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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红洲宴岁馆?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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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的如何?御主?魔术师们的聚会最终结果如何?”

“先别谈这个,你让我醒醒酒。和魔术师们喝的有点多。”

在文柄咏梨来搅局之后,包括苍崎翁在内的魔法使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魔术协会的事了,取而代之的是,魔术师们开始拼酒,并在酒桌上无限的套话。

“跟你说,美狄亚,我喝倒了三个魔术师,呕。”

话说到一半,就吐了出来。吐的间桐宅的大院里一地都是。美狄亚皱了皱眉头,对自己的御主使用了清醒的魔术,又对着地面施展了一下清洁的魔术。她是不喜欢这样子的,喝的醉醺醺的会影响魔术的发挥。

“哦,谢谢你,美狄亚。啊,布伦希尔德,谢谢你把茶带过来,让我喝一杯。”

布伦希尔德也从间桐宅里走了出来,她的手里拿着一壶刚刚泡好的绿茶,这东西用来醒酒真的是再好不过。

“我听说亲爱的去参加饭局,于是就泡了些茶,在家里等您回来。”

“啊,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的妻子。”

喝了两杯茶水后,脑子清醒了不少,脸上喝高了的红晕也消失了。清醒一下脑子,现在开始整理今天晚上的事情。

“我交代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美狄亚?”

“很顺利。一开始和田教会的神父文柄咏梨不在,我就在教会里一边喝茶一边等他回来。等他回来之后我一提起魔术师们的聚会他就火急火燎的冲出去了。这样就起到效果了吗?”

“我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用处。请御主示下,也让我学一学这样的手段吧。”

“这很简单啊。他们是同气连枝的,圣堂教会的人来了就是不一样。”

魔术协会拥有名义上的西方世界的所有魔术师的领导权,哪怕是苍崎家族这样的魔法使家族也是一样的。虽然这种领导权仅仅是流于表面但是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就是好用。

苍崎家的老头子不可能当着圣堂教会的人的面讨论魔术协会的不是,其他的魔术师也绝对不可能这么做。因为圣堂教会只是和魔术协会维持不稳定的休战,若是让圣堂教会知道魔术协会内部不和的话就可能会出现大乱子。无形之中,凯普夫用一个小手段就改变了这场聚会的性质。

偏偏又没有人说的出什么,因为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共同管理灵脉,魔术家族办事之前通知圣堂教会的人一声的规矩已经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没人能更改这个。文柄咏梨来了魔术师们也说不出什么,只能把所有想说的和想讨论的阴谋诡计咽下去,该吃吃该喝喝得了。

“原来是这样的啊。对于这种复杂的阴谋,我果然还是玩不转啊。”

美狄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感觉自己对于这种复杂的政治阴谋的理解好像加深了一点,又好像没有。在把背后的关系细细思索之后,她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是真的不适合从事这种复杂的政治阴谋。决定了,以后有这种复杂的阴谋还是交给自己的御主设计吧,自己作为从者执行命令就行了。从这一点看,自己还是很纯洁的嘛!

“您看起来还是愁眉不展啊,明明已经完全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您却还是十分紧张。到底在宴会上发生了什么?”

把这些各种各样的关系和想法都丢掉,美狄亚转而关注起自己的御主。从这场复杂的魔术师阴谋中成功脱身并没有让他自己的御主感到高兴,他还是感到忧愁,如果不是比去之前更为忧愁了的话。

“我在这次的阴谋中,邂逅了一个人。”

“一个人?”

布伦希尔德接过话茬,她准确的听到她的丈夫用的是邂逅这个词,这在她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警惕。她心里对于这场所谓的邂逅在一分钟内就有了一百种不同的猜测。

“不,那是深渊。不可窥视的深渊。”

“深渊?”

这个说法把美狄亚和布伦希尔德都搞得莫名其妙,所谓的深渊到底是什么玩意?这并不是用来形容人的吧?

“知道吗,就算是让我直面苍崎家族的魔法使,我也能想得出全身而退的办法。然而面对深渊,哪怕是我的心里也会升起一种无力感啊。”

根源皇女沙条爱歌绝非是可以轻易战胜的对象,然而根据她的说法她明显是要缠上自己了。这很可能会是一个不定期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把他自己和他的妻子布伦希尔德炸的粉碎的炸弹。然而这种发展,他没有做出任何的预案。

原因是因为沙条爱歌完全不是一个可以预测和控制的对手,这才是最无奈之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出有效的防范的。然而这事也不能轻易的和美狄亚说,链接根源者乃至于根源本身这种过于耸人听闻的事可能会引起军心不稳。

看着自己的御主,美狄亚恍惚间有一种错觉,他究竟是看到什么东西了,竟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疲惫成这个样子。然而继续询问,御主也只是摆摆手并不肯说出更多了。

在美狄亚的心目中,自己的御主是一个充满活力的、智慧的、富有野心的魔术师才俊,她很难以想象什么能让他动摇成这样。面对这样的情况,除了劝慰御主放宽心外,她也只能给出自己的一句经验之谈。

“询问更富有经验的人或许是个好选择吧?我在年轻的时候,遇上问题就会去请示赫卡忒女神,寻求指引。”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眼下也没有这样的前辈可供他询问呀。布伦希尔德和美狄亚都不是那种特别富有智慧的从者,不能帮他解决眼下的困境。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地有好生之德。在第二天,凯普夫算是真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在他为沙条爱歌的事感到忧心而无心做魔术实验的时候,在他感到彷徨迷茫而在冬木市的新都里徘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自觉的走到了一座餐馆前。

是红洲宴岁馆?泰山!哎呀,自己怎么忘了这个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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