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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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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内与石室外俨然两个世界,石室内,百鬼乱舞,阴风阵阵;石室外,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季夏、季白与鹿岛三人背靠着背成犄角之势应对着密密麻麻的鬼物。

季白目前来说,能使用光明和黑暗的力量,和调动一丝混沌的力量,因为光明力量本身属于一种阳性的能量,对属于阴性能量的鬼物有克制作用,所以季白的一出手就是一团纯粹的光明属性的能量球。虽然她被限制了出手力量的上限,但是架不住人家的能量总量多啊,所以她也就懒得去使用什么技巧了。

而季夏的出手则显得有技巧多了,左右两手各搓一个灵力团,同时出手,鬼物躲过第一个灵力团,却躲不过每二个灵力团,第二个灵力团一开始藏在第一个灵力团的后面,等鬼物躲过之后,就从第一个灵力团后面飞出,自上而下的砸在鬼物的天灵盖上,尽管鬼物能在天上飞,但它躲过第一个灵力团后,正是旧力用飞新力未生之际,对于第二个灵力团就来不及躲避了,正好被灵力团在天灵盖的地方砸了个正着。

季夏的出手是有目的的,尽管鬼物各不一样,但其本质上都存在着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它们头上的一点精孔。所谓精孔其实就是鬼物阴气之所在,修炼到高深处的鬼物能暂时闭合精孔,但眼前这只鬼物显然没有达到那个程度,被灵力团砸中后就直接化作一缕黑烟了。

这样操控灵力团效率虽然高,但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十分耗费精神力,不过季夏与季白之间在寂静岭世界对战萨麦尔的时候就建立了一种特殊的联系,凭着这种联系,季白在附近的时候,季夏的精神力损耗的时候,能通过季白得到恢复,反之亦然,只不过就目前来看,几乎没有这种可能性而已。

同是使用灵力,鹿岛的灵力总量比起季夏更少一丝,也没有季夏那样的精神力,她也就不能使用像季夏、季白那样使用能量团攻击的奢侈方式。她也有着自己的独特攻击方式,清理鬼物的效率虽然无法和季白相比,但是和季夏清理鬼物的效率差不多,她一出手必损耗一张灵符,或是火焰,或是雷电,这种最普通的白色灵符是她自己画的,存了一大堆,平时就带在身上,现在正好用上了。

遇上稍微有点道行的鬼物,一张灵符轰不死,她就再加上一张,两张不行就三张,如此类推,她暂时也还没有什么危险。

可季夏那边倒是遇上了麻烦,一群人类的头颅状的鬼物在天上飞,按道理说,这种鬼物没有四肢,命门就明晃晃地摆在面前,应该很好对付才对,可事实偏偏与此相反,季夏的灵力团扔在这些人头上,就如泥丸入海,没有一点动静。

“季白!”季白这边轻松得很,听到季夏的呼唤立刻心领神会,与季夏调转位置,由她来对付这些人头。

这些人头有男有女,看起来很像泰国降头师修炼的一种降头术——飞头蛮,传说这种降头术炼成后,修术者就可以长生不老。不过这些人头可是会吸收能量的,根本听说过修炼飞头降大成者还有这种本事。

季白起初漫不经心,以为这些鬼物和她之前消灭的一样,随手发出数个光明属性能量团。意外的是,这些由她所发出的能量团竟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有点意思,竟然能吸收光明属性的能量。

季白初时是有点吃惊,后回过神来,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人头。

不知道有没有上限呢?

想着,她便凝起一团篮球般大小的能量球,她并不扔出去,而是凝在手里,尽可能地往里面注入能量,球体里高度凝练的能量甚至变成了液态,隐约有流光闪烁。

虽然说起来慢,但以季白的速度,不到一秒就往能量球注入了能承受的最大程度的能量,朝那些人头扔了过去。

那些人头的智力并不高,并不躲避,直直地朝能量球撞了过去,充满了光明属性能量几乎饱满的能量球虽然看起来很稳定,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只是微妙的保持着平衡,当季白松开了对能量球的控制,刚好又被人头撞了过去的时候,充斥在能量球里的能量就被直接引爆了,满目耀眼的白光,宛如强力闪光弹一般,季夏和鹿岛不得不把眼睛闭上。

季白却没有,她自己出的招式,自然对它的威力了然于心,且她本身虽然看起来是血肉之体,但不要忘了,她的前身可是寂静岭的主人阿蕾莎和莎伦,早晋升为半能量生命体,只不过是她认为自己是人类,所以才以人类的姿态出现而已。这点对常人来说难以忍受的白光,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引爆的能量球宛如一颗小型太阳,直接把空间里的所有鬼怪消灭了,而对季夏来说棘手的人头,由于处于能量球爆炸的中心,已经被光明属性能量同化了,一声惨叫也来不及发出。

