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门板撞飞,见状陈二爷立刻踏脚飞起一把接住陈虎,手掌挪移之间就化去了陈虎身上的力道,将他稳稳放在了地上。
陈虎依然一脸的惊疑不定,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满座宾客此时也是寂静无声。
今天陈老太爷高寿,就是三环市的市长来了也要给几分面子,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个时候上门捣乱?
陈二爷沉着脸看着门外道,“阁下是何人?与我陈家何仇何怨?”
从门外的阴影中,走进来的是陈维桢。
“是你!”
陈二爷顿时瞪起了眼睛,出于对陈维桢的蔑视,他下意识忽略了陈维桢不可能有从正门闯进来,一掌拍飞木板后打飞陈虎的实力。
“好啊,老太爷心善,你姐姐跑掉后没把你打死还给口饭吃,给你的地方住,没想到你们姐弟俩都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
陈二爷一掌向陈维桢天灵盖拍去,筑基的实力是现在刚刚进入练气的陈维桢不可能抵抗的,所以他也就完全没有抵抗,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那只手掌离自己越来越近。
但就在那手掌即将按到陈维桢头上时,一股大力突然从相反的方向传来,陈家二爷倒飞而出直接撞在了大堂后面的挂画上,然后摔落而下。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了刚刚跟随陈维桢一起进来的那个女孩,就是她在陈家二爷袭过来的时候,一把揪住这位二爷的后领,然后给他扔了出去。
“大胆,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撒野!”
陈家二爷刚被丢出去,还没爬起来,陈家的一个筑基中期的客座长老就立刻站起来发难。
虽然陈家二爷被轻描淡写扔了出去,但这位客座长老不觉得对方能把二爷丢出去就能对付得了他。
而且,这可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啊,他要是能帮陈家摆平这次麻烦,向来好面子的陈家指不定要给他多少修炼资源作为报酬,像他这样被其他家族供奉的散修,最重要的就是资源。
为了这个,他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也包括杀掉一个看起来很可爱的女孩子。
也不废话,这位客座长老从腰后掏出两把带有弧度的短刀,然后踏步向前,雨泽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也移步向前。
不过这些反映在陈维桢眼中就是这两个人向对方走了两步突然就消失了,只能看得到空气中莫名出现的火花和武器对撞的声音。
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以陈维桢的实力,他根本看不到。
最后的结果是,空气中传来一声闷哼,那位客座长老鲜血狂喷倒在了地上,而雨泽只是轻描淡写的按了按腰间的酒葫芦,所站的位置与移动之前分毫不差。
虽然陈维桢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他通过观察陈老太爷还有在座宾客的表情大概猜的出来,在之前的对抗中雨泽肯定占尽了上风,不然他们此时的表情不会那般难看。
在那个客座长老站出来之前,在座的宾客也有人有着同样的想法,想要卖陈家一个面子,但此时看到那个长老的下场却都纷纷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站出来。
虽说宾客中确实有人强于那位长老,但也强的有限,人家能那么轻松就击败那位长老,那么打倒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陈二爷惊疑不定地望着陈维桢和那个小女孩,语气慌乱道,“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雨泽缓步走向陈老太爷道,“来贺寿啊,今天不是老爷子寿宴吗?难道我不能来贺寿?”
“你,你来贺寿那为什么强闯进来?还打伤了我陈家长老。”陈二爷怒道。
雨泽一脸戏谑,显然没把这位二爷当回事,“下人无礼我替你们教训一下罢了,至于打伤长老,不是他先动手的吗?”
来到陈老太爷所在桌子后,雨泽道,“这里好像没有我们的位置啊?能让个坐吗?”
除了陈老太爷和陈二爷以外,同桌的其他客人都下意识离开了座位,原本坐满十人的位置顿时变得空荡了起来。
雨泽随意坐下,又看向跟在她后面的陈维桢道,“愣着干嘛?坐啊,你爷爷再小气还能不让你坐不成?”
听到雨泽这么说,陈维桢非常配合的坐在了雨泽旁边,也就是陈老太爷的正对面。
看到这个小女娃近乎挑衅的行为,陈老太爷原本就爬满了皱纹的脸此时看起来更加阴翳。
陈老太爷用嘶哑的嗓音道,“下人无礼老朽可以代为道歉,只是不知道你这个外人凭什么教训我陈家的下人?”
“外人?”雨泽一指陈维桢,“他算不算陈家人?”
纠结良久后,陈老太爷才极不情愿道,“算。”
“那就结了。”
雨泽伸出手想要揽住陈维桢的肩膀,但是太矮了,坐下以后只有颗小脑袋露出桌面,伸出的手也根本够不着陈维桢的肩膀。
还好这么多天的相处也是让他们有了些许默契,陈维桢极为自然地半弯下腰,让雨泽揽住了他的脖子,展现出一副亲昵的样子。
就听雨泽道,“其实呢我是你孙子的妻子,他是陈家人,我嫁给他不也是陈家人了?那这陈家的下人无礼,我应该有教训的资格吧?”
陈维桢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这妮子在胡说八道什么的表情。
不要这么随便就把自己给嫁了啊喂!
雨泽使劲对陈维桢眨眼,让他配合一下自己,不要拆穿。
经过一番思维活动后陈维桢最终选择了保持沉默,先配合她一波,之后再问怎么回事。
只是雨泽这话一出,其他宾客看陈维桢的眼神顿时就不对劲了起来。
看看陈维桢 ,再看看那个小女孩,这是要一步到胃啊。
那些陈家子弟小声议论了起来,都说陈维桢不好女色,这么多年来都是拼命修炼,原来这小子是好这口啊。
“妻子?”
就算是陈老爷子见多识广也是一下子被雨泽这一手搞得有点懵,狐疑地看看淡然自若的雨泽和努力装作淡然自若的陈维桢,陈老头道,“就算你真是他的妻又如何?没有经过老头子我的认可你就只是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