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弱气地问道:“难道两位不是吗?”
爱丽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但听说这高级套房就剩这么一间了,于是便对拉里说道:“拉里,拳头剪刀布吧。赢得住进这屋子,输的就回去住。”
她是跃跃欲试呀,嘿嘿,论石头剪刀布的心机她还没怕过谁呢。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拉里看了看屋子又看了看她,直接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屋子走了进去。
“一间就一间呗,在这磨磨唧唧跟个小娘们似的。”
说着还顺便带上了门,侍者不明所以地看着紧闭的屋门,想了想最后连忙走开了。
屋里,爱丽丝抱胸锁到房屋另外一边的沙发上,满脸警惕地看着拉里,并且威胁道:“我警告你啊,别想着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可不是吃素的。”
“废话,我还能不知道你无肉不欢吗?”
拉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的有些醉了,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道:“又不是没一起住过,真下手早就下手了,就你天天晚上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拉里轻蔑一笑然后说道:“行了,我先去洗洗了。”
说着拉里就大大咧咧地当着爱丽丝的面把衣服给扒拉了下来,就这样光着个腚大摇大摆地在爱丽丝满头黑线的表情下走去洗澡了。
“这个沙雕。”
见拉里这般随性,爱丽丝也觉得自己的矫情有些可笑,不过这也不能怪她疑心疑鬼,主要是拉里最近的行为实在让她感觉到不自在。
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拉里对她说的那番话呀。
和拉里结婚......这怎么可能呀。
不过说实话,和拉里住在一起还真是挺好的,他们两个相互了解,知根知底,一起生活了多年。
欢乐过,矛盾过,刺激过。
现在对于两人而言就这样待在一起已经变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尽管两人之间早就没有了最开始认识和交好时的那种对彼此的好奇与殷勤。
可是这种平平淡淡的陪伴却让两人之间的羁绊比起一起任何时刻都变得坚不可摧。
彼此都已经完全融入了对方的生命了。
她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浴室那边的流水声也已经消停。
神清气爽,醉意褪去大半的拉里连个浴巾都不披呀,又是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还晃荡着一个大家都懂的东西。
爱丽丝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想起了前世看过的放松身心的动漫片,老脸顿时一红。
下一秒她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红个屁呀,第一次见呀?!
爱丽丝感觉自己的脑袋也是醉的有些不正常了,拍了拍自己的大脑袋瓜子。
“你干什么呢,该你去洗澡了。”
拉里看了一眼古怪的爱丽丝,也没有太介意,还是那副样子一屁股坐到了爱丽丝沙发对面开了一瓶凉饮就往嘴里灌。
爱丽丝是没想到这货还敢靠近。
好,你nb,老娘今天指定是吸那鬼气吸得上头了,惹不起我躲还躲不起吗?
爱丽丝感觉再不走自己的小脸就要蒸发了。
进浴室之后爱丽丝都没开热水,直接凉水这么冲。
抖了一个机灵后,爱丽丝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脑回路也差不多转回来了。
老娘害羞个锤子呀,我跟拉里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兄弟,关系亲近不是很自然的吗?
怎么变成女的就感觉别扭了呢?
看来是体内雌性激素分泌过多,真的脑回路都不正常了。
想清楚之后爱丽丝赶忙把水温调成热水,在温水舒适的冲洗下她心里还在盘算着自己一定要变回正常才行。
刚才拉里那么大方地出现在她面前典型的就是还把她当兄弟呀,那她也要回应他才行。
我也不穿了!
光腚谁不会似的。
爱丽丝这么想着,一把扯掉了披在身上的浴巾,直愣愣地来到浴室门前,手都放在了门把手上,然后......
她犹豫了,她就像是被水给泡软的泥人,全身上下是使不出来半分的力气,而原本只要一拉就能打开了浴室门却好像是被焊死了一样。
爱丽丝的嘴直哆嗦,哆嗦到就连她都不知道哆嗦的什么。
怂逼,怕个啥!还没被他看过是咋滴?
就算换了一层皮,哥们还是哥们!
爱丽丝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拉开了浴室的门,但在同时眼睛紧闭,好像外面卧着什么洪荒猛兽。
她就这么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口,也不往外踏出半步,半晌之后却听不到半点动静。
这货又喷鼻血昏过去了?
