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在那里干出的事我都听说了。老实说,我觉得那些神棍就是欠收拾。”
通过暗示混了一班飞机回来,刚刚飞到伦敦他就马不停蹄的回去,安顿好沙条爱歌和布伦希尔德之后他就前往了隔壁的仙人的小店。女魃仙人在这里重开了红洲宴岁馆?泰山,已经开始试营业了。在这个晚上已经打烊之后,他就开始和仙人谈一谈一些‘只有中国魔术师才能知道的小秘密’。
“圣堂教会的家伙们,真是太嚣张了,竟然妄图在中国设立分部,除此之外还有韩国、东南亚和印度,中国目前还没有圣堂教会的人,但是他们已经渗透进了印度和日本地区。”
这位仙人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语气很淡,但是凯普夫能够理解仙人背后对这件事情的不满。中国?东南亚、中亚、蒙古、朝鲜半岛、日本、印度和南洋一直都是螺旋馆的传统地盘,这些圣堂教会的家伙把手伸到螺旋馆的地盘已经引起了螺旋馆的不满,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形势不允许而还没有什么动作。
“前辈打算怎么看?”
“你且放心,螺旋馆不会让你出事的。你是华裔,是我们的一员,我们会保护你。我们会在东亚和东南亚对圣堂教会发起有限度的攻击来表示出对你的支持,除此之外我还会个人修书一封,交给圣堂教会的人。”
“圣堂教会的渗透到了什么地步了?”
听到仙人愿意为他抗下来这种事情,他也松了一口气。如果螺旋馆愿意表现出对他的支持并对圣堂教会的人施压的话,魔术协会这边也会松口的。毕竟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同样不和,看到圣堂教会吃瘪魔术协会就高兴。如果螺旋馆决定保护他,那么魔术协会几乎就会一样决定保护他并对圣堂教会施压。
这就是所谓的跟风。仇恨是两家一起拉的,你为什么单独找魔术协会的麻烦?而圣堂教会不见得有能力对付螺旋馆或是魔术协会,在东亚东南亚对他们的攻击会让圣堂教会花费相当大的精力来注意自己的背后。
“不乐观,大陆和蒙古虽然还没有圣堂教会的成员,但是日本和韩国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有圣堂教会的人存在了。这些神棍一直想要侵占我们的国度,改变我们的信仰,这是我们所不允许的。这一次,我们至少要把日本、韩国、越南、缅甸和尼泊尔的圣堂教会逐出去,至于说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巴布亚新几内亚和印度则需要再找时间,我们一次打不了那么远。”
“不用放在心上。大陆早就对神棍们的渗透感到不满了,你的举动只是替我们找到了机会而已。”
好吧,螺旋馆那头也不乐观。就连尼泊尔和缅甸都有了圣堂教会的分部。不过那里的圣堂教会实力比较薄弱,而螺旋馆的势力强大,应该能够旗开得胜。
“他们的力量自西向东一点一点变弱,到了东亚就没什么力量可言了。你不需要担心东亚那头,我们会做好的。你只需要在那些圣堂教会的负责人面前打出威风就可以了。”
“在下告退。在下一定会不辱使命。”
回到了自己的家想了一夜有关于这件事情的事,一边写报告一边想这件事情后续会发生什么。在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想,由于注意力过于集中的关系使得沙条爱歌和布伦希尔德走到他身边他都没听到。
“爱歌要晚安吻。”
爱歌是来要晚安吻的,一般在沙条爱歌睡觉之后他才会睡。沙条爱歌在长身体,睡得早,八点就睡。他一般要拖到十一点左右,有额外的事情的时候恐怕要更晚。
“真棒。快去睡吧。”
他抱了抱沙条爱歌,并给了她一个轻轻的吻。并感慨沙条爱歌才是最令人羡慕的一个啊,要啥有啥,不像他还需要努力。在沙条爱歌走后,布伦希尔德端来一杯冰咖啡给他。
“看到亲爱的今晚要熬夜,我就端来了冰咖啡。”
“啊,谢谢你。我的妻子。有你这样的妻子真是太好了。”
“没能参与今天的战斗,真是对不起,亲爱的。”
布伦希尔德没有参与今天杀死圣堂教会的人的战斗,这是凯普夫命令的。布伦希尔德不能暴露在这种事情之中,隐藏的刀刃第一次造成伤害的时候最危险。他选择让布伦希尔德在今天一直灵体化,灵体化到回到伦敦为止。
“这是我的命令,你不用为之道歉,我的妻子。”
他和布伦希尔德互相拥抱,并且在这个四下无人的时候和布伦希尔德进行了一次法式深吻。直到布伦希尔德满脸通红之后才和她分开,他看着她去做别的事情了,然后继续陷入思考之中。
“在此之后君主们一定会和自己心生芥蒂了吧?不过直接来上个封印指定的概率不大,毕竟螺旋馆刚刚表完态,魔术协会不太可能直接去触这个霉头。”
“但是君主们要是集体暴走的话,也必须做好准备。嗯,明天得和爱歌专门说一声相关的事。”
一夜无眠。
“是的,我成功把东西带回来了,这份报告是我花费十分大的力气搞到的,你可以把它呈递给冠位决议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的办事效率够高的啊。是用了什么办法成功的?”
发给他任务的负责人看着凯普夫一回来就连夜写出来的半打文件,感慨着这人办事效率之快,往常的任务至少也要出去十天半个月的,结果这人四天就带回了详尽的报告。
“只不过是杀了几个圣堂教会的成员然后搜索尸体而已,没什么难的。”
“哈哈。你干的好。”
这位负责人只当他是开玩笑,毕竟圣堂教会的那些武斗派的代行者是好杀的吗?
“如果君主们来找我的话 ,那么一定是来找我去参加冠位决议的。到那个时候,也会是老兄你来通知我吧。”
“君主们可不是好对付的啊,你有信心应对他们吗?”
这位厌恶君主们的负责人问他,而这只收获了一个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