本土才能拿吧,在那之前,你就喝点便宜的吧,别再点你那松子酒和威士忌了,啊,我来开牌”另外一名上尉军官对着他说到,同时也接过扑克牌,向在座的几人发牌。
“天天在船上喝朗姆酒,我都快喝吐了”在那名上尉说完后,还是这番话语,这名军官抱怨着船上的朗姆酒。
“海军是不会喝腻朗姆酒的,就和海军晕船一样,该考虑是不是得转行了”听见这名军官的话后,一名少校举起了自己的朗姆酒瓶来了一大口,同时也指了指自己凳子下放着的几个空瓶子说到。
“哈哈,对,是这么个礼,各位,海军是不会喝腻朗姆酒的,永远不会”听见少校的话后又有几人举起了他们的酒瓶说到。
“啊啊啊,话虽这么说,但能转去哪啊,海军才是最安全的,难道今天晚上还会被人袭击了不是?”军官埋怨的说着。
“别理这家伙了,来吧,谁先出?”
“各位!各位!听我说些话!”就在这个话题刚告一段落的时候,酒馆里有个大嗓门喊道,随后一位本地人跳上了吧台。
“各位!我研发了一款新的酒,我希望各位能品尝他的味道,如果觉得好,请为我宣传一下,作为回报,喝了酒的先生,他今天的单我付了!”跳上吧台的正是图尔凯希,他高举一杯正宗的威士忌,这正是储藏室里的酒,被他们舀出来,加入了药,再顺便洒了点白糖,就拿出来了,此刻图尔凯希手里边的是没有加任何料的威士忌。
“来吧!”随着图尔凯希的吆喝,他将威士忌一饮而尽,一些水兵们开始蠢蠢欲动。
“你喝吗?”见有些水兵已经凑了上去后,一名军官对其他人问到。
“你怕有诈吗?”拿着朗姆酒的少校问到。
“那就让他再来一杯吧,挑那盘子里的酒”几人想了想后说到。
“再来一杯吧!那酒盘子里的,来一杯吧!”在稍微考虑了一下后几人大声的对图尔凯希喊道。
“好吧,各位,那就让我再开一个头吧!”图尔凯希见这情况,二话不说就从酒盘子里随便拿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这一幕让大脑本就被酒精迷醉的水兵们完全行动了起来,每人都拿起了一杯喝掉,只不过嘛,这个味道,实在是一言难尽,毕竟是随便调的,但对于这群水兵们来说,反正喝了就能免单,那为什么不喝呢,就连那些军官们也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以尝个新奇的态度喝下了酒水。
虽然各种抱怨声层出不穷,但毫无疑问酒馆内的绝大数人都喝下了这酒,在最后图尔凯希那句全场免单后气氛再次欢跃了起来,大兵们更加频繁的来到吧台点酒喝。这让吧台的酒水存量迅速见底,一个,两个工作人员回储藏室取酒却都没有回来,而慢慢的,整个酒馆开始变得越来越安静,药效开始发挥,喝了酒水的军官和士兵们都慢慢的躺下,鼾声很快就出现了。
“不对劲,咱们先走吧”见周围的水兵们大多都变得安分后,一些没有喝的军官们起身向门口走去。
“各位,去哪呢?”就在他们即将走出酒馆的时候,大门那突然出现了几名披着大衣的‘己方士兵’堵住了酒馆门口,排头的那名军官,感觉到了什么顶在了自己的胸膛,低头一看,就看清楚了冲锋枪枪管的散热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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