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铁打的,做了超强度运动的人也会气喘吁吁,圣堂教会的骑士也是如此。莉兹拜斐也是人,也会感受到疲累,尤其是刚才在被激怒的状态下进行了一番攻击的情况下,更会累。或许有些人的精神力量能够战胜肉体,但那是在极度的坚定和忠诚的信仰之下发生的。被激怒了也不算啥信仰,只是耍而已。
不按套路打仗就更会累了,刚才在被激怒的情况下莉兹拜斐就有点乱了套路。从这一点上来说,沙条爱歌对于莉兹拜斐的挑衅和羞辱很成功。
“哎呀?怎么不攻击了?”
“哼,异端,魔女,我跟你们势不两立。”
战斗中不能停,否则就是找死。即便是变得疲累了,莉兹拜斐还是发起了攻击。但是这一次,沙条爱歌打算换一个玩法,她抓住了莉兹拜斐的拳头,然后借此来上一个沉重的过肩摔!
这一次,沙条爱歌可就没有太过于手下留情了。在沙条爱歌的重击之下,莉兹拜斐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散架了,虽然肉体被锻炼到了极致但是还是不可能顶得住根源皇女那摧枯拉朽的攻击的。开玩笑,即便是布伦希尔德的攻击都可以当成是挠痒痒,莉兹拜斐又怎么可能成功呢。
“啊,呜呜。”
肋骨被这一摔摔断了三根,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并忍受着这一次重击给她带来的痛苦。她很清楚,眼前的魔女就是在玩弄自己羞辱自己而已,可是自己现在的状态想跑也不容易,几乎只能任人宰割了。
“嗯,爱歌要来咯,大姐姐要小心哦。”
她甚至提醒自己对方自己的举动,没有一下将莉兹拜斐的腰摔折就是为了做这件事,能够通过高踢腿爽快的将莉兹拜斐的牙一颗颗踢断,尽情的享受羞辱莉兹拜斐的乐趣。
“哈。”
“呜。”
在刚才的几下对脸的踢击中,莉兹拜斐已经被踢的满嘴是血了,血液从她的嘴角上流出,甚至还沾染到了沙条爱歌的脚上和带有防水台的高跟鞋上。这让沙条爱歌皱了皱眉头。
“算了,等回去之后再弄干净吧,真是苦了我这双高跟鞋了。”
“哈,别得意,我还能战。区区三根肋骨,算什么。”
“大姐姐还是不要勉强的比较好哦。”
“呀。”
这一次的拳头不复之前那么有力,看起来有些有气无力的。这是因为刚才莉兹拜斐的腰被沙条爱歌一摔给摔伤了,纵然没有直接摔折但是对力的使用也有了很大的问题,不过纵然有各种问题莉兹拜斐还是发起了攻击。
“真是不长记性啊。”
莉兹拜斐身后背的那面巨盾是面对吸血鬼的,对于沙条爱歌无效。而她此时也只能想出用拳头正面攻击的办法了。之前是因为被激怒了战法乱套,现在则是因为腰伤到了,无法下蹲或使用其他战斗方法而只能直接的攻击了。当然除了用拳头攻击之外莉兹拜斐还使用了黑键,不同于那些神父使用的黑键,莉兹拜斐的黑键是由魔力形成的,她只带了个黑键的柄。
“呼,呼呼。”
又没奏效,如果还是找不到这个魔女的破绽那么自己可能就要被永远留在这里了。沙条爱歌似乎是读出了莉兹拜斐的想法,她笑盈盈的解释到。
“大姐姐不用担心哟,兄长大人没有下令杀死你的时候爱歌绝不会杀人。爱歌严格服从兄长大人的命令。”
魔女是听命于那个恶魔的吗?算了,到了现在再谈这个也没有用了。沙条爱歌抬头看了看天,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后又露出了笑脸。
“爱歌还有半个小时时间,来,大姐姐,让爱歌做一些快乐的事吧。当然,是爱歌笑大姐姐哭呢。”
“如果大姐姐这张英俊的脸哭起来,一定会很好看吧?”
莉兹拜斐是那种英俊的女性,那种英气有的时候甚至会被误认为是男性。沙条爱歌想出了新玩法,那就是要让莉兹拜斐哭着跪在她的高跟鞋下求饶,这一定是很有趣的行为吧。
让这种刚强的女性哭着跪在自己的高跟鞋下舔鞋,这种事情想一想就超带感的。不过在此之前还是用高踢腿莉兹拜斐的牙全部踢断吧,在此时沙条爱歌的脸上的笑容让莉兹拜斐打了一个哆嗦。
这个魔女又想到了什么事情?坦白的说这个魔女的强大实力根本让莉兹拜斐不想呆在她面前,从愤怒中回过神来的她只是想离开而已。但是,现在恐怕已经走不了了。
那些高层会不会来救她?恐怕是凶多吉少啊,落在这种水平的魔女和恶魔手里能够回去的几乎就没有听说过。再说了自己真的有被营救的价值吗?莉兹拜斐清楚自己在教会里也不是不可代替的,就算教会的高层真的打算救她等到营救的时候也是黄花菜都凉了。
在想明白这一点之后莉兹拜斐就安静了,不在咬牙切齿也不再表现出愤怒,她只是用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然后在内心里对许久没有祈祷过的主献上祈祷。
这种情况下恐怕除了天主之外谁来都白扯了吧?殊不知所谓的耶稣过来在沙条爱歌面前也是白给就是了。
“咦?”
看到莉兹拜斐安静了下来,沙条爱歌有点惊讶,她只是再露出笑脸并再度高抬腿踢断了莉兹拜斐的一颗牙而已,但是看到莉兹拜斐不再对她带有充斥着愤怒的眼神沙条爱歌就感到没劲。
这和她上次对待苍崎橙子的道理是一样的,对待没有反应的人偶就容易泄气。只不过这一次,沙条爱歌有更多的选择。她只是从身上拿出一个有小小透气孔的没有沙子的大号沙漏,然后念了两句咒文,把莉兹拜斐变小装在了沙漏里。
回去之后再想办法玩弄她吧,这一次就先这样吧。她把沙漏装在了自己的胸口里,平板一样的胸部里面其实是四次元口袋,可以容纳下世界上的一切东西。这也是沙条爱歌的魔术。而后,她抬起头,看到衣服上染有鲜血的凯普夫背着一根绳子走了过来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