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呀!你怎么不敢出来?出来见我呀!”
花的时间多了一点,她去筹集日元花的时间比预料中的时间多了一点。没办法,沙条爱歌简直是逢赌必赢,是带了两万日元十个小时赢到一万亿的赌场一霸。
然而,因为逢赌必赢的缘故,在一家赌场玩到最后就没人跟她玩了。干掉赌场的打手带着钱走后她只能去另一家赌场玩,然后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过程。
原本预计三个小时就能办完的事情现在十个小时才办完,真是失策。那个家伙和沙条广树貌似刚刚谈完事情?正好去见他。结果,看到他所住的偏房挂上了避客牌之后,沙条爱歌算是麻爪了。
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啊。自己是想让对方消气的,但是眼下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可怎么办?要是强闯进去的话会不会令她更加生气?
用根源的力量或许能得出眼下难题的结论,但是沙条爱歌自己立下的规矩就是不用根源的力量看自己的未来。她把自己束缚住了。而既然不动用根源的力量,那她想得到的就只有在外头骂人的办法了。
毕竟她不是那种老谋深算的老油条,她还只是个小女孩,经验方面比凯普夫落后了相当相当多。又因为她读书太少和经历过的阵仗太少,使得她对眼下的情形有点不知所措。
“亲爱的,她在外头骂人了。我们该怎么办?”
而在偏房的屋里,凯普夫正在和布伦希尔德坐在室内喝饮料,并享受这个难得的上午。身为魔术师,他很少能有这样的闲暇来和自己的夫人独处。索性趁着现在不学习和做实验的时候,好好享受享受。
“还想喝的话我再给你倒点。”
喝的是他自己煮的饮料,隔壁大陆的传统消暑饮品酸梅汤。饮料呈暗红色,有淡淡的甜味,爽口怡人,适合服用,老少咸宜。他会煮酸梅汤,但是却不擅长做别的了。
“真不错。在我的时代从来没有这么廉价而又爽口的饮料。这个时代的娱乐真是丰富啊。”
布伦希尔德所处的时代欧洲只有粗劣的麦酒可供市民饮用,而同时代的中国已经满是繁华的巨大都市,城市里满是蛋糕店、甜品店、点心店和茶叶店。让她感慨差距之大。
一边把庭院内沙条爱歌的叫骂当做背景音乐,她一边跟自己的丈夫说。
“未来有机会,让我们也去中国旅行吧。那个国度繁盛的时间是如此之长,让人向往啊。”
听说那个国度还处于神代,神代还没有彻底远去。那位在红洲宴岁馆?泰山的仙人就佐证了这一点。她想要看一看这个古老国度的风光,同时也缅怀一下自己生前的神代时光。
“嗯。有机会的话,我们就去一趟。那个国度的魔术师同时也是无比的强盛的,令人神往啊。”
“那么,现在怎么处理门外的沙条爱歌?她叫了好一阵子吧?”
门外的沙条爱歌啊,她一直在那里叫,但是无妨。就在那里晾着她,不用管她。
“某个人曾经在他的著作里写过,致人而不致于人。这一条被所有的古往今来的名家奉为圭臬。你懂这句话的意思吗?”
“致人而不致于人?”
布伦希尔德笨拙的用中文模仿这句话,中文不是从者现界时自带的知识,尽管它是世界第一大语种。这是因为那个国度不属于世界,是在世界之外遗世独立而存在的。
就算世界天崩地裂,中国还将继续存在下去,直到永远。她的很多事物外界知之甚少,但是这句话实在是过于知名,以至于没有读过太多书的凯普夫也知道这句话。
“对。致人而不致于人。因此,晾着她吧。等她骂累了自己回去。”
做戏要做全套,对于沙条爱歌,必须一狠到底。在这半个月的最后一天前,他不打算和她在谈话。这段时间沙条爱歌肯定会再想办法的,但不管是今天的骂阵,又或者是服软,又或者是武力威胁,他统统不接招,统统无视即可。
只有这样,才会让沙条爱歌痛彻心扉并对自己死心塌地。这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过程,驯服根源皇女可不是简单的事。
“这样啊。我会再找些书看一看的。”
她还是跟不上自己丈夫的思维啊,看起来自己读的书实在是太少了,跟不上这个时代了。她或许真的应该读些书,起码让自己能跟上他的思维,不被落的太远。
“读书是好事。不过,你需要做仔细的选择。对于中国的书,越老越好。西方的书,超过五年你就不要看了。”
既然自己的妻子有心学习,那么他自然也要教导一下。虽然自己的经验不如那位红洲宴岁馆?泰山的仙人丰富,很多方面也不成熟,但是教她是够了。
“从读什么开始呢?”
“中国的书《老子》和《孙子兵法》开始吧。这两本书最是切中原则,也最接近根本。读这种书最能受益良多。”
这两本书他也读过,话说回来他现在玩的花活就和孙子兵法有关。让人感慨自己的祖先搞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至于说另一本,那个太厉害了以至于不要轻易拿出来使用。毫无疑问的,能够让人豁然开朗。
就在这一会的功夫里,外面的叫骂声停止。沙条爱歌叫的口干舌燥,里面却还是一点动静没有。她有点怀疑里面在干嘛,但是又不好直接破门去看。
“他们在干什么呀?”
沙条爱歌的脸被气的鼓鼓的,她有点不明白里面在干嘛了。就算是不想和自己见面,也要出来说一声吧。眼下直接的无视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和自己永久的划开关系吗?这种事情!
绝对不允许。她在过去过的日子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昨天晚上贯穿这个男人胸口带来的强烈感觉和生气一下子就把她填满了。她实在恐惧又回到过去像是僵尸或是幽灵一样的行尸走肉的生活了,而更进一步的,她也恐惧这个人永远跟自己划开关系。
她上套了,但自己还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