季夏良久才睁开眼睛,眼前仍有一片白障,眼泪也是哗哗地流出来,好久才缓过来。

鹿岛是先一个挣眼的,她正背对着季白,所以眼睛受到的伤害也更小。

虽然季白预料到了能量球的威力能把人头灭杀,但却没想到那些鬼怪那么弱,竟然被能量球爆炸的余威给消灭了。

这对季夏等人来说,也算是意外之喜。

鬼物全灭之后,入口没有出现,季夏她们还是被困在这里了。

季白尝试过攻击这些石壁,但是能量团毫无阻挡地飞了出去,她们却穿不过去,物理攻击完全无效,无轮多大的力气打在这些石壁上,都不能撼动一丝一毫,要知道季白的力量绝对在常人之上,徒手举起一辆小汽车绝对不是问题,就是劈石砖之类的也可以轻松做到。

季夏倒不担心她们饿死在这里,她的储物空间里可是储存了很多食物,在里面过个几十年完全不是问题。

既然无法出去,季夏等人便决定暂时在原地歇息一会,恢复下损耗的能量。

季白才坐下来便觉得不对劲,她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发出去的能量的踪迹,也无法从外界吸收能量。

她可是半能量生物,能量就是能量生物的一切,若说单对能量的灵敏而言,她自信在目前的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她。可她却无法从这里感受到一丝能量的存在,连如同血肉一般存在的外放出去的能量也没法感觉到。

季白原想是那个莫名的禁制,自己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不想季夏立刻叫了起来:“怎么回事,我的灵力没有办法恢复。”

鹿岛也跟着说道:“我的也是。”

灵力这种力量,原本就存在于一切生物的体内,区别就是多寡强弱和能否运用罢了,作为天生通灵体质存在的季夏虽然前期还看不出什么好处,但是至少有一点,就是灵力恢复的速度堪称恐怖,这点连作为半能量生物的季白也无法和她相比。现在,就连季夏也无法恢复自己的灵力,这场面就有点诡异了。

季夏剩下来的力量,没有办法再来一声像刚才那样的战斗了。

这时,异变再起,石壁上的神秘文字再次浮动,三个金光闪闪的神秘文字跳了出来,直接变成了三个“人”。

一个身影像是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穿着修验僧服和高齿木屐,手持羽扇和宝槌,不过头却长了一张大红脸、高高的长鼻子,形似某种犬类。

另一个是一个形貌俊逸的青年男子,嘴角含笑。

最后一个则是一个美艳无双的女子,火红色的和服衬着白皙肌肤,本就松垮的和服更是直接从肩上滑落,酥胸半裹,沟壑若隐若现,衣着暴露至极,只是后面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像是毛毯一样垫在她的身下。

季夏瞄了那女子一眼,就把目光收了回去,不过,好像想到什么东西,立刻满脸霞光,双手掩脸,眼睛却是四处乱瞄,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到自己的样子。

季白一眼就看到了季夏的样子,心下对那个穿着红色和服的美艳女子更是不喜,不待那突然出现的三人有动作,她身后直接出现了一支支纯白色的光羽,伸手一挥,一阵划破空气的声音,漫天光羽直接朝那女子飞了过去。

这箭矢除了有光明属性能量伤害外,还有着箭矢的锋锐。

美艳女子慵懒地伸了下腰,直接无视那急速飞过来的光羽,这个动作使她的胸前更加饱满了些。

她不在意的小手掩着红唇,小嘴打了个呵欠,惺忪睡眼,仿佛是刚被人惊犹了美梦,娇嗔道:“你们真是粗鲁!”那一嗔一怒,尽是风情。

漫天光羽稳稳当当地在她的身前停下,随后又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飞射回去。

季夏看得见那些光羽飞过来的轨迹,身体却跟不上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羽飞近。

季白张开一道光罩,将光羽尽数挡下。

虽只是季白随手发出的一道攻击,但威力也不容小觑,眼前的女子如此轻描淡写地就化解了她的攻击,那么她的实力想来应该不错,也值得她认真对待了。

只是同美艳女子站在同一边被忽视的另外两“人”不满意了,穿着僧袍的那个,站前一步,挡住了季白盯着的视线:“阿弥陀佛,贫僧爱宕山太郎坊。”

那个俊逸男子眼里闪着淫邪,目光频频在季夏和季白二人身上徘徊:“两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人生苦短,不如和本公子共赶巫山,享鱼水之欢可好?”

