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我想办法把埃尔梅罗的刻印找回来了,只是找到的时候这刻印已经碎的不成样子,完好的部分只剩下了一成不到,在下怀疑这是否还有维修的价值。”
在巴瑟梅罗?罗蕾莱雅以及其他四位君主的御前,凯普夫双手捧着这块保有埃尔梅罗学派的已经粉碎了的刻印给巴瑟梅罗?罗蕾莱雅,尽管他的话是这么说的,不过他已经能够猜到巴瑟梅罗?罗蕾莱雅的选择。
“把它呈上来给我。”
“是的。在这里。”
他也只是一个办事的,虽然知道巴瑟梅罗?罗蕾莱雅的选择但却不能越俎代庖。至于说这个选择是什么?当然,当然,当然了,巴瑟梅罗?罗蕾莱雅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这块刻印修好。
其实放弃埃尔梅罗的刻印从经济角度而言是最实惠的,这样可以省去大笔的维修费用,至于说源流刻印的损坏则可以通过把源流刻印剩下的部分移植到分家的刻印上,然后基于埃尔梅罗学派的储藏和其他贵族主义派阀的帮助慢慢发展,这样做大概两个世纪就能够让刻印回归原样了。这样做也是最经济实惠的,唯一不好看的就是面子。
放弃源流刻印会让贵族主义派阀成为其他派阀的笑柄,巴瑟梅罗?罗蕾莱雅应该会选择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把这块刻印修好。这样做没有里子却得到了面子。
说白了这个问题就是里子和面子哪个更重要的问题。凯普夫只是个出主意的,不负责主事,如果让他讲他会把关系讲清楚,但是不会做决定,做决定的话还是由那些君主们做吧。
“唉。曾经显赫的埃尔梅罗学派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啊。你是从哪里收回这块刻印的?”
阿切洛特君主感慨道,曾几何时矿石科埃尔梅罗是除了三大贵族之外最辉煌的家族,政治权利第四研究排名前六,没想到现在一时间竟然变成了这样。不过话说回来他的事办的可真是够快的,这么两天功夫就找了回来。阿切洛特君主怀疑他早就知道这块刻印的下落。
“千界树,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的手里。”
他丝毫没有为达尼克隐瞒,他直接就把达尼克给卖了。有的时候呢,盟友是可以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的,比如说沙条爱歌。有的时候呢,现在的盟友就是未来的敌人,必须在同盟期间尽力削弱对方,说的简单点就是用来卖的。比如说现在的达尼克。他巴不得君主们因此狠狠惩治达尼克呢。
“千界树????那不是收容所吗?怎么会掺和到这种事情里?”
达尼克的表面工作做的很出色,这让哪怕是这些君主们也把达尼克和他的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认为是政治失败者的收容所。突然听到达尼克和埃尔梅罗刻印的事情,还真让君主们感到十分的意外。他们本能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我曾经参与过法国阿尔萨斯的圣杯战争,在最后杀死肯尼斯君主夫妇的人就是达尼克的手下,他想办法隐瞒了此事。”
“真令人惊讶。我们对此事一无所知。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站出来,他看起来要对达尼克做些什么。并且,他还要向凯普夫要证人,而这个证人,凯普夫也能找到一个。
“韦伯?维尔维特。他跟在下一起参与了那次亚种圣杯战争,他也知道这件事。”
“……………一个两个的都这样,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我要承你的情,他死了,我们又少了一个纽带。…………”
肯尼斯的老丈人卢弗雷乌斯?娜泽莱?尤利菲斯站出来为这件事盖棺定论,他不喜欢凯普夫,非常不喜欢,但是他在这个时候还需要他帮忙做些事情,因此对凯普夫处于容忍状态。当然,凯普夫知道,在事情办完之后他肯定会把自己送去封印指定,凯普夫喜欢如此,只要是在预订的时间点就行了。
“好了,这件事君主们会讨论的,今天我把你叫来 ,还有些其他的事,”和你有关的。
这个其他的事凯普夫就不知道是啥了,他本来以为今天来巴瑟梅罗?罗蕾莱雅这里只是讨论埃尔梅罗的事情,他有些惊讶,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君主索罗尼亚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不曾听说,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件事?”
“一年前,君主索罗尼亚的继承人死在了一场亚种圣杯战争中,因此,他现在在从所有人中挑选新的继承人,只要那人够出色。”
好像是有那么一件事吧?过去他翻看有关的政治报纸上好像是有一条跟索罗尼亚的继承人被害有关的。但是他不清楚详情。因此,他对于巴瑟梅罗?罗蕾莱雅的提问,只是连连点头。
哦,对了,索罗尼亚君主好像跟他提过这事,他提到过自己在选择继承人的事情,他好像也说过自己的原定继承人死在了亚种圣杯战争里。是有这么回事,但是不知道贵族主义派阀的君主们跟他提这事干嘛。
“索罗尼亚的继承人死的太突然了,一年前死在了亚种圣杯战争之后索罗尼亚一族竟然找不出一个能够继承君主之位的人。其他的后裔天赋不够,也没有接受过训练和继承人教育。因此,索罗尼亚准备找一个在政治力和学术能力都十分强的人来继承索罗尼亚的君主,过继到索罗尼亚家族去。”
“这件事不论立场,只论能力。无论是我们还是民主主义,又或者是其他的中立主义君主,都很眼馋索罗尼亚的位置啊。我们已经有一个计划了,那就是把沙条爱歌扶上位。”
选择把沙条爱歌扶上索罗尼亚之位?去碰她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凯普夫在心里疯狂的吐槽这些君主的胆大妄为,自己对于沙条爱歌都不敢随意率性而为,想不到这些君主们居然胆子比自己还大。但是,他面色如常,只是做出谦卑状询问君主们的意见。