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树吸收血池中的精华,生长了几百年,血池中蕴含的龙凤之力其实已经很少了,大约在十多年前就可以直接进去修行了。
只是白家一直恪守祖宗的教诲,再加上也出现过下去血池修行,结果龙凤之力在体内爆发,无法承受把自己弄死的事情,所以多年来一直没人下过血池,也就没人发现这件事。
陈维桢本来只是好好修行的话也不会出什么事,最多感到身上有些燥,找个途径泄泄火就行了。
但偏偏他突破了,突破的时候打量吸取天地灵力,也连带着把血池里剩余的龙凤之力都吸收到了自己体内。
本来雨泽也同时修炼的话,陈维桢怎么抢也是抢不过雨泽的,大头都到了雨泽那边也不会出事,偏偏雨泽担心干扰陈维桢,自行退出了。
而就算已经所剩不多,还被雨泽吸纳过一轮,池子里剩余的龙凤之力全都聚集起来,也不是陈维桢能承受的,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就在雨泽焦急时,却发现这股力量似乎被自身所吸引,不断向她体内涌入。
怎么回事?
难不成之前维桢袭击自己,是体内的狂暴力量想要融入自己的身体吗?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突然,雨泽想到了自己的凰血脉,难道那股力量是被自己的血脉所吸引吗?
说干就干。
雨泽的身子瞬间长大,原本还稍显宽松的衣服立刻紧贴在她身上,勒在肉上。
长大后的雨泽跟陈维桢差不多高,她轻咬舌尖,让舌尖出血,将那一口血含在嘴里。
然后面对一声怒吼,让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炽热,一道道火柱从地下冲出的陈维桢,雨泽双手掐诀,心道比术法的话,你这个徒儿可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为师教导啊。
涌出火柱的坑洞突然扑出一簇簇清泉,将之前的火柱完全熄灭,之后这些水柱像蛇一样在空中扭动,化为绳索缠绕上陈维桢的四肢,将他重新束缚起来。
接触到陈维桢的皮肤后,绑上去的绳索迅速被汽化,但马上就会有新的水源补上,让陈维桢无法逃脱。
然后雨泽走上前去,捏住陈维桢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一口吻了上去。
雨泽将口中所含的血用舌头顶向陈维桢的口腔,同时一只手按住陈维桢的后脑勺,固定他的头型,另一只手则按住陈维桢的背部固定他的身形,四周的水之绳索则固定陈维桢的四肢。
随着那口血的灌入,雨泽感到陈维桢体内的狂暴力量似乎找到了出口,迅速沿着陈维桢的口腔喷出,冲进雨泽体内。
而在这种力量的加持下,那些想要在雨泽身上的蔓延的黑色花纹,立刻被击打的溃不成军,缩回雨泽的腹部。
毕竟,这种诅咒本身就是源于雨泽的变异血脉,而这股龙凤之力则能够缓慢纠正雨泽的血脉,算是这些咒印的天敌了。
只可惜,这些龙凤之力还是不够多,不然就能彻底根除这种诅咒了,不过这种力量也极大地削减了诅咒之力,不会让雨泽感到控制不住地想要被填满。
慢慢地,陈维桢的状况缓和了很多,双目不再是一片赤红,身上也不再滚烫。
到最后失去意识的陈维桢已经是无力状态了,全凭雨泽两只手按着,水绳吊着,他才没有倒下。
终于,雨泽松开陈维桢的脑袋,打了个响指,让水绳引导着陈维桢,把他慢慢平放到地上。
虽说最危险的部分已经过去了,但之前狂暴力量在陈维桢体内肆意破坏,还是在陈维桢体内和体表造成了不小的破坏,别的不说,皮肤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裂缝还在。
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是会留下祸患的。
还好,五行当中,水行和木行都有着疗愈伤口,滋补身体的作用,而这样的术法雨泽自然也会。
只是她平时不怎么用罢了。
雨泽抚过陈维桢的胸口,将他的衣物解开,当脱到下体的时候雨泽开始犯了难。
这样不好吧?
但旋即又想到这算是非常情况,就算陈维桢还清醒着也一定不会怪她,在加上她不也是男孩子吗?有什么可担心的?
于是她就直接上手了,将陈维桢扒光,然后变出一个水球把陈维桢放进去,用自己的灵力温养,修复陈维桢受损的经脉,愈合他开裂的皮肤。
等一切搞定之后,雨泽从白家找来一个毯子,将陈维桢放上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因为现在那些咒印的力量被极大地压缩,因此雨泽并没有感到非常明显地不适,也就没有变回小孩子形态。
甚至她还想着,要不然以后也就用长大形态吧?那个矮矮的样子,她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变成这样,等维桢醒来一定会吓他一跳。
只是雨泽搞错了一件事,那些咒印只是被压制了而已,并没有消失,仍然在发挥它本身的作用。
有句话叫温水煮青蛙,直接来猛的,让身体违反雨泽意志想要被填满,让她感到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快乐,雨泽就会非常抗拒,拼命地抵抗这种想法。
但是只是潜移默化地改变雨泽的想法,自然地顺应雨泽地情感,她就察觉不出来了,比如现在。
雨泽托着腮,蹲在陈维桢面前,看着陈维桢熟睡的样子,心道,自己这个徒儿还怪好看的。
明明这么帅,怎么就没个女朋友呢?
难道是因为从小缺爱,所以有某些心理方面的缺陷?
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也后可要好好待他,补偿他在童年缺失的爱。
这么一想,好像老妈子哦。
雨泽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然后雨泽顺着陈维桢的脸庞,看向他的脖颈,又看向他的身材,这是雨泽在惊讶地发现,这个弟子竟然有肌肉欸,身材还蛮好的。
只是平时都被衣服遮住了,再加上陈维桢比较瘦,并且因为境界的差距,陈维桢的力量一直比不过雨泽,因此雨泽才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