季白见男子淫邪的目光不停地在季夏身上流连,心里堵了口气,直接怒道:“找死!”

一怒之下,虚光一握,一把薄如蝉翼的奇特长剑直接在虚空中出现,她显然是怒极了,竟然直接把魔剑*碧落黄泉给唤了出来。

双手握剑,季白直接将光明能量注入魔剑*碧落黄泉,右脚往前一踏,还没看清楚她的动作,整个人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四五个残影留在她的身后,她的速度恐怖如斯,已经超越了肉眼能捕捉到的极限,只能看到残影。

俊逸男子脸色也是微变,他也感觉到了这一剑的威力,眼底的淫邪也不由收敛了几分,神色换上了几分凝重。

季白飞速接近着俊逸男子,魔剑*碧落黄泉由下而上地往上一撩,对准了俊逸男子的档部,这一剑若是撩实了,俊逸男子若不被分尸两半,也难免落得不能人事。

可就在这时,一个槌子似慢实看地看在了魔剑*碧落黄泉的剑脊上,使得季白的动作一滞,就是这一瞬间的停滞,俊逸男子也反应了过来,双腿一瞪,身形急速地后退,险而又险地躲过了季白这一剑。可他却仍感觉下体一阵恶寒,后怕不已。

季白一剑无功,稍沾即退,又退回了季夏身旁。

而鹿岛此时却惊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他们是最恶三大妖怪——大天狗爱宕山太郎坊,鬼族首领酒吞童子和白面金毛九尾狐玉藻前。”

大天狗,本名太郎坊,传说三千年前受了佛祖之命,担任爱宕山伊邪那歧神社的守护者,因长期身处高位,逐渐自傲,后堕落为天狗,由于害怕神社巫女发现,悄悄逃往深山。

酒吞童子,本名不详,传说本为伊吹山神明之子,化身小僧修行佛法,因容貌英俊遭他人排挤和陷害,恶念愈积愈深,后被高僧察觉心中杂念,逐出寺庙,一怒之下,化身妖怪酒吞童子,在丹波国大江山上纠集了一大帮恶鬼,以此为据点在周边兴风作浪,烧杀劫掠,抢夺妇女、儿童作为口粮。平时喜欢伪装成外貌英俊的男子,勾引女子,得手后会吃光女子的血肉,部分容貌出众的女子则留下来作侍女。其本体为面容狰狞、虎背熊腰的鬼物。后因掠夺池田中纳言的女儿被人用计斩杀。

白面金毛九尾狐,本名不详,原为中国诞生的妖怪九尾狐,先是化身妲己魅惑商纣国君帝辛,后诈死,逃往古印度一带,化身为摩竭国斑太子的王妃华阳天,太子死后,渐不知所踪。之后又回到中国,隐居数百年后,乘日本遣唐使者吉备真备的船去往日本。后化名玉藻前,获封鸟羽天皇的宠妃,被识破后,遂被斩杀,化身杀生石。

这三个妖怪在日本赫赫有名,季夏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碰到。

季白只觉得鹿岛大惊小怪,虽然眼前这几个“人”可以称得上她的对手,但又不是无法战胜。

一招不成,季白又是欺身上前,先是举剑大天狗爱宕山太郎坊面前,作势要砍,待他招架之时,一个虚晃,绕到酒吞童子身前,专门挑他的下身攻击,看来打定心要给他留下个鬼生难忘的教训。

一时之间,酒吞童子空有一身蛮力,却只能躲避魔剑*碧落黄泉的锋芒,憋屈地左闪右躲,稍有不慎就会被剑刃所伤。

大天狗爱宕山太郎坊唯恐使酒吞童子受伤,一时之间,竟插不上手。

九尾狐玉藻前半闭着桃花眼,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酒吞童子一路躲避下来,心里也是窝了一腔怒火,双眼似乎要吐出火焰来,被季白惹急了竟直接化出了原形——身高六米,体格壮硕,虎背熊腰,近秃的头上有五个尖锐的犄角,面色血红,长有15只眼睛。

可他哪怕是现出了原形,还是被季白的剑给伤到了,只感沉觉到下档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完全被激怒了,如疯牛般怒踏大地,横冲直撞,大地不断震动,宛如地震一般,季夏和鹿岛勉强站稳,退到角落,免得被战斗波及。

尽管酒吞童子声势浩大,但季白丝毫不俱,如灵蛇般绕着酒吞童子左右忽闪,愤怒使得酒吞童子失去了理智,季白对付起他来就更轻松了,时不时地用魔剑*碧落黄泉在酒吞童子庞大的身躯上留下一道道伤痕,不一会儿,酒吞童子身上就染满了自己的鲜血。

