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战区,帝国和法兰索瓦共和国的炮兵正在对射,炮弹不停的落入战壕,被炸起来的土壤中也会夹杂着碎肉和残肢,每一次炮弹爆炸后都会伴随着士兵的惨叫和哀嚎,四通八达的交通壕也无法做到第一时间将伤员运走,受了伤的士兵只能无助的躺着地上不停的哀嚎,被其他炮弹炸飞的尘土也许会落在伤口上,这如同在伤口上撒盐,而这些尘土也有可能使得伤口恶化,感染,最后让士兵在野战医院里无奈的死去。
炮声一停双方的士兵就严阵以待,士兵都站起来然后把枪架在战壕边上的沙袋哪,上膛的枪支瞄准了对面的敌人,一声哨响,士兵们扣动了扳机,子弹随着向着目标飞去,机枪的咆哮会使人忘记自己,子弹也许会穿过一名士兵的胸膛,随着喷涌而出的血液,不过一会法兰瓦索共和国的战壕内又响起了急促的哨声,那是进攻的号令!
“该死的!立刻通电炮兵阵地,敌人开始进攻了,我们需要火力支援!”一名趴在隐蔽战壕内的前线指挥官对旁边的电报兵喊到,指挥官的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是恐惧和愤怒,恐惧是他不知道部队是否能在这次敌人冲锋中挺下来,愤怒是对法兰瓦索对他祖国的侵略,在这场战争里没有谁知道战争到底会在什么时候结束,也没有人知道帝国是否能战胜她的敌人,战争永远是政客最好的筹码。
无尽的战壕,艰苦的战壕生活无时无刻的在折磨着士兵的内心,炮火的硝烟让莱茵战区的天空也是昏暗的,天空中激战的双方空军和魔导士兵也让莱茵战区的天空成为人间地狱,天空中双方无数的战斗机,轰炸机,魔导士兵纠缠在一起,破碎的肢体和内脏随着战机支离破碎的机体和零件散落在战场,一轮准备过后得到炮弹补给后的炮兵又让沉寂不久的火炮重新开始轰鸣,无论是山炮,野战炮,步兵炮还是榴弹炮,不管是50毫米,60毫米还是100毫米以上的重炮,炮弹向着战区倾泻,炮兵也向着世人宣告自己强大的能力,火炮是战场之神。
(轰!)
炮弹落入了正在冲锋的法兰瓦索军,不仅仅是爆炸冲击波的威胁,炮弹的破片和弹皮也在不停的夺去士兵的生命,鲜血染红了土壤,然后被染红的土壤再次被炮火轰碎,无法拼接的肢体,拼命想要把露出了的肠子塞回去的士兵,手榴弹,枪榴弹,掷弹筒,迫击炮在炮兵短暂的装填间隔中占据了战场,轻型火炮咆哮着轰击敌方的战壕,在一整攻击后也许法兰瓦索军会丢下上万具尸体仓皇失措的逃回己方的战壕,也许法兰瓦索军会在一场激烈的白刃战后夺取这座帝国军阵地,日复一日的拉锯战,反复易手的阵地,永远不会放弃的战略要点攻夺,这一切都在强迫着双方不停的将士兵扔进前线,一批又一批,鲜血灌入大地,莱茵战区的每一片树林都遭到了火力打击。
光秃秃没有掩护的平地迫使着士兵挖掘战壕和单兵沟来隐蔽自己,被炮弹炸过后的坑洞或许也是一个理想的散兵坑。
战争永远是死神的盛宴。
——
“谭琳准将,你说我们会活着回来吗?”米克维吉少将看着广场上陆续登车的士兵问到。
“蛤?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场战争已经把帝国拖入战争的深渊里了,就想这样看着帝国的年轻人一个一个的走上战场,然后又看不到他们回来,真是有些伤心啊”米克维吉少将说到。
“如果我们不打这场战争,帝国会受到更糟糕的打击啊”
“看来谭琳准将也是有些闲情的啊”米克维吉笑着说。
“想要嘲笑我?”我盯着他说到。
“哈哈,不愧是从诺登战区回来的啊,算了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觉得这场战争觉得不只那么简单,恐怕背后还有联邦在参与,莱茵战线我军吃紧恐怕也是法兰瓦索得到了联邦的援助,联合王国也在虎视眈眈的与海军展开军备赛,只怕到时候帝国会成为大陆列国的瓜分对象啊”米克维吉说。
“我前段时间提出了为了增加军费开支,确保军队的物资保障适当的提高对工厂的税收和国内军用物资管控而遭到了针对,这次被派去莱茵恐怕也是有哪些人在背后的原因,现在谁不知道去莱茵战区就是九死一生,估计几个月后你就能在整编所见到我们334师的人了”米克维吉笑了笑然后看着天上的乌云。
“要下雨了啊”米克维吉说。
“要下雨了”我也看着天上的乌云说到。
几个月后我就在将校阵亡名单上看见了米克维吉的名字,理所当然的也就在整编所里找到了几百名334师的散兵,551装甲掷弹旅在莱茵战区全军覆没的消息也很快就传到了参谋本部,莱苏德准将被列入了失踪名单,就算是他的副官确信自己见到了莱苏德准将以及副旅长哥伦克一级上校被炮弹击中,但是因为没有找到莱苏德准将的尸体也只能将莱苏德准将定为失踪,551装甲掷弹旅幸存士兵不足百人,于是551准将掷弹旅被撤销了番号,残部被编入了新编第48装甲掷弹旅。
哈兰德希法中将的第137装甲掷弹师也在8月18号在法兰瓦索共和国的一次攻击中全军覆没,中将本人在战斗中被围自杀殉国。
而我的部队也要和139旅在8月22号进行一次补充后开往莱茵战区,在整编所整编出来的一个团也暂时划入新编第47装甲掷弹旅协同帝国中央军第139旅一起补充到莱茵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