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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她是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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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轻咦也在邪魔幼体耳边落下。

何方魔头,如此猖狂?

那邪魔幼体的头颅瞬间炸开,雨泽乘机冲上前去,一套连招将邪魔幼体直接带走。

这一声轻咦也落在了那些三坏市各家老头的耳中。

为富不仁,鱼肉乡里。

陈老爷子口喷鲜血,身子暴跌落地,他短暂的青春迅速流逝,重新变回了糟老头子。

幻雾大阵的作用从来都是遮掩天机,一旦被破,立刻就被远在京都的天子看到了这边的情况。

一声轻咦,三环之危应声化解,当今天子的力量真乃深不可测。

也是巧,陈维桢带着绀雪返回三坏市的途中,恰好在郊外撞到了要逃走的一伙老头子。

这伙老头子微微颤颤,沾满污泥,口中不断溢出血液,看起来狼狈至极。

陈维桢愣了一下,然后让绀雪先走,他还有事要做。

正在逃逃跑的陈老太爷等一众老头,突然看到前方来了一个年轻人。

一个老头性急,身体的状况让他格外暴躁,也不喊话,抬手就是一道气劲打了出去。

但迎接着老头的,是一把由远及近的木剑。

一剑枭首。

陈维桢站到了老头们中间,之前的那个老头的身子,晃了晃倒了下去。

众老头如临大敌,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陈维桢的脸庞带着一丝喜悦,仿佛某种仪式般他将两手张开。

“感谢啊,感谢在我有能力报复你们之前,你们一直活到了现在。”

“感谢在你们的人身中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悔悟。”

“感谢我自己,感谢我一直没有忘记对你们的仇恨。”

陈老太爷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但旋即一抹狠厉涌上心头,“大家一起上,杀了他离开三环市!”

正常来说陈维桢是打不过这些老头的,但刚刚天子一视,搞得这些老头身受重伤,修为尽失,实力已是十不存一。

因此,就算是以陈维桢的力量也能与他们较量一二,而显然陈维桢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于是他也不答话,挥剑前冲,仿佛一头嗜血的凶兽。

等陈维桢找到雨泽她们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分。

尽管损失惨重,但大部分人都活到了第二天。

陈维桢是在一处废墟那里找到雨泽她们的。

先迎上来的是七界,这个一向傻里傻气的女孩现在表现的有些严肃,“雨泽的状况有些糟糕,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陈维桢不禁有些愕然,发生什么了?

难道就像他失去姐姐一样,今天他又要失去师傅了吗?

七界将陈维桢带到了那处废墟的后面,在那里陈维桢看到了一个没见过的女人,但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到雨泽的一些轮廓。

这个女人看起来就像长大版的雨泽。

原本宽松的衣物完全勒紧在身上,只能遮得住胯部到胸部往下一点的位置,两条具有肉感的长腿完全暴露在外,被肩膀撑开的上衣在胸口形成了一个硕大的V字,似乎稍束缚不住,里面的雪白就会蹦跳出来。

肩头还有身上其他地方裸露的部分,都有一抹淡淡的红晕显现,甚至有着些许清香漂浮在空气之后。

而雨泽好看的脸庞纠结在一起,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她的呼吸异常粗重,红润的嘴唇不断开合,眼睛时而迷离,时而清醒。

陈维桢想,师傅现在的不适应该和蔓延在她身上的诡异花纹有关吧?

但是这种花纹不但没有遮掩雨泽的美丽,反而增添了一份妖艳的魅力。

“她这是怎么了?”陈维桢没有贸然靠近,而是先问清楚情况。

七界简言意骇进行了说明。

“就是说师傅身上的诅咒发作,长久以来积攒的欲望都爆发了?”陈维桢总结道。

“嗯。”

“那您有办法帮帮师傅吗?”陈维桢又问道。

七界一摊手道,“要是本体在的话办法多的是,但咱只是一道分身啦,说实话咱也不太清楚,容咱想一想。”

“维桢,是维桢吗?”

就在陈维桢和七界交谈时,长大版的雨泽听到了陈维桢的声音,睁开混沌的眼睛问道。

“师傅,是我。”陈维桢恭敬道。

“维桢,过来好不好?到师傅身边来。”

听到雨泽呼唤自己,陈维桢犹豫了一下,七界递上一个鼓励的眼神,同时拍拍小胸脯表示有我在没事的,于是陈维桢走了过去。

陈维桢来到雨泽身边坐下道,“师傅,怎么了?”

雨泽两只手按住陈维桢的肩头,脸色一片红润,目光灼灼地看着陈维桢,“维桢,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陈维桢道。

“那你能帮帮师傅吗?师傅好难受。”

说到这里雨泽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这个从来没再陈维桢面前表露过软弱的人竟然如此。

“维桢,维桢。”

说着,雨泽将陈维桢抱住,胸前的饱满紧紧贴在陈维桢身上。

七界走过来道,“看起来她并不反感你啊,既然如此要不你们就交待了吧?正好,这样子多来几次也可以把她身上的诅咒化解了。”

陈维桢摇摇头,“趁人之危不是好事。”

“这怎么是趁人之危呢?”七界辩解道,“你又不是要强她,再说了她自己也同意了啊。”

陈维桢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扣住雨泽的胳膊,将雨泽推开。

雨泽的声音里这时甚至带上了一丝童稚,“维桢,你讨厌师傅吗?”

陈维桢轻柔雨泽的脑袋道,“不是这样的,我不可能讨厌师傅,只是你并不是真心接受我,只是迫于形势。我听说当一个人最难受的时候,就是他丢失所有尊严的时候,无论平时有多么骄傲,只要抓住那个空挡,那么什么样的要求对方都会答应,所以有一种说法是重病的人最容易被胁迫。一个备受折磨的人是没有尊严可言的,师傅你现在也是这样,身体的苦难消耗了你所有的心智,可这之后呢?”

陈维桢柔声道,“师傅,我记得你说过你想要变回男孩子,你的自我认同更偏向于男性,如果我现在趁人之危那便是在侮辱你。”

听到陈维桢的话,雨泽的双眼恢复了一点光芒,但那脆弱的光芒却马上就要被渴求的漩涡所吞没。

雨泽想要离陈维桢远一点,但身体却违背她的意识,将陈维桢抱得更紧,“我···我是···是···不知道,我不知道了,什么都无所谓,维桢,帮帮我。”

陈维桢看向七界,“还没想到吗?”

七界道,“哎呀,你小子怎么这么死脑筋呢?”

陈维桢仍旧看着她。

七界恨铁不成钢,气恼道,“你小子怎么就不开窍呢?算了,人家都说精血,精血,你不打算喂她前者的话,试试后者怎么样?说不定会有效。”

陈维桢点点头,又一次将雨泽的手扒开,将上衣扒下,露出脖子,“师傅,试试吧。”

“维桢。”

雨泽看看陈维桢又看看他的脖子,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陈维桢感到血液在从自己的脖子离开灌入雨泽的嘴中。

渐渐地,随着失血越来越多,陈维桢的视线开始感到模糊,但因为雨泽抱着他,所以他没有倒下。

终于在陈维桢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说,“谢谢你,维桢,感谢你到最后仍然试图保全我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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