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个体基础科索罗尼亚君主那里骗了一笔经费,并做出在一年后拿来新的成果的许诺。他离开了,要去做别的事情。
经费这种东西是越多越好,尽管他现在已经有以千亿计算的美元了,但是其中还有很多很大一部分在日本的房地产市场里呢。在一九八八年年底日本的房地产市场应该会达到最高峰,届时他就在这个最高峰直接套现出来。然后把钱再分一分,一半投资到中国去做产业以期待收获更多回报,另一半用于在时钟塔经营政治、换取所需要的资源。
这个分得用于在时钟塔经营政治、换取资源的钱他计算过,即便是有了一千多亿美元却还是不够挑战第六法的。魔法的挑战是一个超级工程,类似于马里斯比利的迦勒底亚斯,他必须要想办法尽可能多的搞钱,然后拿钱去换自己需要的资源。
君不见上一个挑战第六魔法的人是谁吗?那个人叫做茨比亚?艾尔特纳姆?阿特拉西亚,集中了整个阿特拉斯院的资源去挑战第六魔法最后还失败了。凯普夫严重怀疑是不是他的资金链出问题了导致最后功亏一篑的。时钟塔里没人挑战第六魔法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因为实在是太烧钱了,君主们都负担不起。而他的投入只会比一千五百亿美元多而不会少,因此必须想办法疯狂的搞钱。
这拿几亿那拿几亿,慢慢凑吧。现在资金链还没有断裂的风险,但也要开源节流。而他今天第一个目的是从个体基础科索罗尼亚这里骗钱…………是拿经费,第二个目的就是去全体基础科密斯提尔这里。
同一道魔术的钱他要赚两遍!现在给他多少钱他都吃得下,身后的魔法工程实在是太烧钱了。把这道魔术从个体基础科索罗尼亚那里骗一笔经费,然后再去全体基础科特兰贝利奥那里注册专利,挣专利费!
“是的,我是来这里注册专利的,把这道飞行魔术注册专利,每个魔术师想要购买这道魔术的都需要花费一千万美元。”
他把这事办完回去了,殊不知这一举动落在了全体基础科密斯提尔的君主麦克达尼尔?特兰贝利奥?埃尔罗德的眼里,他按照自己的眼线提供的消息,对照着,消息进行逐步的分析。
“刚刚从个体基础科索罗尼亚那里拿到经费就马不停蹄的要来注册专利,这人的所图甚大啊。可不能忽视对他的监视。”
老油条麦克达尼尔?特兰贝利奥?埃尔罗德已经从这一点蛛丝马迹中判断出了凯普夫的不对头,没错,他仅仅凭借着凯普夫今天的所作所为就判断出了他的不对头。什么是时钟塔的顶级政治家,这就是了!
“研究一道魔术花费六亿美元已经是顶天了,他是因为什么要拼命的搞钱以至于连自己的魔术秘密都不顾了呢?”
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这里了,麦克达尼尔凭借他注册专利的这一点已经判断出了凯普夫的不对头。他跟这人打过几次交道,很明白这个魔术师不是喜好敛财的人。那么,是什么促使这个魔术师连自己的魔术秘密都不顾了也要追求那么大量的财富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追求财富不是魔术师的行为但他却那么做了。这证明这个魔术师肯定是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吧。这让他联想起了这两年新上任的那位天体科的君主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的迦勒底亚斯计划,不同的是马里斯比利的计划在时钟塔稍微高一点地位的人都知道,而这个魔术师的计划还是个谜。他掩饰的是真好呀,自己的耳目和探子都没有发现分毫。
在那一次冠位决议后他就开始搜集这个自由魔术师的信息了,不止是他,其他的君主也在搜集他的信息。然而这个自由魔术师过于狡猾,以君主的力量竟也查不到太多信息。麦克达尼尔最初都不敢相信会有人在二十四小时之下完全处于反探测魔术的保护中。
这一点也足以证明这个魔术师所图甚大了,麦克达尼尔看着这张桌子愁眉不展,这个魔术师很可能成为时钟塔贵族政治中的一个变数,一个不可控制的变数。他不能确定这人是敌是友。而同理,此时在降灵科尤利菲斯,年过一百的君主卢弗雷乌斯?娜泽莱?尤利菲斯也在劝说着贵族主义的老大。
“…………我们的王………………那不是一个稳定因素。”
麦克达尼尔想得到的因素这个降灵科的君主卢弗雷乌斯?娜泽莱?尤利菲斯也想得到,他特意来劝谏贵族主义的领袖巴瑟梅罗?罗蕾莱雅就是为了这个,在他看来还是应该早点控制这个变数为好,就算不能把这人封印指定也要将其逐出时钟塔,免得哪一天爆炸把自己给炸伤。
“我倒觉得这不错。比起那些庸庸碌碌之徒好得多。”
但是巴瑟梅罗?罗蕾莱雅有和他这个老头子不同的想法,在她看来这很不错,说实话她很喜欢这种有能力有野心的人,她的价值观就是如此。
“等下次他来见我的时候我会从巴瑟梅罗的金库里特批一笔经费给他,说实的,我很想见证一下这最后会是什么结果啊。”
“……………那人完全不可控制,当心被他咬伤。”
尽管只见了那个年轻的魔术师一面,但是卢弗雷乌斯一下就断定了他的性质,这人完全不可能被控制的,放纵他的举动等同于养虎为患,早晚会被他咬伤。这也是卢弗雷乌斯要先下手为强的原因。
“我的意见已经决定了,还是说你有不同的意见吗?”
“………………遵命。”
皇帝不急太监急,而既然最后巴瑟梅罗都没有决定要驱逐这位魔术师的话那么卢弗雷乌斯也不好说啥了,他只是继续派遣探子和使魔随时对这位魔术师进行调查而已,这些早晚会有用处的。
“美狄亚,以后我们需要更小心行事,君主们一定有察觉了,但我们还不能把第六法公之于众,否则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是的,我的御主。我这就去铺设更多的折射结界和反侦测结界,力求把所有的侦测挡在外面。”
最最奇妙的是,凯普夫也知道君主们的反应。政治很多时候就是猜对方要干什么和对方在想什么。他也不想挑动君主们的神经,但是为了筹集天量的资源只好拼了。他也不想,但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