还是这货已经对哥们这美好的身躯有了抵抗力,不馋了?
爱丽丝有些纳闷地睁眼望去,就看到拉里此时正躺在大床上沉沉地睡着,半点身子耷拉在外面压着被子,睡得那叫一个幸福呀。
靠,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给他发发福利了,结果这家伙直接睡着了?!
心神顿时一松,随之那原本因为温水而褪去的疲惫感以及醉意又开始慢慢笼罩在了心头,更何况本来现在就已经是深夜,正是人的精气神最弱的时候。
她打了打哈欠,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到床边,看着睡死的拉里叹了一声她也不知道为何的气,然后掀起被子就躺进去了。
她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晚安,拉里。”
......
在爱丽丝和拉里同眠共枕的时候,此时却有一群生物正在海底悄然地接近他们的邮轮。
“看样子那个瘪犊子没有骗我,果然还是有两手的,钱没白花。”
那个藏在远处海底的庞然大物瞪着那如同探照灯般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邮轮,大嘴居然咧开了一个狰狞地笑容。
“看来事情是有着落了,希望这次能成。”
这只庞然大物闭上了双眼,一股奇妙的波动从他身体中散发出来直达天际。
不多时,乌云密布,如亡灵大军笼罩天穹,将漫天的繁星和皓月给遮掩的严严实实。
此时船长已经轮班去休息,值班的是副船长。
他本来正在聚精会神地值班,时不时就会看一眼元力指南针,保证轮船的方向。
远处天气的变化他也是看到的,不过**大海喜怒无常,气候诡异莫测。
不过看得出来雨点并不大,而且海面还算平静,没有太大的波涛,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只是没有了天然的星空图,他看向元力指南针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时不时指挥掌舵的船手保持好方向。
就在这时,那些如同海豚一般的鱼类游到了船下,开始发出奇异的声波。
这股声波的频率无法被人耳捕捉,所有轮船上所有人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然而此时正在驾驶室的副船长却有些挠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频繁看元力指南针的缘故,总感觉元力指南针的指针每次看都会有些许的偏移。
按道理而言,他们这个掌舵手也干了十来年了,驾船也是很稳的,就算是指针有偏移也不该一直往一个方向偏。
不过他没有多想,一来是每次偏移量真的很小,二来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天气虽然海风还没猛烈到能够引起他们重视的地步,但船身的控制难度肯定更高了。
于是他就配合掌舵手不断地去调整方向,却并不知道他已经正渐渐地远离原有的航道,朝那还未开辟的未知海域驶去。
海底的庞然大物给身边那些乌贼下命令道:“都给老子看好了,别让那艘船给沉了,要不然那个瘪犊子又该跑我这叽叽喳喳的了。”
周身的乌贼直接一哄而散,全部去船边护法了。
......
一晃7个小时过去了,房间里,拉里打着哈欠先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靠在床头正在癔症着,突然觉得一股香气从身边传来。
用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目光看向一旁,却发现一个女人似乎一丝不挂地躺在一旁,那好闻的味道就是从她这传过来的。
原来是一个女人呀。
拉里恍然大悟,然后......
咦,女人?!
我靠!
这是那个**看上哥们我了,知道哥们这人就是责任心强,居然使出如此阴险狡诈的一招,把关系给强行坐实了!
拉里心中泛起一阵的绝望,爱丽丝,哥们对不起你呀。
万万没想到哥们我今天会在这里失足,今后怕是就要和这个疯女人过后半生了。
想到这他是一阵心灰意冷啊,这时他的脑子也清醒不少,再次看了过去,却发现这女人长得真是面熟呀。
等等,这不是爱丽丝吗?!
什么情况?
拉里此时有些蒙圈了,难道说是爱丽丝想通了,想把他们两个的关系给坐实了?
可是他昨天晚上没啥印象呀,你看看这丫头,难道是他喝得太醉了?
拉里那叫一个悔呀,早知道这样就不喝那破酒了。
爱丽丝也是,投怀送抱什么时候他不欢迎呀,找个他清醒点的时候,让他也知道脱离处男生涯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不好吗?
“嗯~”
就在这时,爱丽丝那边似乎也想要醒来,皱紧了眉头,嘴巴微微吐着香气。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给她个早安吻?
带着这个突然升起的念头,拉里虎头虎脑地就低下头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