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怨灵和恶灵,圣堂教会的人都不来管管的吗?”
下了飞机他和沙条爱歌以及布伦希尔德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在马赛游玩。去逛完著名的伊夫堡之后沙条爱歌还说要在法国挑选时装、手套和高跟鞋,都可以随她来。
嗯,伊夫堡的情况比他想的要好的多。不仅仅是有怨念和巨量的负面情绪,甚至还产生了灵。只不过这都是些怨灵和恶灵,对人类一点都不友好。
“爱歌认为,是因为圣堂教会的人忙着搞对立而没时间来管吧?这城堡没有永久住民,平时来的最多也就是些游客,因此管不管都可以。”
“这可能会泄露神秘吧?就让我在此践行一下魔术协会的信条吧,神秘确实不应该平白无故的泄露。”
因为他和恶魔高度同化的关系,使得他也拥有对灵战斗的能力而无需特别训练了。首先是先展开一个大规模的高强度的闲人驱散结界,再然后他对龟缩在角落里的怨灵和恶灵们勾了勾食指做挑衅动作。
“哧!”
这些恶灵中没有太高等级的存在,没有言语能力更没有智慧可言。看到凯普夫直挺挺的挑衅动作,于是便从房顶上、墙壁里、角落里分别冲了出来,直扑到他脸上,然后,就是齐刷刷的后退。
虽然没有智慧,毕竟还有本能。魔神巴巴托斯的等级比这种杂灵高出了不知多少,靠到脸上感受到的那种稍微泄露出一点的威压就够让这些灵逃跑了。只是可惜的是,对于这种好处他可不会放走 。
“GANDR!”
他直接使用了最基本的GANDR击,对付这些家伙还远远犯不上使用卢恩魔术。然后在这些怨灵被一齐击杀的时候,张开嘴吸了口气。
哲学怨灵可都是高质量的魔力和怨念啊,对于他这样的恶魔来说可是大补的啊。这一点无论是什么恶魔都是一样的。猛力一吸把怨灵们吸到了肚子里,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感受到了一种饱腹感。
“啊,这味道,真是好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在这里说出这句话会非常的应景。而沙条爱歌仿佛也受到了他的感染,情不自禁的说道。
“快趁热吃吧。我不打扰。”
一边这么说,沙条爱歌一边展开两个遮蔽的魔术。这可以阻隔伊夫堡外部对这里的感知,让外部的人员察觉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将这里的怨念都吸走啦。
“难得的一次,吃的好饱。啊————”
在吸收了这座伊夫堡的全部怨念之后他爽快的拖了一整个长音,这是因为大量吸纳魔力确实会有一种精神上的愉悦和饱足感,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做呢,并寻思着要不要以后去各地的战场走一走转一转什么的。
“像是这样。搞定。”
在他确定将整座伊夫堡的怨念都吸收完毕之后,沙条爱歌踮起脚尖,用手指蘸了蘸自己的口水,然后把口水涂在凯普夫的额头上,然后这一举动收获了布伦希尔德的质疑和不满。
“你这是在干嘛?看起来很恶心啊。”
“净化怨念需要使用到圣水然后把圣水涂到额头上啊,而爱歌的口水就等于最高品质的圣水呢。当然,接下来还需要————”
毕竟是根源皇女,她就等同于最高等的神秘。因此她还是这么说凯普夫也是相信的,而后听到沙条爱歌特意拖长了自己的声音,凯普夫就啥也没说了,他懂之后该干嘛。
“啊,啊————”
在这一过程中,沙条爱歌满脸潮红,等到凯普夫把她从拥抱里放下的时候她特意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示意凯普夫想要再来一次。
“只是接吻而已,你为什么会这样?爱歌?”
和沙条爱歌接吻的两分钟的过程就等同于口服圣水了,她把她的唾液输送到他的口里品尝并做相互的交换,这一过程类似于把相克者混合在一起,把红狮跟百合在温水中交配,然后烧起烈火,将他们两者从一间洞房逼到另一个室里。他接受了沙条爱歌的魔力和神秘,并把自己的神秘反过来吐给她。这不难理解,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沙条爱歌会满脸潮红。
“兄长大人,爱歌还要。”
“乖,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有个度,一旦过度便会损害身体。下次再给你吧。”
他转过身走到了伊夫堡的另一间房间里,而在他背后沙条爱歌咧起嘴翻起白眼对着布伦希尔德做了个鬼脸,而这一举动把布伦希尔德气的牙根痒痒。
不就是仗着自己的神秘等级高吗?我,我也可以,我早就对他献身过了,我……………
布伦希尔德气的想要动手,她抬起手就要往下打但是愣住了。自己打的过吗?自己打不打的过根源皇女?
而沙条爱歌更是绝了,看到布伦希尔德抬起手想要打自己她就索性先下手为强,冲过去准备一下背起布伦希尔德给女武神一个沉重的背摔!
以根源皇女的力量如果这一下被她摔中恐怕对于布伦希尔德来说也是很大的伤害,只是可惜的是当沙条爱歌把布伦希尔德背起来还没来得及摔得时候,凯普夫从另一边转过头,看到了这两人的行动。
“爱歌?你们在干嘛?”
“啊。爱歌只是和她闹着玩呢,闹着玩呢。”
“对,我只是和她闹着玩,亲爱的。”
随着凯普夫的回头,两个女人的斗争暂且结束。不过这不算完,这两人迟早会因为凯普夫有一天暂时不在而打翻天。
“也不知道当年著名的爱德蒙?邓蒂斯是得到了法利亚神父的何种帮助才得以逃离这城堡呢?这种怨念当年一定更甚,长久呆在这里的人居然没有疯,令人感慨万千啊。”
这里的怨念之深是他深有体会的,上边年后的如今这怨念和魔力依旧醇厚,让他一次吃了个饱。当年一定更甚,也不知道爱德蒙?邓蒂斯在这里是怎么没有疯的,又是得到了何种帮助才逃脱的呢。
“兄长大人想要的话爱歌可以给你喔,实际看看如何?”
“那还是不了。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这种东西只可远观不可近看,他自己清楚,这种东西像他这样的恶魔还是不要随意接触的好。虽然基督教的东西对他没啥伤害,可依旧会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