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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再再而三(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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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面带疑惑的看着他。

并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他的话。

禁视闻言的人,在此前我只认识一个。

——banker。

他的癫狂,他的为恶而恶,他的不可理喻,都已经随着那场赌局而与他一起死去了。

Banker是「繁荣王族」禁视闻言之中的小小一介眷属,就这样一个眷属如此,我简直无法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可是现在站在我眼前的——赵本哥,他是一个无比正常的人,有自己的性格,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秉性,怎么看都不像是曾经隶属于禁视闻言这样一个混沌组织的人。

「好吧好吧好吧,看你是王族属臣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

「诶?!」

我不知道赵本哥从我的眼神之中感受到了什么,他忽然愿意将我对他感到好奇的部分说出来。

「就在运气王买走了我那张彩票的第二天下午,上峰叫我带着兄弟们去出了个任务,最后就只剩下了我一个。」

语毕,赵本哥默不作声,没有路灯的居民街巷中,我看不到他深黑的眼眶之中到底藏下了怎样的感情。

「就是这样,没了。」

我长时间没有回应,等待着赵本哥再补充些什么,可是他就将这一个话题草草结束了。

——我感觉我才是那个因为无意中勾起别人不愉快的回忆的人。

「十分抱歉!」

赵本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一下。

「抱歉啥啊抱歉,都过去的事情。」

「这个......」

「算了算了,咱不提这些烂枣子了。现在有更有意思的事情不说,提那些干什么!」

「更有意思的事情?」

「对啊,更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更有意思的事情啊?」

我抬头问赵本哥时,借着明亮的月光能看到,他的脸竟然一路红到了耳根。

「就是嘛......男人都感兴趣的事情!」

「男人都感兴趣的事情?!」

此时我想说我不知道,可是赵本哥指定「男人都感兴趣的事情时」,好像是默认只要是个男人都知道的样子。

可是我的确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所以我又是一脸的茫然。

「嗨呀!就是那个,那个啊!」

赵本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疯狂地拍手暗示我,可是我还是没有开窍。

「是......什么?」

「有了!——你想想,刚刚你随数抽了一大堆,有钱了是不是?」

我点头。

「有钱了你会拿回去给运气王是不是?」

我再点头。

「那运气王拿回去一般用钱干什么?」

这一个问题我没法继续用点头回答,因为除了今天下午辉洛先生交代我去买彩票以外,我就没有见过辉洛先生用过钱。

「财务自由」的反义词是什么?

「财务管制」四个字从我的脑袋里跳出来。

「给佐藤姐姐。」

我的回答让赵本哥重重地一拍脑袋,他似乎在为自己的举例失误而懊恼不已。

「啊啊啊啊啊!男人拿到钱,离不开这四样!」

赵本哥终于放弃了像老师一样的循循善诱,直接捅破了窗户纸敞亮了说话,而我则准备竖起耳朵洗耳恭听这四样是什么。

「吃、喝、嫖、赌、抽!」

「吃——喝——嫖——赌——抽——这不是五样吗?」

我掰了掰手指头发现对不上数。

「四大XX一般有五个这是常识!小哥仔你要记住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听赵本哥接着娓娓道来:

夏日盛阳公平地炙烤着天空下的每一寸土地,但是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照耀,都必定会有躲在角落之中的阴影。

而在这样的阴暗面生活,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

——唯有不择手段活下去的才算是强者。

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

“王,有最优先级线报来了。”

从地宫大门快步进入的信使步行到暗座前,在侍侧的干部点头示意以后,方敢跪拜于阶下。

暗座上并无「王」的身影,但是「王」的声音却能从地宫的四面八方传来,如同其身影无处不在一样。

“如果不是有意思的事情就别说了,那些俗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得了,纯属浪费我的时间。”

“这......”

信使再次求助般地望向暗座旁的左右干部,直到再次获得准许,才捏了一把不断流下的冷汗。

“首先......是您要求密切观察的对象,开始行动了。辉洛此前与冷獒叉大人下属的一个小组起了冲突,现在不知缘由,又离开了港城,前往了卓博图惠。”

“起冲突?什么冲突?哪个又被他杀了?”

「王」的语气并无异感,虽然是问句,但丝毫没让人从中感觉到他对此事上心。

“下沿小组管辖不力,难免会因为起摩擦死伤,是常有的事,不劳烦王为此费心。”

暗座右侧名为冷獒叉的干部若无其事地向王回应道,但他的眼神,已经将跪伏的信使刺了个透心凉。

“真是的,就这点事情啊,死了个弱的崽,那就死了呗,管他是谁杀的。强者生存向来是自然界的法则,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要我教多少遍啊......”

「王」的话语中带满了不耐烦,但仅仅是这若如牢骚的语调,却更让信使胆战心惊。

「下一个情报」——暗座右侧的另一名干部微微动了手势,示意信使。

“「王」,还有另一个线报——嬴怜,也开始行动了......”

“嬴怜?那个老不死的女人不是一直在行动吗?前段时间抢万花筒的时候还过来掺一脚,当是夏令营呢!”

“回报王,这一次有所区别,嬴怜是针对一个对象开始的行动。”

“哪个对象?”

“暂......暂时不明......”

“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嘛!”

“请王息怒!!!”

信使以头抢地,拼命地磕响台阶。

“我有生气吗?没生气啊!发脾气不是弱者才会做的事情嘛?无能狂怒是那些因为诸事不顺又心有余力不足的家伙才有的专利啊。”

“王所言极是。”

暗座左右两侧的干部纷纷附和「王」的「高论」。

“所以你还有第三件事没说完吧?不然冷獒叉和炎魁煞可不会留你到现在。”

“是,王!第三件事是,青翎卫此次出城巡剿的回城日期大大提前,下个月月底,青翎卫的先锋旗将率先返回港城!”

信使汇报完,地宫大厅内沉寂久久。

“就这?”

等待了许久响起了「王」的一声轻蔑。

信使发抖,不敢回答。

“一二三,全是没啥用的线报嘛......”

“王!千万要再给我一次机会,王!”

信使的恐惧抓得他无法呼吸,此刻是否会沦落到比死还要恐怖的境地,全凭王的一句话。

“不过......三件事要是联系起来,可就不无聊了。”

话音刚落,暗座上出现了一个高瘦的人影,黑暗之中,无人能看清他的容貌。

“调子忽然对上一个音,那就只有一个理由。”

人影的手中,出现了一颗闪耀着璀璨光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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