疼痛使酒吞童子的理智回了过来,忌惮着季白手上的魔剑,他暂时按兵不动,不敢冒然上前。

季白也停了下来,嘴上却挑衅道:“来呀!你个胆小鬼。”

酒吞童子虽然眼睛又是一红,却生生强忍了下去,比起之前那次显然有进步。

可这时,玉藻前却幽幽地说了句:“所谓酒吞童子也不过如此。”

酒吞童子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怒火,全部泄了出来:“啊!我要杀了你。”他怒火宣泄的目标自然就是眼前的季白。

季白故计重施,身形飘忽地绕着酒吞童子打转,不过这次酒吞童子却不顾扫过来的剑刃,磐石般的手掌直接季白头上拍过去。

这一掌若是拍实了,恐怕她的身体会直接被拍散。

她只能将扫出去的剑收回来,勉强往头上招架,希望酒吞童子会碰其锋芒。

可酒吞童子此时却不管季白手上的剑,毫不停滞地拍了下去,季白瞳孔微缩,往上一跃,主动迎了上去。

魔剑*碧落黄泉在酒吞童子的掌心留下了刻可见骨的伤痕,可季白也讨不了好,借着与酒吞童子手掌相撞时产生的反作用力,如断线风筝一般拋飞出去,勉强在地上站稳,嘴角却流下了一抹嫣红。

酒吞童子得势不饶人,不给季白喘息的机会又是,连瞪数脚,走过的地面留下数个深坑,弯下头,头上的五根尖角微微扬起,想要把季白穿成糖葫芦。

季白当然不会给他机会,刚才确实是她大意了。

她确实受了伤,不过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就是落地吐出那口淤血之后便已经好了。不过,她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就是为了引诱酒吞童子上当。

果不其然,酒吞童子中计了。

在酒吞童子的角离她还有一米时,她抓住时机高高跃起,虽然在高空中来不及变换身形,不过,季白可是拥有混沌天使血脉的人,只见一黑一白一对翅膀从背后长了出来,止住了她下落的身体。

紧握魔剑*碧落黄泉,季白手起剑落,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震动着耳膜,酒吞童子偌大的人头便与他的身体分离,他的身体甚至来不及反应,由于巨大的惯性直接撞到了石壁上,留下了一个约半米深的龟裂坑。

季白缓缓从空中飞落,将酒吞童子的头踢到玉藻前面前,朗声喝道:“还有谁要来吗?”

玉藻前妩媚的脸透出一股厌恶,挥手将飞过来的酒吞童子的头宛如垃圾般扫到一边。

爱宕山太郎坊上前一步,作慈悲状:“阿弥陀佛,女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季白不以为然:“老和尚,你先放下手里的槌子再说吧!”

爱宕山太郎坊作佛怒金刚相:“冥顽不灵,待贫僧度化你!”

说着手中的羽扇不断对着季白扇动,一股狂风兀地在这石室内生成,朝季白等人咆哮过去,巨大的风压使得季夏和鹿岛无从抵抗,将她们吹得飞起,紧紧地贴着石壁。、

季白倒是倒是第一时间升向高处躲过了这阵狂风,不过却漏算了季夏等人,不得不重又飞进了风里,将季夏等人面前筑起了一道光墙。

有了季白的光墙阻挡,季夏和鹿岛重又从墙上落了下来。

季白瞪着爱宕山太郎坊呵斥道:“老和尚,你不是信佛吗?怎么也伤害无关的人了。”

爱宕山太郎坊手中的动作不断,嘴里说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呵!季白一声冷笑,却是快闪电般地窜了出去,在高处将一波波光羽拋了过去。

爱宕山太郎坊见漫天的光羽,微微改变了羽扇的角度,一阵大风朝季白袭了过去,连带着光羽也往后倒飞。

季白将光羽尽数挡下,她没有想到这把羽扇竟然还能影响到能量。

光羽无效,季白就不打算使用这种攻击方式了,双翅一扇,空气不断爆鸣的声音,眼前的景物不断地后退,魔剑一引,如天外流星般从天而降,剑尖瞄准的显然就是爱宕山太郎坊的天灵盖。

爱宕山太郎坊见季白来势汹汹,将另一只手里的宝槌扔了出去。这个小槌才扔出去,便不断涨大,最后竟变成一间房屋大小,与季白的剑尖相遇,一阵金石交撞的声音,季白以比飞过去更快的速度撞到了石壁上,嘴里忍不住吐出一大股鲜血,翅膀也无力地扇动着,最终无力地落下。

季夏见状,不顾危险直接危险,直接冲了出去,将坠落的季白接在怀里,她只感觉胸口如同被铁锤猛击了一般,嘴里感到一股腥甜,毕竟还是肉体凡躯,她知道自己是伤到内腑了。

季白伤势过重,没法调动体内的能量为自己疗伤,只能依靠身体的自我修复,不过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爱宕山太郎坊不再扇动那柄羽扇,缓缓踱到季夏面前:“我佛慈悲,让我为这位女施主解脱吧。”

季夏顾不上伤势,对着爱宕山太郎坊就是怒骂道:“闭嘴,秃驴!”

爱宕山太郎坊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也罢!贫僧今日就当做善事,帮你们一同解脱吧,三途川上好作伴!”

“等等!”

这勾魂蚀骨的声音正是玉藻前发出来的。

不知何时,她已经走到了爱宕山太郎坊的身后:“大师,这几个人我看上了,能不能让给我呢?”

她不顾胸前走露的春光,一姿一态,尽态极妍,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那双桃花眼里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爱宕山太郎坊听到玉藻前的声音,心里也是一惊,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的?

他看了下玉藻前,又是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红粉骷髅。”

然后又说道:“贫僧恕难从命。”

玉藻前美目一转,说道:“那好吧,既然大师你坚持的话。”说着,似乎是真的不在意般直接转身走去。

爱宕山太郎坊拿出那个宝槌,心思歹毒至此,竟想将季夏三人生生砸成肉泥。

就在此时,爱宕山太郎坊却没有了动作,原来是玉藻前趁爱宕山太郎坊不注意的时候,伸手直接将他的心脏给掏了出来,没有了心脏,失去生机的爱宕山太郎坊自然无法驱使宝槌,无人驱使的宝槌从空中直直地落了下来。

季夏看不懂眼前这一出是怎么回事,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内讧起来。

玉藻前将爱宕山太郎坊的心脏扔到一边,不紧不慢地用手帕擦拭着那只染了血液的手,对季夏说道:“我知道你感到很疑惑,不过,现在你不必知道,我和那些家伙不同,你只要记得帮我做一件事就好,我就会把破这个阵法的方法教给你。”

季夏戒备地看着玉藻前,眼前的这个女子虽然美艳无双,不过却一支毒玫瑰:“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玉藻前不以为意:“你还有选择吗?我杀死你们就和捏死一蚂蚁那样容易。”

季夏想想觉得也是,不过还是问道:“你不怕我出去之后就把答应你的事给丢到一边,不帮你去做吗?”

“你会吗,小妹妹?”玉藻前可怜兮兮地看着季夏,那双美目一阵水光氤氲。看得季夏竟在心里觉得不忍。

便答应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先放我们出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玉藻前心情显然很不错。

指着那个高高的祭台,对季夏说道:“那个祭台就是阵眼,你把那只天狗的羽扇和宝槌,那只鬼的头拿上,再加上我的血放在祭台上就可以出去了。”

玉藻前玉手一挥爱宕山太郎坊的羽扇和宝槌,酒吞童子的头就飞到了季夏面前,接着她又从自己体内逼出了一滴金色的血液,然后脸色就是一白。

“张嘴!”

“啊!”季夏下意识地张开了嘴,那滴金色的血液便弹到了她的嘴里,她喉咙一动就把那滴血咽了下去。

“你!”季夏再笨了知道被玉藻前算计了,奈何形势比人强,只好倔强地瞪着玉藻前。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只是为自己套上一层保险罢了。”

玉藻前无视季夏的怒瞪,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给季夏留下光洁的裸背:“把你手上的东西放到祭台就可以出去了,破阵后你会看到一块冒着毒气的血红色石头,以后你找到和那块石头一样的石头就给我收着,记住了,那块石头只有你能碰,其他碰到了的人会马上毙命。”

“就这样。”季夏不由问道。

玉藻前没有回答。

季夏拿着手里的东西抱着季白和鹿岛一同来到祭台,刚将手里的东西放了上去,便产生了异象,一阵眩晕感,季夏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和季白等人并排站在一起,还站在入口,若不是她在裤兜里摸到了一声血红色的冒着不详黑气的石头,恐怕她会以为那只是一声梦。

既然破了阵,季白身上的伤宛若幻觉,她现在一点事也没有,甚至体内的能量没有一丝减少。

季白从季夏确认了刚才确实发生了那些事,她们的记忆完全对得上。季白心中暗想这个阵法,若是在里面死去或许就是真的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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